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杨大校花,这么晚了你过来,可是羊入虎口啊!
杨岑岑:我就是要羊入虎口,你吃了我吧!
聂枫:喂,美女校花,你这是……搞什么啊?喂,别乱摸啊!)
……
聂枫和杨岑岑之间的打情骂俏,旁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管厅长当然不会把聂枫当流氓给抓了,别说他,就是换一个比他还牛逼的厅长也不敢,除非不想干了。
“杨小姐,晚上回去,一定多罚聂先生几杯,给你出气!”管厅长能做的仅此而已。
“不行,我让你们把他抓进局里,然后用电棒电他,再用皮鞋踩他的手指,然后再将他的牙齿全部拔出来,看他还敢调戏我!”
杨岑岑说着,得意的看着聂枫,让你能,这下老实了吧?
“那好啊!既然杨大小姐都发话了,管厅长,你就把我抓起来吧!”说着,聂枫将两只手伸出来,做着被拷的姿势。
管厅长也看出聂枫是故意逗她玩,就拿出手铐配合道:“对不起了聂先生,有人控告你,我也没办法!”
说完,手兏铐已经卡到聂枫手脖子上。
杨岑岑见状,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下,喂喂,我可是开玩笑的,这管厅长也太死心眼了吧?还真把聂枫给抓了啊?
“放开他啦!要抓就抓那几个混蛋!”杨岑岑走过去,伸手问管厅长要钥匙,聂枫却偷偷给了管厅长一个眼神。
随即,管厅长明白聂枫的意思,就道:“那可不行,你已经控告聂先生了,现在来不及后悔了!而且你之前说的那些刑罚,我们也会考虑用上的,对付流氓,我们可有的是办法!”
“啊!管厅长,你干什么?”
杨岑岑真的急了,将聂枫拽到自己身后时,还上去摸管厅长的衣服,想找钥匙。
聂枫和管厅长对视了下,全都笑了。
聂枫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还真够单纯的,这么容易被逗!
之后,在管厅长的指挥下,刘刚等人全部被抓走,对于武校那些来起哄的学徒,也给了警告。
另外,刘刚带来的学生会的一帮人也都被抓进去,管厅长决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关个几天,再罚几百块钱,看以后还敢跟着刘刚这种人横行霸道。
这帮学生毕竟年龄不大,胆小一点的还被吓哭了。
不过,管厅长并没心慈手软,他要做的就是给聂枫看,这也是他的职责。
之后,管厅长跟着警车一起离开,到局里把事情安排好,对刘刚这种人,他绝对搜寻证据,想法院起诉,怂恿打架斗殴,谋杀未遂,够他蹲几年的了。
至于于杰,就更好办了,臭名昭著的他,更是不能放过。
跟聂枫打赌的事,也就作罢,聂枫也不差那点钱。
警车走后,鲁彪和严英终于踉跄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着来到聂枫身前,90度鞠躬。
“多谢聂医生相救!聂医生的恩情,我鲁彪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鲁大师别这样,好在大家现在都没事,就不用太客气了!”聂枫将鲁彪和严英扶起来后,发现他们呼吸不顺畅,就顺带给他把了下脉,才发现,五脏俱裂。
以聂枫的本事,给他们疗伤算不上什么大事。
“鲁大师,严师傅,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们治疗下!”
聂枫说着已经拿出银针,鲁彪和严英见状也都放心,中医对他们来说,还是很神圣的,眼下也没120的人过来,只能这样了。
“那就多谢聂医生了,如果聂医生能救得了我们师徒,事成之后,一定重谢!”
聂枫一摆手笑了笑,道:“鲁大师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如果要谢的话,那就跟我聂枫交个朋友就行!”
鲁彪被聂枫说的一愣,他真心没见过这种医生,真是千年难得一遇。
先是一愣,鲁彪随即猛的一下跪下来,道:“聂医生,您以后的事,就是我鲁彪的事,只要聂医生开口,我鲁彪万死不辞!”
