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赵随心手中的金皮书已经读到最后一页了,合上书本之后,轻轻的把正面朝上放在茶桌上,“礼雲册书”四个烫金的字在书的书面上。
“少主,大少爷来访。”一旁赵一出现,恭敬申请道,赵随心似乎没听见一般,过了好久行动缓慢的倒了两杯茶,“请。”赵随心的同胞兄弟只有赵康赵德,但是他们还是赵随心的姨娘们生的,也就是赵随心父亲的小老婆。赵家大少爷赵文博,是赵随心大伯的长子,也是赵家的长孙,比赵随
心年长四岁,现年二十七岁,同样的文韬武略,同样的优秀,下任家主的候选人就在他们两个中选。赵随心轻轻吹了一口热茶,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年轻人,与赵随心相比,赵文博就没有那么俊秀了,皮肤是小麦色,但是却给人一种健康的感觉,五官分布也刚刚
好,也有一种俊朗的佳公子的形象。
“二弟,为兄前来叨扰不会打扰二弟吧!”赵文博二话没说就坐在了赵随心的前方。
赵随心将面前的热茶轻轻的推了推,推到了赵文博的面前,轻轻笑道,“大哥都说是叨扰了,小弟也无话可说。”
赵随心与赵文博没有什么交集,只是两个竞争者的关系,但与作者所处的小米国的竞选来说,不同的是,这两位竞争者都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赵文博虽然听到了如此刺耳的话,但赵文博表情却依旧自然,爽朗的端起热茶,示意了一下,小小的泯了一口,赞道:“好茶,这应该是黄金雀吧。”
赵随心眼睛没抬道:“大哥好眼力啊,的确是黄金雀,大哥如果喜欢,小弟改日送你一斤。”
赵文博笑道:“那就谢谢二弟了。”黄金雀,是皇宫的贡品,是浙南行省的特产,每年下产不到一百斤,除了每年向朝廷上供八十斤,剩下的就流传到了江湖之中,而每年皇室会向各大家族下发几斤,哪个
少爷谁敢一下子就送出一斤黄金雀。
“大哥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赵随心终于抬起头,看了赵文博一眼。
赵文博将黄金雀喝完,又倒了一杯,道:“听说二弟的任务失败了,还是因为老五老七那两个废物。”
赵随心“呵呵”笑道:“多谢大哥关心,但是我想强调一点,赵康,赵德,是我的胞弟,就连爷爷都没有资格骂他们是废物,所以,请大哥以后要管住自己的嘴。”赵文博抬头凝视赵随心,两人的眼神来回交错,赵文博刚要说话,旁边站立的紫衣人听完一个黑衣人的话,脸色大变,来到赵随心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文博明显看到赵
随心的瞳孔缩小了几分。
发生了什么事?
赵随心起身,拱了拱手,“大哥,小弟有急事要解决,如果大哥无事就请先行离开。”这已经明摆的下了逐客令。
赵文博却又倒了一杯黄金雀,道:“二弟有事就去解决,大哥又不能偷你东西,大哥就是想和你叙叙旧,咱哥俩可有几个月没见了。”
赵随心眯了眯眼睛,随着紫衣人离开了,只剩下赵文博一人在独饮。
龙家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龙家唯一的继承人残废了,终生修炼不了灵气,并且还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角色。
龙老爷子疯似的封锁了龙家,说是围墙太低,没有安全感,便让人在三个时辰之内修了一个几丈高的围墙,并且上面布满了钉子,好像监狱一样。圈子里传出龙皇城意欲造反的消息,许多大儒与各个部门的侍郎同一天递上了奏折,并且要面见皇上,但都被常公公拒绝了,理由是圣上正在龙眠,等待醒来还请再来,但是在那一天,好像皇上没醒过一样。常公公并没有告诉皇上这一切,因为他知道同样作为三朝臣子的龙皇城,没有闲出屁来的时间去造反,他如此的原因恐怕只能是孙
子残废所产生的气愤罢了。各大家族的巨头收到了消息,与常公公同样的表现:无作为。甚至刘破军老爷子得到消息,把儿子刘宏柱狠狠揍了一顿,并且骂道:“尼玛逼,老龙匹夫能造反,你老子我
造反他特么都不能造反,草泥马的!”刘老爷子还没骂完,就被刘老夫人揪着耳朵抓回房里,骂了起来。刘老夫人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当年两位老爷子是一起追求的,可是龙老爷子纳闷,刘破军这个大老粗怎么能把那么美丽而端庄的女人娶回家的呢,所以刘老爷子怕老婆已经出了名了,如果说谁能制服这老滚刀肉,也只有这个“老泼妇”了,所有老一辈人都在感叹:时间
是吧杀猪刀啊!
