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飞燕今天和顾唯一说了那么多的话,顾唯一对于矿这个字只字未提,她更没能在顾唯一的身上看到和矿有一点关系的样子。
顾唯一乍一看就是个呆萌的在校大学生,而她居然连顾唯一在帝都念哪所大学都没有问,却说了她是剑桥的硕士,她心里一惊,知道自己被顾唯一套话了。
她的嘴角染上一抹冷笑:“就算是为矿而来,他们也不可能抢得过我们。”
“表小姐说的没错。”刘跃民是个稳妥的人,虽然跟在曲风直的身边久了,也居于高位,却很难得的是个谨慎的,做事也很妥贴小心。
他平静地说:“只是现在矿脉里的事情还不是太清楚,要如何投标还是一件需要思考的事情,我们不能再被他们带着节奏走远了。”
莫飞燕虽然年轻,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出领队出来投标,但是她也是一个难得的聪明加稳重的人,她听到刘跃民的话后点了一下头说:“刘叔说的有道理,是我太急了。”
刘跃民见她这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没有大家子弟里常有据傲和自以为是,他本来对这一次由莫飞燕做领队的事情有些微词,因为就算是曲家家底丰厚,但是投资一个矿都不是小事,他怕莫飞燕急功近利,做出错误的判断。
此时听到莫飞燕的话后他便释然了,夸莫飞燕:“表小姐如此冷静,实属难得,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满载而归。”
莫飞燕笑着说:“我毕竟是第一次接手这么大的项目,这些事情还需要刘叔多加把控。”
刘跃民忙说:“我是奉先生之命过来辅佐表小姐的,表小姐太客气了。”
于是两人又开始商议矿产的事情,商量几个可以投资的矿的事情,只是没有说到几句话,刘跃民的面色大变,身体缩成一团,痛得冷汗直冒。
莫飞燕有些担心地问:“刘叔,你怎么呢?”
刘跃民想起他之前吃了林弦之分成他的糕点:“可能是吃错东西了!”
“我送你医院!”莫飞燕忙招呼保镖过来把刘跃民扶起,飞速赶往医院。
顾唯一和莫飞燕分开后则对林弦之说:“莫飞燕的心机好深,她居然在打宁意卿的主意,想抢我的男人!”
林弦之则一脸的鄙视:“你的男人?你的男人!你就记得你的男人!你没听说过秀恩爱,死得快吗?”
顾唯一瞟了他一眼,他又有些不开心地说:“这段时间天天吃你和宁意卿的狗粮,现在不在帝都了,还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口,你真的是太没良心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痛吗?”
顾唯一“呵呵”一笑,懒得跟他在这件事情上辩驳什么,反正他那副德性看在她的眼里就是没救的。
林弦之看到她的表情后心里更闷了些,却说:“我当然知道那个叫莫飞燕的不简单,我之前就带知道在帝都城里有个姓曲的豪门也看了那个矿,最近我一直在调查他们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