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立谁当新主不行,非要立个女人来当,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在这之前很多人都猜测是太上老君,毕竟他根基深厚,但是没想到太上老君到了凌霄宝殿,也就再也没有出去过,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些事想想都很神秘,但是他们又不能说什么。
不过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虽然惧怕夕梦身后的那些人,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底气和原则,让我们服你可以你必须给我解决一件火烧眉毛的事情,那就是现在天庭急需安定,主要的忧患来自于孙悟空的花果山,几乎是隔一段时间就来骚扰一次,他们手上的宝物等都快被他搜刮干净了。
关键是这帮家伙灵活多变,根本就不好抓。
可以说抓了小的来了老的,让人头大。
只要夕梦能解决掉这个问题,那么他们才服她,才能死心塌地的辅佐她。
当托塔李天王李靖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觉得这帮人太蠢了,让夕梦来解决这件事,还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孙悟空是难搞,但是他还是尊重自己父亲的,即便是不尊重他的父亲,看看夕梦身边这几尊大神,那个都可以让他束手就擒的。
还有孙悟空身边的那个帮手,要是李靖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那个超级神兽叫小吃的家伙,那是边天赐的死忠,在面对夕梦的时候,那还不是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一步。
见到夕梦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李靖心中就有一种大局已定的绝望。
对李靖来说这次也是一个上好的机会,他统领三军,手握重兵,在这个乱世要想做点什么,还真有可能就成了。
可是自己打的好好的算盘,就被这群傻货给打散了。
毕竟他们没有跟着佛祖去西方极乐世界,参加那次大战,根本就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倒好,只能把自己心中的那种欲望掩藏起来,等着好好辅佐自己这个新主。
……
提到自己的旧主子太白金星还是有点伤感,毕竟相处那么多年,虽然这些年来他性情有些变化,但总体来说对他还是不错的。
想到这里太白金星眼睛就红了,带着哭腔说道:“大圣,玉帝他老人家十有八九薨了。”
听到这个消息,孙悟空手中的酒杯一摔看着太白金星说道:“你休要糊弄俺老孙,谁不知道玉帝老儿,身后有大背景,而且一身功夫登峰造极,只是平时喜欢以小白兔的形象示人罢了。谁能杀死他。你今天不好好滴给我说清楚,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太白金星吓的一哆嗦,于是把这一年多发生在凌霄宝殿的情况说了一遍,小吃在一旁听的也是津津有味。
难道真是自己的大哥和嫂子归来,把玉皇大帝给弄死的,这也太牛了吧,想到这里小吃就有点兴奋。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既然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发生这么精彩的事情,也不让自己参与。
现在的心已经往凌霄宝殿飞了,小吃对孙悟空说道:“若是我猜的不错,现在天庭当家人就是我嫂子。我们赶紧去看看。”
这些年相处下来,小吃跟孙悟空的关系那是杠杠滴。
孙悟空一听竟然是小吃的嫂子当家作主,那感情好,以后这些天兵天将就不会为难他这花果山了。
于是两个人就架着各自的云,朝着南天门飞去。
等到了凌霄宝殿,看到夕梦后面站着的那些大佬,孙悟空心想:“这么个小姑娘,何德何能让他们这几个老家伙都给她站台,世道难道真的要变了。”
小吃一看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正是自己的嫂子夕梦,高兴的比自己变成超级神兽都高兴,可是看了一圈之后,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大哥,这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笑着说道:“嫂子,一段时间不见,你这速度也太快,直接就当了这天地共主。”
夕梦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就想起这个家伙帮着边天赐隐瞒自己黑婵的事情,就恨得牙根痒痒,怒道:“小吃,你给我严肃点,少给我嬉皮笑脸,你可是知罪?”
夕梦的话让小吃有点蒙圈,我擦,变化要不要这么快,自己的嫂子当了天地共主,一下子翻脸不认人了。
看夕梦不像是开玩笑的,他不解虽然不解,但是那可是自己的嫂子,长嫂如母,他也不敢放肆。
低下头问道:“小吃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嫂子明示。”
夕梦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让你嘚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瞒我。
其实这事也不怪小吃,当初可是边天赐给他下的命令,他能不听吗?!
夕梦继续假装愤怒道:“你看看这好好的一个天庭,被你们搞的乌烟瘴气,你还好意思问我你有何罪?”
小吃四处偷偷的瞄了几眼,确实不太好看。
可是当初谁知道嫂子你会坐到这个位置上,当初不都是为了恶心玉环大帝吗?!
事实俱在,他还真没话可说,憋了半天只好说道:“我知道错了,这修天庭的时候,我认为应该交给猴子,大部分主意都是他出的。”
在一旁站着的孙悟空,一听这话,尼玛小吃老子这些年对你都不错,好吃好喝的照顾你,现在你直接甩锅给我,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小吃背上,小吃顺势就滚到了地上,然后就开始惨叫。
“猴子,不得无礼,你可知罪?”
本来孙悟空想顶回去,我认罪个屁,我有什么好认的,可是当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父亲的目光,看到如来佛祖、看到元始天尊、看到通天教主还有地藏王菩萨,那一道道眼神如刀,只要他顶过去,估计马上自己就被这一众大佬给千刀万剐了。
所以他立刻就认怂了,说道:“猴子我认罪,但是绝对不是小吃这王八蛋说的那样,是他找上我,让我陪他一起攻打天庭的,我只能算是一个从犯,他才是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