龙老爷子不止一次的庆幸着,自己没进这个火坑啊!
“你特么骂谁呢,老身在房间就听到了,你丫骂的挺爽啊?……”刘老夫人对着刘老爷子报以老拳,刘宏柱在门外揉着屁股乐道:“揍,狠狠揍,揍死这老货!”
只听房内正在呜咽的刘老爷子突然骂了句,“小兔崽子,你给老子等着。”顿时就把刘大将军吓了一机灵。经过几日的修养,龙麒现在已经被允许可以出去了,但是影子已经不跟着龙麒了,因为影子觉得加入自己再跟着他就,自己得憋屈死,所以龙皇城安排了几名星灵护卫在
龙麒身后远远的保护着。
今日一早,与五百家将一起训练完之后,龙麒洗了个澡,就准备出去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明天就去国堂了,今天要好好放松一下。
话说和五百家将一起训练,可是把五百家将吓了个够呛,这还是以前怕苦怕脏的少爷么?这个少爷和自己等人一起练一种他研究出来的奇怪训练方法,整天在打什么拳法,虽然自己感觉没什么用,但是的确每天出的汗比以前多了几倍,而且每天身上都有又黑
又臭的脏东西。
少爷虽然身上没有乌漆墨黑的玩意,但是他的训练强度却是比自己的几百人高多了,哪一天不是浑身汗水,最后让人扛回去的?龙麒每天都是早早的来到了练兵场,丝毫没有了前一天的虚弱,而且修炼强度一天比一天重,护卫们每天都抱着这货明天就起不来的心,但是这可让五百名汉子汗颜了,
重口味龙麒没有一天不缺席。
让人可恨的是,龙麒还叫了龙狂天在旁边审视。
这个审视让众人觉得,龙麒身娇肉贵的都能卖力气,我们又不是废物,怎么能拉下,所以几百人鼓了鼓劲,便更加卖力的训练。由于围墙的关系,没人知道龙家发生了什么,每天的练兵声,让所有人更心惊胆战,龙老爷子却很快活,老爷子心里一直在想,要是让这小子当一个没有灵功的军官怎么
样?
这几天少爷和那群护卫一起训练,好像更有男人味了,更帅了……
这是小萝莉每天心里像的,但每次都是“呸”的一声把自己吐回到现实世界,不再YY,小萝莉每次都是面颊通红,心里想着:我怎么可能喜欢这个登徒子呢?
龙麒十分享受的让小萝莉替自己穿上衣服后,小小逗了逗一下莉儿,伴着莉儿的脸红离开了房间。这几天的训练的确把自己的身体又强化了几分,现在的身体明显不像以前的虚弱了,还是要归功于殿灵啊。话说殿灵他因为仔细研究了毒素的构造,导致几夜未休,最后
只扔了一本功法就晕倒了。这本功法名叫“乾坤锻体术”,顾名思义,是用来锻炼体质的功法,每一名士兵都获得极大的收获,身体内灵气流动速度更快了,有的人甚至要突破了;但是龙麒的收获更
大,轮回九龙殿的瓶颈松动了,似乎有突破到貔貅层的可能,但每次都是干打雷不下雨。
龙麒无事的溜达来溜达去,半个月的时间,龙麒熟悉了整个京城,与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或事都有了些交集,但是恐怕让龙麒最为熟悉的只有张世峰罢了。
醉仙居,这个京城第一酒楼,被包了。如果是一般的暴发户,醉仙居可是鸟都不鸟你,但是这两位大爷,醉仙居可是惹不起:龙麒,张世峰。
两个人,十三名护卫包了一个最大的酒楼,这让别人听来,是如此可笑,如此的阔气!
