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门口。
聂枫才刚下车,就见到萧浩辰正站在警局门口焦急的等着他,将车子猛然刹住后,他推开车门冲出去。
“浩辰,现在神马情况?”
萧浩辰没有回答他,而是睁大双眼盯着他看了一会,脸上的焦急也瞬间消失:“卧槽!你这身装备哪搞的,屌炸天啊!”
“捡的捡的!没什么!”聂枫向里面看了看,有些着急,“不说死了人吗?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吗?”
萧浩辰这才反应过来,道:“快跟我进去看看吧!”
两人径直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将几张现场拍下的照片恭敬的递给萧浩辰。
“枫哥你看,这些人死亡时间是夜里两点多,法医鉴定身体多处骨折,手法十分残忍!”萧浩辰是从法医那得到的消息。
聂枫接过照片还是震惊了,竟然是那几个拳手!之前在俱乐部,他可没下死手。
康飞机已经被拘留看押,不会作案,到底是谁杀了他们!
他相信,只要找到这个杀他们的人,就一定知道谁在捣鬼了。
“不说还有一个活着的吗?”
“在医院!要不要去看?”
聂枫差点没昏过去,急忙道:“早说啊!一大早跑来就看这几张照片!”
“好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你这风衣实在太吊了,到底在哪弄到的,给我也搞一件啊!”萧浩辰羡慕的说。
“没了,全球仅此一件,想要啊?没门!”
到了医院才知,那名活着的人还在抢救室。
聂枫和萧浩辰直接推开抢救室大门走进去,完全不管不顾一旁的医务人员的阻拦。
有聂枫在,这些医生就是摆设!
“现在进行最后一道最艰难的救治!”
聂枫还没走上前就听到主治医生的说话,当走过去才发现,躺着的人是披肩男人。
聂枫一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低声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正在匆忙抢救的医生和护士回头看了看,有些诧异:“虽然你很有型,但是,你们怎么进来的?没看到在抢救病人吗?”
一个年级在60多岁的老医生愤怒的看着萧浩辰和聂枫。
萧浩辰走过去,拿出一个证件悬在半空,顿时,那老医生赶紧走过来,小声而温柔的说:“原来是萧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恩!你们出去吧!有我朋友在,病人死不了!”
“这……”
“我萧家是名门望族,会跟你扯皮吗?”
老医生稍顿,道:“好!这里就交给萧少爷您了!”
说完,他带着其他医务人员离开抢救室。
聂枫走过去,看着已经苏醒的披肩男人,问:“叫什么?”
“刘……刘浩!”
“恩!很好!”聂枫将脸凑到他脸前,笑了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说了,我就给你治病!”
“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聂枫抓住他那已经骨折的胳膊猛然一捏,听到刘浩的大声惨叫,“要不要我把你的胳膊拧下来再说啊?”
“好好,我说我说!”刘浩顿了顿,换了口气,“是孟雄风!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很好!早说不就不需要挨那一下了!”
聂枫起身回来,对萧浩辰说:“让张雨和刘海查下孟雄风这个人!”
“没问题!不过,哪天帮我弄件风衣啊!跟你这一样的!”
聂枫差点吐血,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风衣,服了!
聂枫白了他一眼,道:“都说了没门!记住,这个刘浩关起来,别让他跑了!”
还没等萧浩辰答应,聂枫就回过身来,俯身抓住刘浩的胳膊,猛然一拧,只听一声惨叫后,舒缓的松了口气。
“OK了!希望你不要骗我,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聂枫将他骨头接上后,瞪了他一眼,转身和萧浩辰离开。
“枫哥,你应该去当警察,审人太厉害了!”萧浩辰调侃道。
“我应该去当恐怖分子,打人更厉害!”
两人边聊边吹牛逼,离开医院。
聂枫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着事。
他将最近发生的事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先是大飞婚宴上出来几个捣乱的小流氓,之后是申伯舟在酒店下毒,再之后是康飞机的黑拳组织,现在又是几名拳手被打死打残。
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去。
聂枫双手猛的捶了下方向盘,暗下决心:老子一定要找到这个幕后黑手!如果那个孟雄风就是幕后老大,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晚上回到酒店,尹玲珑已经将大飞岳父岳母送走。
最近,大飞和洋洋听说出去度蜜月一直不在京都,关键二黄也跟着他们一起去了,果然是好基友。
刘菲菲前段时间学校放假玩了一阵,这几天开学也回滨海了。
而钟葵则在忙着腾云阁的各种大小事务,毕竟是刚刚洗白,总有办不完的手续,也腾不出空手来。
现如今,只有聂枫和萧浩辰支撑着,而这幕后的黑手还是个谜。聂枫一时竟感觉十分疲惫。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累并没要吓到他,晚上回去他又继续学习《气脉心经》了。
人生短短几十载,不抓紧时间学习,转眼间就鬓发斑斑,聂枫深知这个道理:光阴似箭,不可一日不进!
上次在给大飞治疗时就发现胃中淤血难以处理,不知这书中有没有记载这方面的处理方法。
拿到《气脉心经》,聂枫忽然想到冯甜甜了,也不知她在莱州到底怎么样了。
算了,还是先修炼吧!等几天就去莱州,眼看着就要到下个月8号,顾家四老的百年庆典相约还是要去的。一时,竟感觉比华夏领袖还要忙。
因为《气脉心经》每次看都要借助网络翻译,很是苦恼,所以,一晚上的时间,聂枫也没看多少,更别说找到关于胃部淤血处理的方法。
第二天,萧浩辰早早来到酒店。
“枫哥,那个孟雄风的全部资料都在这!”萧浩辰将厚厚的一匝纸放到聂枫身前的桌上。
聂枫正打着哈欠坐在床上抽烟,道:“我不看!简单的给我说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