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朗吮着韩连翘的上唇,慢磨几下,又移至下唇,清冽的气息洒在于桐脸上,韩连翘紧张到浑身发抖,而手则死死的攥住自己的衣角,特别紧张,以至于控制不住自己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咬紧牙关。
在霍天朗伸舌头过来的时候,韩连翘不知道怎么反应,只是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让他伸进来。
霍天朗惩罚性地轻咬了下韩连翘下唇,韩连翘吃痛张了嘴,捉了这个空隙,霍天朗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齿,勾住韩连翘的舌头,轻含撩拨。
韩连翘觉得有什么在心底迸溅开,酥酥麻麻的,微微渺渺的,她身体直接软了下来,也不再较劲,任由霍天朗主导,时而回应几下,用舌尖舔舔他双唇,等霍天朗松开她,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韩连翘大口喘着粗气,嘴唇又红又肿。
当然事后韩连翘还狠狠捶了霍天朗一顿,别看她力气小,专捡肉多的地方,也够霍天朗喝一壶了,像这样皮肉之苦也还是没让她气消,接连半个月愣是没让霍天朗见到人,也还是霍天朗拉下身段,由外部攻向内部,转身就朝楚云卖好。
在韩连翘看来霍天朗跟楚云绝对是前世的冤家,这世的宿敌,打从俩人在韩连翘的介绍下第一次见面就直接争锋相对,那天俩人一上桌就互相挖苦,根本没顾得上吃饭,全便宜了韩连翘,那天刚好找到三人都有空的时间吃顿饭,整整一天的空闲,韩连翘也不在乎路上花费多少时间,挑了自己想吃但因力离学校远而没时间去吃的私房饭馆,三个人条件不错,就连条件最差的韩连翘也不觉得这里的价钱负担不起,点了好几道菜,结果全便宜给她了。
那天韩连翘也是好意,像班上的谁谈了恋爱或者处了对象,都会请交好的朋友去吃个饭认识认识,不过韩连翘不耐烦这个,但是一个是自己要好的闺蜜,另一个又天天卖萌只差打滚,就是想让她身边的人知道他,也就是想要个名分,韩连翘无奈只好把两人凑在一堆,互相认识一番。
结果俩人是一点都没客气,吃饭的时候吵,结果后面都拉着自己说对方的坏话,说的煞有其事,刚开始还说的勉强沾的上边,后来就直接胡说八道,不小心踩了株草,就指着对方没有爱心,一个多花点钱,就被说成大手大脚,不是过日子的料,虽然那只钱对霍天朗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类似的事很多,往往让韩连翘哭笑不得。
刚开始韩连翘还在俩人之间描补一番,想让他们不要动不动就这么大的火药味,结果一点用都没有,楚云觉得霍天朗是个花花公子,还不如她哥,曾经还试图想把楚文介绍给韩连翘,最后被婉拒了还在她耳边说各种好话,照楚云的说法那就是要说服韩连翘‘弃暗投明’以及‘回头是岸’,最后被霍天朗知道了,俩人又是吵了一架。
而霍天朗别看他时不时在韩连翘面前为了抱抱或者牵牵小手,而各种装可怜卖萌,但也是大男子主义,虽然不至于像古代那样推崇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希望女子文静些,而在他眼里韩连翘就是最好的,而楚云在军营里待久了,有股男人才有的匪气,行事不见平常姑娘家的扭捏,一举一动跟个大男人差不多,而且脾气也火爆,霍天朗自然不会喜欢,还时常提防楚云,生怕她把亲亲女友给带坏了。
可想而知两人在一堆就跟火山爆发一样,没过瘾根本不会罢休,互相看不起那种,见了面就跟没见到一样,而惹毛了女友的霍天朗,看韩连翘那样还没消气,好像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自然顾不上跟楚云的矛盾,各种吃的喝的跟不要钱似的往她那送,楚云可没有吃了别人嘴软,拿了别人手软的的作派,又吃又喝不说还说霍天朗的坏话,最后还是韩连翘看不过去,俩人最后才和好的。
以前韩连翘还想让俩人关系别闹的那么僵,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要韩连翘放弃哪个都做不到,如今见他们闹的那么凶,韩连翘还为难了很久,生怕友谊或者爱情两者之一没了。
结果事实证明韩连翘有时候想的有的多,这俩人私底人虽然不对付,但跟韩连翘关系但没有变,不会因为对方而疏远韩连翘,后来韩连翘自己也想通了,就好比她喜欢某一种东西,但不能要求跟她交好的人也喜欢,天南海北,连喜欢吃的饮食也不尽相同,当然不释然也没法,三年都没让俩人关系好起来,估计以后的关系也就那样,改变是改变不了的。
等韩连翘从回忆里醒过来,就看见靠迈校门的门卫室已经把屋檐下的灯泡打开,光也不是很亮,有些偏黄,衬得站在地的那个男人好似浑身散发的光芒,而他仍含着笑意看着韩连翘一步步走近。
“你怎么来了?”韩连翘先开口,脸上不用她照镜子就知道是绯红一片,因为刚才才在脑子里想他,结果一眨眼人就在眼前了,也许是女儿家独有的娇羞,反正韩连翘不喜欢在自己想一些乱七八糟特别主人公还是他的时候就见到霍天朗,当然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在爱人面前害羞,口是心非罢了。
“想你就来了,”也许是相处久了,现在的霍天朗简直是情话信手拈来,根本想都不用想,见韩连翘脸从开始就红着,霍天朗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脸这么红?”
“咳咳咳,”韩连翘可不好意思说想他想的,连忙转移话题,“刚才才见过面,这才多久?你是不是送我后根本没回去?”
“路上看到新开张的糖果屋,”霍天朗掂了掂手上提着的袋子,里面是一大堆各种各样包装的糖果,“就想让你尝一尝,”事实也的确如此,根本不是因为刚分开就已经开始想韩连翘才找的回来,霍天朗有些口是心非的想着。
“如果我已经回学校了,你不是白等了吗?”想着如果自己没有临时起意去招待所见爹娘,霍天朗可不是白等了吗?
“怎么会?我问了门卫室值班的人,都说没见到你进来,我就估计你去招待所了,”霍天朗牵住韩连翘的手,“再说一辈子我也愿等,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