“龙少啊,你那天干嘛去了?我可是被两家的老爷子搞的惨了!”张世峰嘴里叼着一根鸡腿,支支吾吾的道。
“废话啥啊!吃你的鸡吧!”龙麒用牙签扣着牙道。
这话说的让张世峰一阵黑脸,什么叫吃鸡吧?
会说人话么?
“明天我家老爷子逼着我去国堂,那是人呆的地方么?整天的之乎者也,无聊死了。”过了一会,张世峰又喝了杯酒,诉苦道。龙麒没有喝过轮回大陆里的酒,前世,酒神杜康那可是自己的朋友之一,这的酒跟他酿的酒有可比性么?答案谁都知道,喝惯了好酒的龙麒对这些酒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是菜还是要吃的。
张世峰看着狼吞虎咽的龙麒,觉得咋那么丢人呢?
这货刚刚明明狼吞虎咽的吃了一整只鸡,现在怎么还有胃口?幸好周围没有人,否则自己得钻个地缝钻进去。
“我说,你听见我说话了么?”张世峰夹了颗花生米道。
龙麒放下一块鸡腿,抬头道:“听见了,怎么不是人呆的地方,老子不是人啊!”
张世峰手一颤,把酒杯放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摸了摸他的额头,道:“没烧啊?怎么说胡话了?”
龙麒用油腻的手拍掉了张世峰的手,道:“你疯了,老子也不带疯的。”
“我说,大哥,你真要去啊?”张世峰不可置信的说道。
“去呗!”龙麒唆了一下鸡骨头,道,“反正闲着没事,你家老爷子也让你去,既来之则安之,你也去吧!”
张世峰猛的摇头道:“不去不去,打死也不去,国堂的人看到我非得宰了我。”
龙麒古怪的道:“怎地,你和他们有仇?”
“有不有仇,你自己知道。”张世峰指着龙麒道。
“我?我怎么了?”龙麒看着张世峰指着自己,疑问的问道。
张世峰无奈的道:“你忘了,陈养心的事了。”“额,还真不记得了,怎么了。”龙麒脸色一红,“我擦,你还真忘了!”张世峰拍筷子道,“陈养心是我家老爷子从国堂请来的,专门教我读书,后来你教我把他整的什么样
子你忘了?”
龙麒现在猜到了这位姓陈的同志会有多么惨烈了……
“后来呢。”龙麒夹了颗花生米不轻不重的问道。
“后来,把他,把他弄成精神病了!”张世峰委屈的道。
“哇……靠。”龙麒张着大嘴,没想到以前的龙麒这么狠,一下子就成精神病了,这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啊?
张世峰接着说道:“就算我爹绑着我负荆请罪,去陈家赔礼,但是他们嘴上说是没事,但是若是落在他们手上,得把我弄的很惨的!全都怪你。”
“额……”听着张世峰埋怨的话,龙麒擦了擦冷汗问道,“那这和你去不去国堂有什么关系,就算那个姓陈的是那的先生,也总不能不让你去上课吧!”
张世峰原本有些黑的脸更黑了:“国堂的校长是你四叔,你就不用愁了,但是副校长可是陈养心的哥哥,陈修身啊!”
“靠,这么巧!”龙麒惊到,“那你死定了!”
“你……”张世峰还没说完话,却听楼下大门“碰”的一声被狠狠踹了开来,楼下一个嚣张的声音说到:“大白天关什么门啊?”
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来道:“包了?包你大爷,谁敢包醉仙居,这不是不给咱们六爷面子么,哪个王八犊子,快给少爷我滚出来!卧槽他爷爷的!”
龙麒听完,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一抹残忍的笑容一闪而过!你骂我可以,老子可以骂回去,但是你骂我爷爷,对不起,不管你是谁,我就得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