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这位公公,有话慢慢说(1/1)

那名捕快张张嘴,眼珠转了转,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其余的捕快一愣,正准备拔刀,可白展堂的轻功第二可不是白叫的,手指连动,迅速在其他的捕快身上到:“指如疾风~势如闪电~~~,穴手,,!!!我!”

“噗!”白展堂吹了吹手指,自认很帅气的甩了甩头发。六哥捕快如同石头人一般除了眼睛还能转动,全都保留一个姿势。

徐宁眨巴眨巴眼睛,电视剧里没有感觉,但在现实中,徐宁才发现,原来葵花穴手原来也这么牛逼,只要被住,不管是哪里,都会定住?这是什么原理,不是按照人体大穴道来的吗?

白展堂不屑的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熊猫啊!”

徐宁满脸黑线。

“多谢兄台相助!”李明凡走过来真诚的道,与袁若男同时抱拳,看向徐宁的目光也温和了许多,不过其中还是有着一丝戒备。

“没事,没事。我打见到捕块就发怵我这不是能把自己吓死阿,要怪就怪他们得罪了湘玉,湘玉冰清玉洁的身体就是找呢。”

“呵呵。”李明凡嘴角抽搐了两下,虽然佟湘玉长得还行,但是在他们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眼中也只是还行而已,用上冰清玉洁两个字,好吧,看在帮自己等人解围的份上,也就不什么了。

“什么废话,打架讲究的是稳、准、狠,整那些花里胡哨地干啥玩意儿啊!”白展堂又对着几个捕快讥讽道,那些捕快的眼神有的愤怒,有的无奈,有的惊恐,还有的恳求。

但白展堂一概不看,自顾自的去照顾佟湘玉去了。

在二楼的方间里,孟叔头,对着坐在一帮喝着水的宁文屈道:“老爷,确实是袁允仕的女儿。他们已经承认,而那个曹仁超的干儿子去了外面,好像是东厂的冷面来到了龙门镇。”

宁文屈沉思了一下,叹气道:“我还以为他是为何得了疾病呢,原来是不得不得急症。也罢,既然来了,就没有回去一。三年前我就与他捎了信,朝廷中央混乱如麻,如钢丝行走,一个不好,就会到了身死道消的结局。呵呵,袁允仕啊,袁允仕,这一次还是你技高一筹,知道自己应付不来,把这一个担子轻松的卸去,你当真知道老夫是不接不成啊!”

宁文屈眼神迷茫,朝廷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单单用混乱两个字可以的清楚的,袁允仕一直倡导的变革,但是他一个人的努力实在是太弱了,已经触及了朝廷中某些人与团体的利益,他不死不行!

但是他死了,他的想法也要继续下去,所以名正言顺的自己去接替他的职位,继续推动变法,要不然,这个天下就要真正的大乱了。

“二品户部侍郎兼参知政事?呵呵。”宁文屈苦笑,连一部之主都不是,同平章事及枢密使哪一个不是三公之列?虽然参知政事只是从二品,但也相当与副相的职位,那些个人为了拔苗助长还真的是什么都敢做。

“再看看吧!若是他们应付不来,就要麻烦你了。”

“老爷哪里话,这是老孟我的福气啊!”

宁文屈站起身,拍了拍孟叔的肩膀:“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根底,但也知道你的来历不简单,三十年前江湖盛传天理崖之战,也许你也是那时受伤的吧!这一次到京城后,若是我出事,你就帮我最后一件事情吧!照顾好峰儿,剩下的事,你就不管了,武乐与武勋都已羽毛丰满,不用我为他们担忧。”

孟叔苦笑:“老爷……”

宁文屈摆摆手,没有让他再下去,自己这一行,本以为是危机与机遇并存,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机遇确实是有,但危机更大,毕竟这件事据已知的就有西国舅,东厂曹仁超牵连其中。

这一边的宁文屈在为这京城里的诡异局势而烦忧,而大堂里的徐宁也在为了身前的一个扑克脸男而烦忧。

那个徐宁认定的太监就在这个扑克牌脸男的身后,阴赳赳的目光看了一圈被定住的捕快们,而那些捕快的眼睛里也闪烁着希望与请求。

在徐宁的这边早早的就围上了一大群人。

李大嘴拿着两把菜刀跃跃欲试,郭芙蓉两手平摊,好似随时要发出她的绝世武学,吕轻侯则在她的后面拿着圣人书籍连连教。

盖是因为扑克脸男的身前倒着的三个人影。

李凡明与袁若男师兄妹两人的长剑都已经折断,人也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白展堂更惨了一,直接用身子砸碎了一张桌子,脸上布满着寒霜,佟湘玉嘴角叫着‘额滴个神来’用手帕帮他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取来火烛要给他取暖。

“葵花穴手?葵花派的人,看你的样子有些熟悉,料想无错,你就是葵花派白玉堂,就是你两年前盗了西贵妃娘娘的宝珠。崆峒派袁若男,李凡明,你们不好好待在崆峒山上习武,也要下山,有青凉道人护着你们当可无事,但你们既然下山了,就不要回去了!”

扑克脸不亏是扑克脸,身体没动就轻易收拾了三人,但脸上丝毫没有得意的表情。

白展堂脸上都是寒霜,舌头打卷不出话来,而袁若男却冷笑一声,不顾身上的伤势道:“东厂腌贼,人人得而诛之!”

“大胆!”

扑克脸还没有话,后面的娘娘腔却不干了,身影一转,一掌拍向袁若男,那些捕快他不会武功,却是错误,只是一直隐藏的好而已,看出手的样子也是一个三流的好手。

腌贼?

他也是太监,若是在平常,他肯定不敢硬碰硬,但是他们现在都已经被冷面打成了重伤,自己也不会怕了他们,不过,最关键的还是这功劳自己怎么也要抢上一份。

“师妹!”李凡明惊怒道,但身子过去为时已晚,但他还有手中的一块断剑,忍着伤势,运起最后一真气,甩向王则。

“死开!”王则手臂一挥,把断剑打向别处,身影不变冲向袁若男。

“这位公公,有话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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