“我也是!”严英跟着跪下,真是鲁彪的好徒弟,师父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哎呦,怎么又跪下了,快起来,还是让我先帮你们看病吧!”聂枫将他们两人扶起来后,就转移到旁边阴凉处,几人只顾说话,都忘了还在太阳下暴晒。
随后,聂枫从金木水火土那里将银针收回来,并将鲁彪师徒二人的上衣脱掉,针灸穴位,疏通经脉,然后还给他们看了一个内服药方,前后仅仅用了十分钟就全部搞定。
鲁彪和严英从地上站起来后,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体内的疼痛完全消失了,要不是为了巩固下内伤,连内服的药都省去了。
“聂医生,大恩不言谢,晚上我摆一桌,希望您赏脸!”鲁彪是江湖中人,说话也很直接,聂枫听后没有任何为难,当即答应。
“好!能结识鲁大师这样的能人,我也很高兴!”聂枫见鲁彪师徒的功夫也都很厉害,这次去莱州正是用人之际,说不好能用上他们,也就没拒绝邀请!
这次孤儿院发生的事,总体来说,聂枫是不亏的。
首先是铲除了刘刚和于杰这两个社会垃圾,造福百姓。
然后,聂枫又结识了鲁彪师徒二人,可以说,将来,玄龙武校的人被聂枫用起来就像自己家人一样,鲁彪对他可是一万个感激。
最后,聂枫在《气脉心经》上又突破一层,而且是斗转星移似的上乘功法,比之前的还要牛逼。
得到的固然不少,可有个地方聂枫可能有点头疼,那就是杨岑岑。
现在的杨岑岑好像盯上聂枫了。
聂枫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严格的说,还不止一个,别忘了,马上要去的莱州那边,就有一个一天到晚喊他老公的冯甜甜,到时,可能又是个麻烦。
晚上,贵宾楼。
聂枫和杨岑岑按照鲁彪的邀请准时来到酒店,参加酒宴。
同来的还有管厅长和马院长,另外,杨忠义老爷子一个人在家太孤独,也被管厅长开车一起带过来,加上鲁彪师徒二人,一桌子马上就坐满了。
因为杨忠义在场,聂枫就把最大的座位让给杨忠义,自己则坐在他一旁,而自己的一旁,则坐着难缠的杨岑岑。
酒宴开始,鲁彪对着门外大喊一声:“他玛德服务员呢?上菜!”
“马上来,马上来!”一个经理打扮的女人撅着屁股,屁颠屁颠的探个头进来,一脸的笑容。
见状,聂枫就道:“鲁大师不用急,我们不才刚到嘛!不碍事!”
鲁彪坐下后则笑了笑,道:“这里了的服务员我都熟,就得这么喊才显得亲!”
听他这么一说,聂枫也是无语了,竟然还有这种说法,非要弄得跟吵架似的才显得亲?
果然是江湖中人,做事都跟普通了不一样。
听后,聂枫转脸看看周围的人,问:“是这样吗?难道这边有这样的说法吗?”
“恩恩恩……”所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聂枫也是猛猛的吸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这样!
想罢,聂枫站起身,指着杨岑岑的鼻子骂道:“臭丫头,晚上把我的内裤给洗干净了,他玛德!”
说完,聂枫坐下,马上回复平静,微笑道:“各位,是这样吗?”
周围的人听了全都愣住了,这样也可以?
可是,杨岑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能忍得了?
随即站起身,伸出手,食指与中指上去就夹聂枫的鼻子:“聂枫,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活腻歪了?”
啊?
周围的人见状全都一头冷汗,这他妈搞什么飞机,两人?
聂枫一着急,用手去挡,不想碰到她的胸口和小肚子,纵然如此,杨岑岑只是稍顿了下,就继续跟他打着闹着,并没说他流氓之类的话。
聂枫当然也感觉到了,好像就在这一小会,对方的胸部又被他摸了好几次,而且对方好像没任何感觉似的。
难道是故意的?还是我摸了她不介意?
两人的打情骂俏,众人看在眼里,特别是杨忠义,人老心不糊涂,在一旁轻轻点头微笑。
还真是天生一对,十分般配!
