那个时候,齐昀与她是真心相爱的,彼此了解对方。
娄画脂算是记得与齐昀相处的事情,只是她不理解了,在这中间为什么全是恩爱友好的画面,她以为她都记起来了,可是,仔细想想,这中间肯定遗漏了些什么。
娄志诚把娄画脂扶到一旁的椅子上,让娄画脂坐下来后,才重重的叹息一声。
“脂儿,你都记起来了?”
娄志诚轻轻拍着娄画脂的后背,像似在安抚小孩子睡觉似的,但眼下,哪有那么温暖啊。
“没有,我没有记起什么,只是记起了一些……画面……母亲上吊自杀……的画面。”
娄画脂低着头,垂着眉,喃喃道。
“不过,父亲,如果你不说,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也都会记起来的……”
娄画脂见父亲还是沉默不语,自己便不由得补充道。
而这时,娄志诚又是一阵叹息,伸手摸摸娄画脂的头,就道:“脂儿,你母亲确实是上吊死的,只是,在这之前,她已经中毒了。”
果然是中毒,昨晚上那个女人没有说谎……
娄画脂听了娄志诚的话,便暗地想到。
“那个毒,为父真的无能为力啊,用尽了所有办法,那个时候,我甚至想过一命抵一命,可是,哪里有得选?到最后,还是找不到解药,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你母亲真的很出色,她不行我难过,就早早的了断了自己。”
娄志诚顿了顿,想到什么,就补充道,说完,还不忘看看娄画脂的表情,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就这样?那……那下毒的人……”
娄画脂抬头看看娄志诚,疑问道。
“孙家。”
娄志诚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说话一顿一顿的,显然,他也很难受,虽然,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可是,过去的,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又是印象那么深刻的,怎么可能忘记?
“那个时候,你母亲寻宛言是寻家的大当家,带领着寻家到处创业,把家业做大,后来,甚至有些垄断南湘国的感觉,十分厉害。”
“然而不料,经商也是很多事情的,你母亲寻宛言在一次被邀请去参加宴席的时候,被孙家下了毒药。”
“哎,若是普通的毒药,再复杂,那以毒攻毒,也都可以解决了,可是,这个毒药居然是孙家秘制的!它一开始只会让你感到身体变差,然后一点一点的侵蚀你的身体,最多两年,才会毒发身亡。”
接着,娄志诚说到这里时,就不由得感叹了。
“脂儿,孙家毒死了你的母亲,还把寻家的家业给夺走了。”
“什么,夺走了?家业这么大,怎么可能说夺走就夺走?”
娄画脂听着听着,就不由得质疑了。
是啊,都说差不多能垄断南湘国的经济了,做得这么大,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呢?
“为了得到解药,我让你母亲拿家业与他们交换。”
娄志诚说完,就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我们最后只得一张残缺的解药配方……”
娄志诚说到这儿,手就握成了拳头状,看起来,他到现在都无法释怀呢。
“孙家……”
娄画脂的眼睛倒是微微眯了起来,呢喃道。
“那后来呢?我母亲……就这样?”
“是的,事情就是这样。”
娄志诚见娄画脂终于冷静点了,才松了一口气。
“我的丫头啊,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
而就在这时,娄志诚才察觉娄画脂的衣着。
“有什么,女儿又不是在外边。”
娄画脂无所畏惧的说道,然后看看外边的天色,就道:“父亲,今天的早朝,你是要请假吗?”
“哦!对了,我还有早朝!”忽然,娄志诚被娄画脂提醒了,立马站起来,着急着走出去,可才刚跨过门槛,娄志诚就回头看向娄画脂,道:“脂儿,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太劳累了,还有,你跟摄政王还是应该保持点距离,我可不允许你嫁给摄政王,那简直是自由的鸟儿被关进笼子一样,约束!”
“知道啦!你快去吧,女儿今天正有此意,好好休息呢!”
娄画脂忽然觉得娄志诚好好笑啊,而目送娄志诚走后,娄画脂就不由得收回笑容了。
“孙家?哼,看本姑娘怎么把你们搞垮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