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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练射箭之时,齐安几人都能清晰的看见君莫惜在飞快的成长,那准头臂力也与日俱增。
而如今这射箭似乎已经成了君莫惜的习惯,两年来君莫惜没有一日停歇,连带着乌药几人都起了想学的心思,平日里没事也学着君莫惜的模样学习射箭。
“齐安,尚御卫也该回来了吧?”君莫惜将手中的弓放在托盘之上,拿过一边的白布擦了擦额间的汗水,侧首问道。
“算一算日子,今日尚御卫该回宫了。”齐安微微思索了一番如是应道。
“这回算是让尚御卫舒畅了,省的总说孤王将她关在皇宫之中,临都叛乱之事想来是让她好好的释放了。”君莫惜说着弯了弯嘴角,再度拿起弓箭。
尚紫跟随在君莫惜身边除了平时帮助君莫惜一同练剑骑马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事情可做,这可把尚紫憋坏了,不久前一听到临都小叛军作乱,樊家军奉旨前往镇压,尚紫便迫不及待的向君莫惜请了旨,要随军一同前往。
君莫惜自然不会不允,当下便依了尚紫的意,让她跟随樊家军一同去了临都,这一去两三个月,也到了要回归的日子,这临都叛军自然是尽数诛服了。
“尚御卫与一般女子不同,这性子简直比男儿都要威武几分,会有这般的想法也实属正常。”齐安闻言也弯了弯嘴角,眼中带着笑意说道。
“可不是嘛,奴婢听裴公子说,曾经有个算命先生错把尚御卫当成男儿了呢。”乌药站在一边眼中溺满了笑意,初月几人也很是好笑的弯起了眉眼。
“锵!”乌药话语刚刚落下,君莫惜手中箭便射了出去,只是那射出去的箭却没有如以往一般落在箭靶正中,而是射偏了,射到了泥地里。
顿时,乌药几人心中都惊了一惊,看着那没入泥地里的半分箭头有些惊异不定的看着君莫惜,暗自思量是不是刚刚说的哪句话惹得陛下不高兴了,要知道这么久以来,她们从未见过陛下将这箭射偏了。
“撤了吧。”君莫惜缓缓垂下手,目光深沉的看着那射偏了的羽箭,抬手将手中的弓丢在托盘之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齐安心中一惊,转眸瞪了乌药一眼,急忙跟上了君莫惜的脚步,乌药委屈的站在原地,不知是什么地方说错了话。
政阳殿中君莫惜高坐首位,垂眸批改着手中的奏折,殿内寂静无声,君莫惜抬手将手中的朱砂笔放下,抬起头一眼便是俯身下首,这空旷无比的大殿本是她嬉戏玩闹的地方,那是父皇便是坐在这个位置和蔼的看着自己。
“齐安。”君莫惜微微顿了顿身子,出神的望着那空旷大殿上熟悉的玉阶红毯低声唤道。
“老奴在,陛下有何吩咐?”齐安迈步而出,对着君莫惜微微俯身说道。
“你说说,以前父皇坐在这儿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君莫惜侧首望向齐安眼中带着疑惑之色。
“这……”齐安微微一怔,大约是没想到君莫惜会问出这么一番话语,眼眸微微转动,仔细思绪了一番说道:“陛下此刻是何心情,先王必定也是与陛下相同的心情。”
“是吗?”君莫惜闻言微微心中微微一动,随即嘴角缓缓勾出了一抹愉悦的笑容,很是开心的点了点头,垂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似乎刚刚这问话根本不存在一般。
齐安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站定,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副入定的模样丝毫不受影响。
政阳殿内恢复了宁静,就在君莫惜凝神沉思之际,一个小太监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入殿内,快步走到齐安的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齐安点了点头,将小太监挥退。
“陛下,樊副将和尚御卫殿外求见。”齐安迈步而出,对着君莫惜微微俯身说道。
“前会儿才说道她,这会儿就来了。”君莫惜微微弯眉,将桌上奏折合上,直起身子微微抬手说道:“宣。”
政阳殿大门大开,那缓步迈入其中的两道身影一高一矮,男子一声军装威武不凡,女子一身紫色侍卫长袍冷冽大气,这迈步走来的身影真是格外的让人赏心悦目。
“臣等参见女王陛下!”掀袍而跪的身形潇洒大气,君莫惜坐于高位看着下首跪着的两人眼中笑意加深。
“尚御卫,樊副将不必拘礼,快快请起。”君莫惜抬手,示意两人起来,
“谢陛下。”两人站起身来,尚紫那一身紫色侍卫长袍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而出,腰间一把银色的佩剑泛着点点光亮,明黄的剑橞上金色龙形图腾彰显着尚紫这不凡的身份,柳眉飞扬,一双漆黑的眼眸泛着点点寒光,好似那即将出鞘的宝剑一般。
皇宫殿内武将未经允许不得佩戴刀剑。
但是这尚紫如今却是不同,她已经从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荣升成了正三品御前带刀侍卫,那腰间挂着的刀乃是君莫惜亲赐之物,上可斩昏君,下可杀奸臣,拿着这柄剑便是如天子亲临,这是何等的殊荣?
明明只是多了两个字,但是这身份却是决计的不同了,尚紫身边的男子便是镇北大将军樊扈的大儿子樊昊天,也是尚紫的大舅舅,如今也是从三品参将,升了从二品的副将。
“看着你二人平安归来孤王也就放心了,想来那临都的事情也全数办妥了吧?”君莫惜袖袍微微挥动,抬眸看向两人笑道。
“托陛下洪福,临都叛军已尽数降服。”樊昊天一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洪亮大气,那不怒自威的模样像极了他的父亲樊扈。
“哈哈哈……孤王就知道,樊副将一定不会辜负孤王所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力压叛军,樊家军果然是英勇过人,孤王没有看错你。”君莫惜朗声大笑,微微侧首说道:“齐安,重赏樊家军,好好犒劳犒劳将士们!”
“谢储君殿下恩典!”樊昊天掀袍而跪,躬身应道。
“免礼。”君莫惜笑着抬手,转眸看向一边的尚紫说道:“尚御卫这一去,可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