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大家知道的很多经典爱情故事可都是男的很老实的哦。”
“那是在故事中,现实中可不一样。”
“那也不是啊,黄蓉不是把郭靖爱得死去活来吗?”
“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没救了。我说的是现实社会中。”
“现实社会啊?……我村上很多老实人,也都娶了老婆,过得很幸福。”
“那不一样,老一辈的,都是介绍结婚的,哪像我们现在这样有这么多的机会呢?”
“呃……难道机会多了,也便没了机会吗?”我可真是服了猪哥了,连鲁迅老人家的“走的人多了,也便没了路”都来了。
“正解。我其实想告诉你的是,女孩子不喜欢和老实人在一起,因为很多老实人只知道做事,却不懂得浪漫,也不能调动起女孩子的情趣和她打情骂俏。而在爱情中,打情骂俏是必备的,没有它,爱情就只能是友情,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我倒,君子之交淡如水都来了,我还狼生如水哦。啥?狼生如水是谁?这个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暂时保密。
“那换个说法吧。很多花花公子女友天天换,很多女的还为他伤心难过的要死要活?并且知道他有很多女孩子,却依然是飞蛾扑火前赴后继呢?”
“那是她们想死呗。”
“严肃点,这是和你说正经的。”
“你这也算是正经?正经的会有这样的傻瓜?”我虽然嘴上死不认输,在我的心里却是知道,猪哥说的是事实,社会上这种情况屡见不鲜。老实男人夜夜守空房,花心男人却是日日做新郎,夜夜入洞房,风/流快活到极点。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算了,懒得和你讲。”
“你的意思是花心男人会浪漫,会说好听的话,这是老实男人所做不到的,同时这也是女人的致命毒药,所以她们才会这么死中求活痛并快乐着吗?”
“你小子挺聪明的啊。”
“我本来就聪明。”
“以前没看出来啊,一定是和我在一起久了被我感染了。”
“呃……”猪哥,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哦。
“女人天生是听觉动物,她喜欢听好听的,喜欢听甜言蜜语。可以说这是她们的情绪需求,花心男人往往能够满足她们的这个情绪需要,所以就能够调动起她们的情绪。让她们经常不自觉地就想到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亲近他,想要去聆听他的声音。
想的多了,投入多了,自然也就会爱上他了。而老实男人则不同了,说话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营养,情绪那么丰富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喜欢整天对着一块木头说话呢?”
听了猪哥的话,我不由得想起几段话来:要知道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是有一个要先耍流氓的:比如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山伯,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了她的衣裳。我想这里的耍流氓,是不是就是猪哥所谓的制造矛盾,调起对方情绪的需要吗?
虽然我不大赞同猪哥的话,可我却是听得呆了,原来爱情中竟然有这样的关系。仔细想想猪哥的话,还真的是经得起考验的,原来和一个人谈恋爱,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在和自己的情绪谈恋爱。
我不得不佩服猪哥,真的不知道他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学来的?假如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总结的话,那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代宗师,开恋爱学之先河啊。
如果说猪哥之前的一些对于爱情的言论把我惊呆了的话,那么猪哥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有一种被天打五雷轰的感觉,当然还不止是被雷到这么简单。他说:“爱上一个人的那种感觉,是可以制造的。”
我真的是被这雷轰得皮焦肉香了,怎么可能?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可以制造的呢?爱上一个人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非理性的,它不是严谨而理性的自然科学,怎么可能制造得出来呢?
猪哥,你这也吹得太离谱了吧?我以前咋就没发现你是一个这么会吹的人呢?怪不得就凭你那张嘴,一个星期就把嫂子给搞定了。
我是一个容易被好奇心驱使的人,这一点有些像女孩子,但没有女孩子那么强烈。如果说女孩子的好奇心之重可以杀死人的话,那我的好奇心顶着是让人睡着。
我同时又是一个有着强烈的求知**的人,猪哥雷到我的理论虽然在我来说觉得是一种吹嘘,但无风不起浪,又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他敢这么说,肯定就有依据,哪怕就是那么一丁点的依据,我也想听听。
学习学习总是好的,不是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前老师是经常这样教我的。我很庆幸,在毕业这么多年后的今天,我还能依然记得这个教训,并且把它与实践相结合。我的老师也可以很欣慰了,虽然我曾经不是那个让她很引以为豪的学生。
可恶的猪哥,在我要求他解释:爱上一个人的那种感觉,是可以制造的时,他竟然很严肃地告诉我说,这是一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还没有到开启的时间。就像很多政治文件,要解秘一定要到某个特定的场合或者是特定的时间。
我虽然再三要求,甚至把三十六计里的激将法都用上了,可他却死活就是不肯给出答案,他只说以后时机到了的时候会告诉你的,让我不要急要耐心地等待。
这真是让人太恼火了,要不是他是我的猪哥,我早就一拳过去了,当然了前提是要我的拳头比他的硬。
我不知道这个以后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猪哥会不会真的告诉我?更不清楚的是以后我会不会还在这个城市,还住在这里?世事无常,很多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呢?不管了,那就一切随缘吧。
这次到小加工厂,猪哥见到老板的时候,远远地就和他打招呼了,并且一路小跑着过去和他握手。然后很有兴致地陪在他的身侧和他聊天,在猪哥的一再恳求下,加工厂的老板还带我们参观了他的加工厂。
和一些正常的大厂比起来,这个加工厂的确是小了点。位置在一楼,摆着几十台机器,往常都是每台机器一个人,从早忙到晚加班加点地赶工。
现在这些机器都闲置在那里,工人们也没有上班,很明显,堆在墙角已经打好包的这二万件羽绒服如果没有处理掉的话,老板是没有什么心情开工的。
参观完加工厂,猪哥看了看手表,唉呀地叫了一声,对加工厂的老板说声抱歉,说和另一个加工厂的老板约好了,还要谈点事情,就不打扰他了,谢谢他之类的客套话说了几句之后就告辞出来载着我离开了。
离开后,我本以为他是真的还有事,却没想到的是他载着我又跑到四季节服装市场去逛,去市场上和那些批发的老板娘聊这聊那。很快,他就把四季青的批发门店又走了一遍,然后出了市场准备载着我回家。
却不料此时他的电话响起,原来是他负责项目的工地里出了点事,需要他马上过去处理。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刚才他之所以在小加工厂那么做是为了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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