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巧合吗?!(2)(1/1)

“不去。他们在舅舅舅母身边,有那么多人看护着,估计过得不错。”韩芊看了看小嫚,又看看苹果儿等人,把手里没吃完的冰镇蜜桃放到一旁,轻叹道:“本宫是想陪着陛下去金河视察河工。”

“啊?陛下要视察河工?”小嫚惊讶的问。

“我猜的。陛下还没说。”韩芊轻笑道,“你们早些准备着就是了。”

小嫚欢天喜地的起身,开心的说道:“娘娘要跟陛下出宫去视察河工,奴婢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奴婢这就去准备出门的东西!”

韩芊看着小嫚一溜烟儿的跑去了外边,笑着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苹果儿虽然心有迟疑,但也知道皇上跟皇后无话不说,想来皇上早就有话在也未可知,遂福身道:“娘娘要出宫,除了小嫚之外还要再带几个人近身服侍饮食起居才是。”

“嗯,让香橙跟着,你就不必跟了,你去侯府的庄子上看着孩子们。本宫知道你也舍不得小石头。”韩芊笑道。

苹果儿躬身应道:“是。奴才一定会照管好大公主和二位皇子。”

韩芊想了想,又吩咐道:“你今儿出宫一趟,去看看文臻,那日她曾跟本宫说济州那边有人想要加盟家和楼的生意,说是只要能用家和楼的牌子和菜谱,便愿意奉上六成的股份。这事儿本宫觉得挺好的,这生意总要做遍天下才能赚更多的银子。咱们的格局也不能太小了,只死盯着帝都城这么点地方能有什么出息?你说是不是。”

苹果儿尴尬的笑了笑,没敢妄言。这天下能说帝都城地方小的恐怕除了皇后娘娘之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是要把生意做到天下去吗?不愧是朕的皇后,这格局的确不小。”云硕一边感慨一边进门。

苹果儿等人忙躬身行礼:“奴才们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都下去吧。”云硕摆摆手,挥退众人。

韩芊十分难得的离了榻,朝着皇帝陛下浅浅一福:“臣妾给陛下请安。”

“嚯!”云硕伸手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翻,笑道:“皇后如今也十分的知礼了,倒是叫朕刮目相看。”

韩芊笑了笑,转身靠在榻上,哼道:“难道人家以前是不知礼的人?”

“不是。”云硕坐下来着把人拉进怀里,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只是咱们两个人之间哪里用得着这么客套?”

“那陛下是嫌我跟你太客气了?”韩芊秀美微挑,反问道。

“你怎么样都行。”云硕笑了笑,拿起手边的银叉子挑了一块蜜桃放到嘴里,点头道:“嗯,今年的桃子挺甜的。”

韩芊点头道:“泰州今年春天少雨水,这桃子就比往常甜。”

云硕点了点头,说道:“今年倒是好,金河的工程干完了,老天爷也闹起了旱灾——据罗同江前阵子来京述职的时候说,他在沿河修的那十个水库今年可灌溉万亩良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是真是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韩芊笑道。

云硕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笑道:“你是不是又想跑出去玩儿?”

韩芊的手指勾着自己的帕子,笑道:“是陛下自己说过的,再不会跟我分开了。所以自然是陛下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云硕轻笑不语,这的确是他说过的话。

清平十四年五月,皇后娘娘二十岁的寿辰和大公主三岁的生日都没特别的庆祝,皇上甚至连提都没提及此事,好像是忘了一样。

礼部尚书上了一篇奏折也被皇上留中不发,礼部尚书为此还悄悄地向内阁大臣王云岭打听,王云岭给了他一句话:陛下心情不好,好像是跟娘娘生气了,这是后宫的事儿咱们做臣子的就不要多嘴了,免得自讨没趣儿。

鉴于皇帝陛下对皇后娘娘独一无二的感情,礼部尚书觉得只要皇上不说什么他还是别多嘴了,否则就真的像王云岭所言,是自讨没趣儿了。

五月初三,皇上明发了一道圣旨,说晚上梦见了先帝,先帝说陵寝不安,皇上便要偕同皇后去皇陵祭祀,给先帝安陵。千夜,千寻带八百龙卫禁军随行,朝中政事全都交给内阁处置,若有加急要紧的可派人送至皇陵给皇上圣裁。

圣旨一下,皇上便带着皇后摆起依仗浩浩荡荡的出宫,出西城门,往皇陵的方向去。内阁首辅姚盛林率一众大臣跪送帝后出京,之后便住进了重华殿,日夜守在那里,在皇上回京之前,姚大人等七位内阁大臣便以重华殿为家了。

云硕带着韩芊果然先去皇陵祭奠了先帝和先皇后,然后便以给先帝安陵为由住进了守卫皇陵的行宫之中,对外宣布谁都不见,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让千夜代为传信。

五月初十,夜。云硕和韩芊带着千寻,小嫚,姚池等一队身手极好的护卫悄然离开皇陵,骑快马连夜赶路,在黎明时分登上南下的快船往南去。

一上船,韩芊便钻进舱中去睡觉去了。自从生皇子到现在她几乎没摸过马鞭,这回连夜策马赶路,简直把她累个半死,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双腿酸痛差点直接扑倒在地上。

天色渐亮,千寻低声劝道:“赶了一夜的路,陛下也去休息吧。臣和小嫚轮流守着,陛下放心就是。”

云硕点了点头,进船舱之前又看了一眼姚池。姚池沉默的朝着他躬身点了点头。

“加快行进的速度,朕要在五日之内赶到济州。”云硕低声吩咐道。

千寻忙应道:“陛下放心,五日之内一定会赶到济州的。”

云硕又扫视了一下跟前的几个贴身护卫,点了点头转身进了船舱。

韩芊已经倒在榻上睡着了,看来的确是累及了,她侧脸把枕头抱在怀里,被子也没盖,身上的衣裳也没换,甚至连披风都没解下来。

“唉!”云硕叹了口气,近前去把她身上的披风先解下来,又解开她的腰封,正要去除下她脚上的鹿皮靴却无意间发现她股间的血渍,一时间,云硕还以为是她葵水来了,因一边给她脱裤子一边叹道:“真是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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