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谢天行以笑声讽刺苏文。
苏文大为不满,撇撇嘴:“前十而已,何足道哉!不好意思,这两天我的戏剧已经冲进一千名了,前百名指日可待。”
谢天行愣了一下,满是不信:“怎么可能!”
“在我苏文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谢天行很快反应过来,嗤笑一声:“就算你写了,那又如何,一千名?哈,简直就是笑话,撑死不过几百上千票罢了!”
很显然,他对大赛的事情也颇为关注,了解情况。
苏文耸耸肩:“两天冲进一千名,还有什么不能期望的呢?”
谢天行愕然,问:“你别吹牛!你来听听,你写的是什么大作?”
“《罗密欧与朱丽叶》。”苏文言简意赅,出自己大作的名字。
“什么!你什么?”谢天行瞪大了眼珠子,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苏文又重复了一下戏剧之名,他是以真名上传的,本来就没有隐瞒的意思,自然不怕宣扬出来。
特别是面对谢天行,哪怕这家伙不会投票,让他搜索一下贡献一次击也是好的!
谢天行指着苏文,像便秘一样,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这该死的混蛋!原来是你!《罗密欧与朱丽叶》原来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又怎么样了?”苏文反而疑惑了。
“怎么了?”谢天行气极反笑,“想必那到各个评论区做宣传的也必然是你吧?你这混蛋,你要宣传也不要那么丧心病狂啊!你那宣传式的留言把我的评论区全面占领了。我书友一旦有什么评论,你都要把它沉下去,你用得着那么疯狂吗!”
苏文没心没肺笑了:“不疯狂你以为能一下子冲进一千名?这可是我奋斗了一天两夜的成果!再了,谁叫你的戏剧排名第三,我不在你那发在哪发?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排名太靠前了!”
谢天行几乎气得要吐血,这家伙做了那么损的事,反过来却怪他优秀?
“你……你这混蛋!”谢天行想要杀人了。
马文强上前一步,等了谢天行一眼,道:“怎么,要动手?我算是听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人家苏文无非是到你戏剧的评论区发广告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生气吗?为自己的书做广告也犯法了?如果真有罪,那天底下所有的文人都有罪了!”
谢天行无法向马文强解释苏文这个广告做得有多么丧心病狂,前面数十名的人的评论区,都被宣传《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各类广告词给占领了,刷屏的行为简直可以是天怒人怨,如果老天爷有眼,早就应该收了苏文这斯文败类了!
苏文却不想与谢天行纠缠这个广告的事,反而安慰式地:“谢天行,记得你我的赌约,到时候奖金你就不用放进口袋了,免得没捂热就要掏出来奉上给我。我怕你难过。”
谢天行气极反笑:“还想赢我?凭什么?就凭你做些广告吗?苏文,你太天真了,如果做广告能前十名,那所有的人都不必用心写什么戏剧,大家全都一哄而上,到处做广告就行了!你就算天天窝家里发广告,也别想染指前十名!”
苏文耸耸肩:“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我的手段,你看着就是。”
“那就走着瞧!”谢天行冷笑。
苏文转回刚才的话题:“谢天行,你刚才要与我在中学生大赛上比一比,这次赌注是什么呢?戏剧大赛要4月15日才截稿,结果再快也要好几天才能出来。而我们省的中学生文学大赛在4月10日举行,当天就出结果。你要赌,我不介意在得到你戏剧大赛奖金之前先赢你一局!”
谢天行要抓狂了,苏文口口声声赢他,就好像他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反击的能力都没有,简直太气人了!
“苏文,你口气太大了,你,你想要什么赌注!我告诉你,这次你输了,我可不是要你什么不如我见了我就退避三舍那么简单了!”谢天行恨恨道,“我一定要让你这个狂妄之徒知道天下何其之大,而你不过是一个坐井观天的癞蛤蟆罢了!”
“你想来一次大的?”苏文很感兴趣的样子。
谢天行狠狠头:“不错!”
“你想要怎么样?”
谢天行想了一下,:“苏文,你擅长写诗歌,我擅长写戏剧。复赛只为期一天,不利于我戏剧的写作。为了公平,你总不能以诗歌参赛吧?”
“哟!”苏文嘿的一笑,“你还懂要公平?谢天行,你别激我,我还真的……嗯嗯,我就受这一套!好,我也不欺负你。这次复赛,你不写戏剧,我也不写诗歌。我们就只比散文或者,如何?”
谢天行笑了:“正合我意!”
“那输赢该如何?”苏文又问。
“你想得到什么?”谢天行反问。
苏文搓了搓手,嘿嘿一笑:“听你家很有钱?而我家嘛……只是中产阶级而已,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大钱呢!”
谢天行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原来你是想要钱!好,我答应你!在我这里,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戏剧大赛我至少八十万的奖金都与你赌了,这次我也不能气……一百万!如何?”
一百万!
苏文吸了一口凉气。
马文强也惊了:“蚊子,别啊!这赌注太大了!”
苏文冷静下来,问:“谢天行,你确定是一百万?”
谢天行大手一挥:“我不差钱!”
苏文为难了:“可是赌博这事不好听啊。”
谢天行不以为意。
苏文想了一下,不敢答应这赌注,他再爱财,也不能被套上疯狂赌徒的名头。
戏剧大赛的赌注虽然也大,不过那是奖金,不是谢天行拿出来的,只能是比斗的彩头而已,哪怕别人知道了也不会什么,至多以为是文人之间的斗气。
可真要真金白银掏出上百万之资来进行打赌,那就不是简单的文人之争了,哪怕他苏文胜了,也会被人是贪财人。
他本以为谢天行只会拿十万八万来打赌,他也想赢掉对方的零花钱,让谢天行不舒服而已,哪想到人家真是财大气粗啊。
不敢接,又不好让人家降低赌注,那会很没面子,眼睛一转,苏文问:“谢天行,先别这钱的事。你呢,你赢了想要我怎么样?”
谢天行撇撇嘴:“你放心,我知道你没钱,我不会让你掏腰包的。你呢,虽然很狂妄,很自大,不过确实有些诗才,如果把你打击得太厉害,一蹶不振,那也太残忍了,也是文坛的损失。我不为己甚,勉为其难想帮一帮你。这次复赛如果你名次比我低,那你以后见了我要执弟子之礼,尊称我为老师,怎么样?”
这家伙真是阴损,怎么都不忘要羞辱人!
苏文翻了翻白眼,刚想什么,被马文强忽然阻止住了:“蚊子,别答应他,这家伙不安好心,想要侮辱你呢!大家都是同学,你忽然叫他做老师,你怎么在学校做人?”
苏文回头一笑,安抚下激动的马文强,示意他自有分寸,这才把目光慢慢转向谢天行,目光闪亮,有一股摄人的光芒。
“谢天行,既然你要找不自在,那我就成全你!”苏文的声音忽然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