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离开纪雨萱的房间,来到纪彦佟的豪华套房。
一进门不同于纪雨萱房间的浓郁欧式宫廷设计风格,华丽中又透着简约温婉的现代装修风格吸引了陆靖宇的眼球。
陆靖宇是做地产的自然对这些是比较上心,不由四下打量了一番。
这种装修风格他还是第一次见,很特别,华丽又不失现代的那种鲜明的线条感。很有风格,不知道是出自哪一位名家的手笔,设计很不错。
纪彦佟看陆靖宇一动不动的站在玄关,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房间里四处观望,心里隐隐猜到了七八分,一个不经意的浅笑掠过嘴角。
他清清嗓子,率先开口:“陆总请吧!”
餐厅的左手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黑色的实木斜格酒架上,插满了各种红酒。
“喝点什么?”
陆靖宇走过去坐在高脚凳上,眼睛在那些价值不菲的酒标上扫了一圈,才浅笑着回答:“客随主便吧!”
不是他不挑,而是这些酒随便一瓶都不差,估计纪彦佟也是红酒爱好者。
“那就来这瓶吧!”
纪彦佟抽出角落里的那只拉菲,刚打开一股悠然醇厚的酒香就在空气中弥漫开。
纯净透明的高脚杯里,深红色的液体在顶上暖黄射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诱人漂亮。让人忍不住想端起来晃上一晃,却不忍喝下去以免破坏那份美感。
陆靖宇虽然想将这份难得的美丽保存下去,但是纪彦佟却没有给他机会,两个杯子相碰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纪彦佟已无声的喝了起来。
“纪总,别客气!”
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就从这一刻开始,没有太多的客套话语,一切简单明了。
“好!”
陆靖宇笑笑:“纪总我们可是说好,今天谁先醉倒,谁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的,所以我们先说后不乱,录音为证!”
“好!录音没问题!喝完这瓶就喝这两瓶!”
纪彦佟转身大气的又从酒架上抽出两只拉菲酒庄的珍藏。
不就是拼酒,他从几岁就开始接受喝酒的训练,自认不会比陆靖宇先倒下。想当初他一人放倒一桌海量的老酒鬼,虽然回去的时候走路有点飘,但是好歹他是唯一一个还会走路的人。
陆靖宇抬眸静静的将纪彦佟的这一切表情都看在眼底,淡淡的笑意逐渐爬上俊朗的脸庞,让他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
他相信纪彦佟的酒量好,可他是一个在两岁开始就在桌上抢酒喝的人,怎么会输!
别说红酒,就是来白酒,不是几十年的老酒鬼,也不一定能赢他,所以今天纪彦佟注定是他的手下败将。
夜,就在酒香弥漫的时光里静静走过。
清晨,微风吹动窗帘,偶尔一抹调皮的阳光随着那晃动的窗帘,俏皮的跑过床上沉睡男人的脸庞。
突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将好梦正酣的美男子吵醒了。
纪彦佟睁开眼睛,看着床头上的那只白色电话,伸手放到耳旁。
“纪彦佟你给我开门!”
带着愤怒的咆哮声差点刺破他的耳膜。
纪彦佟有几秒钟的呆愣,回过神直接“砰”一声挂掉电话,再撇一眼墙上的时间,又缩回被窝继续沉睡。
不对,他记得昨晚上和陆靖宇拼酒,他们先喝红的后面还喝白的,再后来呢?
想到这里他“腾”地从床上翻坐起来,人也一下清醒。
他身上穿着平常的睡衣,但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酒味,谁给他换的衣服?还有到底是谁先趴下?
一连串的问题从脑中跑过,他懊恼的拍了两下自己的脑门子,怎么都想不起来。
刺耳的门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深思,不用猜肯定是刚刚打电话来的宁檬。
这丫头肯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昨晚黎彬肯定化身为狼把她给办了,今天来找找自己算账,已在他预料之中。
他摇了摇头,扭着有些酸疼的脖子去开门。
门打开,除了怒气冲冲的宁檬,旁边还站着纪雨萱和陆靖宇。
纪彦佟挑挑眉,有点意外陆靖宇会一大早出现在这里。
“进来吧!”
他将门完全打开,扯了扯睡袍,转身先走进去。
纪雨萱一进屋里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视线往吧台上一扫,呼吸一顿。
好家伙,吧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支红酒瓶子,旁边还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
她知道这两人昨晚在喝酒,看到陆靖宇不是很醉的样子,就以为没有喝多少,可是这一排酒瓶子还让她华丽丽的震撼了。
这还不叫多,那得喝多少才叫多?
这人是酒罐子么?
她扭头瞪着一眼陆靖宇,才走到阳台上将窗帘拉开,再打开全景玻璃窗让更多的新鲜空气进来,驱散屋里的酒味。
陆靖宇被纪雨萱瞪一眼,很无辜的摸摸鼻子,默默的坐到沙发上。
这能怪他吗?
这点酒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上多啊!
谁知道纪彦佟那么中看不中用,还以为他多能喝,结果也只是比能喝的人再能喝了一点,但是要赶上他还是差了那么一截。
看来乔森那小子说得没错,自己在喝酒的道路上已经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可悲!以后想找个人灌醉自己都不行!
温暖的阳光因为窗户大开的原因和微微清寒的晨风,不约而同的涌向酒香四溢的房间。
纪雨萱带着陆靖宇熟悉的薰衣草淡香坐在他的身边,宁檬则拉着脸瞅着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纪彦佟,幽怨的眼神从进门就没有离开他。
纪彦佟被宁檬盯得有点受不住了,叹口气:“你一大早这么兴师动众的,难道就是来盯着我看的?”
虽然早已预料到宁檬醒来会来找他算账,但是这个时间比他预计的时间早不少。
黎彬那小子太不够意思,居然没把人留到中午,自己白帮他一场。
宁檬本就一直站着没有说话,看着男人眼睛亮亮的闲适的扬头看着自己,一句话如梗在喉,突然就说不出任何责怪的语言。
好半响,她才鼓起勇气,低声问道:“纪彦佟,你就一点不自责吗?
在将她送上别人的床上之后,竟然是这样的淡定悠闲,难道对他不在乎的人就可以这样践踏!
他会自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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