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这就有些想歪了,少林寺十院中,戒律院,罗汉堂,达摩院三院乃是少林最强大的三院,而伏虎罗汉与降龙罗汉又是罗汉堂中最强大的两名罗汉,乃是少林对外武力表现的依靠。
而剩下的诸如藏经阁,般若院,忏悔院之类的,里面的僧众要么大多是普通僧众的所在地,要么就是人数极少,一手就能数的过来,毕竟少林寺除了是武林门派以外,还是一个佛教的寺庙,每日的香火都有不少,接客僧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孟叔嘴角一撇,对独眼鹰隐隐的自傲有些不屑:“三十年前,我魔门鼎盛时期单单是绝世之人就是三人,下面又有五大长老,八大执事,十二守护者之列,一流高手就有将近三十人,二流好手数百人,三流以下不计,三十年的时间给你发展,你就弄出这势力?”
独眼鹰怒目而视:“你个老家伙,站着话也不嫌腰疼。现在的武林能与三十年前相比吗?”
徐宁心中一惊呆立当场,三个绝世之人就把他打击的体无完肤。但现在两名阴阳神教的的元老都快要打起来,自己这个唯一的在场者也要打打太极了。
“孟叔,这也不怪鹰爪前辈,自天理崖之战后,剩下的正道门派对魔教打击很大,没有好的资源与根骨之人,现在的发展已经算是很好了。毕竟阴阳教主是天纵奇才,百年不出一人。”
听了徐宁的话,鹰爪的神色才缓和了许多,正如徐宁所的这样,三十年来他一边不光要肩负着复兴阴阳神教的使命,还要一边躲避那些正道的探查,身上的压力不可谓不大,满头的白发不带有一丝黑线,满脸的皱纹褶子布满黑斑就是代价。
“哎……”
孟叔走到鹰爪的身边,眼中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老伙计,这些年,辛苦你了。”
鹰爪嘴角的皱纹抽了抽。
“你个老不死的,一边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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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的册封大典是延续的阴阳神教的最宏大也是最正式的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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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孟叔与鹰爪的话来,三十多年前魔主成为九大魔门盟主的时候就进行了一次册封大典,那次的典礼不只有魔教的人到场,还有许多正道人士的身影,毕竟那时候正魔双方还没有开战。
两位老人家诉那一次的大典的时候,不约而同的,脸上都浮现了一丝丝神圣而又缅怀、自豪的神色,那是魔教古今罕有的盛事,规模之宏大,布置之气派都是绝无尽有的,堪比朝廷的新皇登基大典。
所以,这个典礼也就被定义为册封大典,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武林‘第二朝廷’的名头就开始流传了出来,武林中的无上之皇就是魔主与邵阳风两人,这也奠定了武林正魔大战的序幕。
不过那样的册封大典还不是徐宁能窥伺的,先不朝廷的态度,单单是被那些正道大派知道,肯定会派强力人物来斩杀徐宁。
现在的徐宁就是在一个灰暗的山洞里开始册封,三十年的时间,五云山的山体内早就已经被鹰爪挖出了一个宽阔的隐蔽洞府,这也是明教能躲避正道搜寻而没有被发现的底气。
徐宁独自坐在一个高台金座之上,头上是一个迎风展翅,足有四米高的凶焰雕像,雄鹰的两只爪子死死的抓住黄金座椅,像是要拉扯着他一飞冲天。
台子下方站着一名名身穿白袍,黑袍,以及五彩袍子的人,这些人中有的属于左右护法,还有五行部的人。
大厅里都是明教队长级以上的人物,最少都要三流好手才能站在这里。
最前方一黑一白,一断臂,一瞎眼的两名老者率先拜倒。
“恭迎我明教教主归位!”
后面的那些黑袍人也跪倒在地。
“恭迎我明教教主归位!”
一名身材婀娜的少女托着一个盘子缓步走上台阶,跪倒在地,把盘子举在头。
徐宁拿眼看了一下,伸手把盘子上面的一个黑白面具戴在脸上,这一个面具一半黑,一半白,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眸,有一种神秘的感觉。
“混沌无边,阴阳贯穿。光我明教,圣火永恒!”
独眼鹰抬起头,仅剩的一只眼睛露出火热的表情。
他从旁边拿出一把未燃的火把,一名穿着白衣,头戴绿冠的少年从山洞旁边的昏暗之地慢慢走向徐宁,跪在他的神情,另外一边又有一名托着水碗的少女走上前。
徐宁伸出右手中指了一下水碗上面的水,把水珠在白衣少女的脑门处。
那名少女的眼中尽是崇拜,疯狂的目光。
站起身,走下台阶,少女褪下身上的白衫,露出一个洁白无瑕的身躯。
“阴阳相济,水火相融。黎民百姓,天下大同!”
跪倒在地的明教徒纷纷抬起头看着少女,不过眼中没有****,只有疯狂与崇拜。
两名****着上身的大汉架起少女的双臂走向一边早已经准备好的木台,台子上面布满了干柴,还有两个大汉正往上面倒着漆黑的犹如液体的东西。
徐宁鼻子吸了吸,一股刺鼻的味道就窜了进啦。
“阴阳二分,世界成型。水神救世,祝融太平!”
独眼鹰又是一声嚎叫,后面各色袍子之人纷纷低头趴下叩拜徐宁。
徐宁眼睛一动不动的直直盯着被架上台子的少女,他隐隐猜测这是要干什么。
献祭?
这只是在蛮荒部落才能看到的事情,竟然今天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浑身****的少女张开双臂,眼目盯着洞穴的端,像是看到了天国一样绽开了微笑。
不知何时,独眼鹰已经把火把着,供着腰走到徐宁的座下。
“教主,时间到了……”
徐宁看了看熊熊燃烧的火把,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独眼鹰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这是要干什么?”
“主上,这是祭神仪式,您知道的。”独眼龙语气都已经变了,低着头轻声道。
徐宁的眉头皱的更重了,祭神仪式他这两天就听人给他过,他只是以为着一个火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