“杨老,我看他们挺般配的,不如撮合一下,你正好膝下无子,聂枫做了你的孙媳妇也不亏是不是?”管厅长小声的对他说。
“啊?你说什么?”管厅长忘了,杨忠义耳背,根本听不清。
“我说他们很般配,给撮合一下!”
这次,不仅杨忠义是听到了,满桌子的人都听到了。
毕竟,管厅长说话的分贝瞬间抬高很多。
聂枫心知肚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和杨岑岑,当即站起来,道:“不行不行,我聂枫一直是个流浪汉,怎么能玷污了杨小姐!”
“什么叫玷污?聂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别忘了,你还是杨老的徒弟,现在叫师父,以后叫爷爷,怎么不可以了?”管厅长纳闷道。
杨岑岑听后本来很害羞,心里早就对聂枫有了意思,管厅长的话正好说到她心坎里,能不高兴?
可当听到聂枫的话后,顿时,她火冒三丈,一股耻辱的味道袭上心头。
“管厅长,你吓说什么!”
“怎么,杨小姐不愿意吗?聂先生可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这都不趁你的心?”管厅长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聂枫。
“哎呦,你别说了!
说完,杨岑岑往椅子上猛的一坐,将脸转到一边。
管厅长是过来人,杨岑岑很想愿意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见聂枫当场拒绝,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笑了笑,举起酒杯就当什么都没说过。
之后,鲁彪表达谢意,并承诺聂枫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找他,绝不含糊,聂枫也是欣然接受。
他要的就是这样,君子善假于物,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聂枫的拒绝,杨中体也显得很没面子,心里不痛苦,呼哧呼哧喝了不少,也醉了。
看出杨忠义和杨岑岑的心思,管厅长决定自主主张帮杨岑岑一把。
当然也是帮自己!
管厅长早就看出,聂枫也很喜欢杨岑岑,如果能撮合他们,以后在聂枫心里,自己也有一席之地,攀上萧家这个大后台,为以后步步高升做准备。
聂枫一定是看那么多人,不好意思才拒绝。
管厅长这么安慰自己,也就不打算犹豫,晚上吃过饭就找人去买了一包和合散。
这玩意男女吃了就会经不住生理上的驱使,说白了,就是情不自禁的要干!
将杨忠义、聂枫等人送到家中后,管厅长就在茶水里放了药,然后端给杨岑岑和聂枫一人一杯,看着他们喝下去后,才放心离开。
想必,今晚又是激战一夜,像当年的上甘岭之战。
可他不知,聂枫是不怕和合散的,因为他体内早就有和合散的解药,可是,杨岑岑可抵挡不了这药效。
杨忠义因为赌气喝了不少,早早的就躺床入睡。
聂枫和杨岑岑也都各自回房休息。
聂枫本来打算向杨忠义请教阵法变换的学问,奈何人家喝醉了,他只好窝在房内,又把阵法温习一遍。
可是,才刚拿起书,就听到有人敲门。
聂枫赶紧拿起衣服穿起来,习惯性的穿条内裤的他,慌忙间,连衣服都穿反了,可自己又不知道。
打开门才发现,是满脸红润的杨岑岑。
“杨大校花,这么晚了你过来,可是羊入虎口啊!”聂枫打趣道。
“我就是要羊入虎口,你吃了我吧!”说着,她一下将整个身体送到聂枫怀里。
“喂,美女校花,你这是……搞什么啊?喂,别乱摸啊!”聂枫有些慌了,难道,这丫头来真的?
要不她的手怎么会一把抓住我的大鸟?
杨岑岑因为之前喝了点酒,加上中了和合散,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扑倒聂枫身上时,可是实打实的重量。
聂枫原本没想到她会扑过来,也没想到会这么重,就这样一下被她撞倒在地。
“岑岑,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因为管厅长说的话?你该不会当真了吧?”聂枫使劲的将被压的腿从她怀里抽出来,可却发现,这丫头此时非常有劲。
无论他怎么挣脱都失败了,杨岑岑抱着他的大腿就是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