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渐渐的冷了,杨天启沿着果林间的小道,畅游在其中,一株株茁壮成长的果树,并没有因为深秋的阻碍,而有所停歇。
每一天都可以看得见的成长,绿叶不知何时,已经在枝间冒出,沐浴其中,仿佛置身于夏的海洋,只是身上的凉意告诉他,这不夏天的葱郁,而是秋的惊喜。
成群结队的鸟儿,穿梭于林中,捕虫嬉戏,鸣歌伴舞,一副恬然的山村之色,油然而出。
伫立在一棵果树的旁边,杨天启甚至可有感受得到,它那身上所散发的勃勃生机:“看来灵气带给了我太多的好处,到是希望看到果树丰收时的喜悦境地”。
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吹。如果有人来此观察,竟会发现这里的果树,逆着气候而长,也不知会作何感想?
风水宝地抑或神仙眷侣之家?种种疑惑不得而知。
杨天启本想在施加些灵气的,可看了眼前的长势,威猛致斯,他也不由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当初,他就人为控制灵气的输出,没想到长势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长得好是好事,但要长的妖孽,极速结果实,那就太惊骇世俗了,保持在其冬季来临之后,有所收获,这已经是很逆天了,还是低调点好。
只是杨天启不知道的是,一群专家,正朝他的家门口驶去呢。
……
刚到家口,杨天启便拿好了准备的鱼,进了大厅内。今天是二老回家的日子,他们不是孤家寡人,还有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人老了,思乡之情未免有点严重。华夏之人,讲究的是落叶归根。重乡土,轻离别,也许如此吧。
“哈哈,天启,你怎么拿了那么一大桶鱼,多了也吃不完的”方立国鼻子尖,离得老远,便闻见鱼腥味了。他知道杨天启捉了些“水仙鱼”给他。
“嘿嘿,老弟你就沾我徒弟的光吧,这么好吃的鱼,一周以来,也没见你吃的少,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可以都拿着喽”陈威夫现在对徒弟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了。
“哈哈,这可不行,见者有份嘛”
“就知道你舍不得”陈威夫开玩笑道。
昨天他又教了些拳法给杨天启。果然,杨天启一如既往的没有让他失望,一学就会。几遍下来,更是举一反三,找出连他都没有发现的漏洞。这更让他惊喜连连。
众人开开心心地吃过早餐,杨天启帮着二老把两桶硕大的鱼桶放在后备箱,好再陈威夫开的是越野车,否则还真不好装。
陈威夫像个棒小伙,一个轻跳,稳稳坐在驾驶位置上,麻利得打响汽车的马达,两人透过挡风玻璃,向杨家众人挥手告别。
掀起阵阵青烟,汽车渐渐地远离了,只是隐隐约约听见陈威夫那关心的话语:“天启要努力练武啊,到时候,我可要检查的啊”。
杨天启闻言,哭笑不得。看来师傅还真负责啊。
“哥哥,家里突然静了好多哦”翠儿眨巴着大眼睛,说不出的天真可爱。金丝猴一如既往地腻在她的身边,搔首挠头,在加上身上的小马褂,整个像一位正在思考的学者。
“肯定的啊。咦,不对啊,你天天闷在屋里学习,怎么感觉热不热闹了啊”自从他给了妹妹一些他上学用的书籍,翠儿便看得有滋有味,有时甚至达到忘我的境地。
说来,翠儿的脑袋瓜子非常好使,这才几天便把初一的数学课程看完了,这让杨父直叹其脑袋比杨天启聪明不知多少倍呢,杨天启听罢,苦笑之时,更多的,还是高兴。
杨天启上初中时,成绩好,那是他天天早起刻苦学习得来的。绝非天上掉馅饼,轻而易举。
现在的他,自认为他要学习的话,绝对强于一般人,无它,随着修为的提高,他的记忆力越加biàn'tài无边。
杨天启的父母和爷爷看着他们哥妹俩拌嘴,时不时地在一旁偷笑,不知何时,有一种叫温馨在众人的心间荡漾、徘徊。
“嘻嘻,哥哥我要去学习啦,我要争取在开学之前,把初中所有的课程学完,那样我就可以跳级喽”翠儿眉儿带笑,紧握粉拳,为自己加油。
“哥哥知道你聪明”杨天启亲昵地刮着翠儿的琼鼻,顿时,她像骄傲的孔雀,招呼着金丝猴,回屋学习去了。
众人摇头而笑,正准备回别墅的院子里,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汽车的喇叭声音,本以为方老他俩又回来了,便回头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打头,后面紧跟着三辆轿车,朝这里驶来。
杨家众人见不是方老他们便抬脚要往别墅走去,就在这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喂,老乡,你们好,请问这里是不是‘水仙’牌鱼的出产地?”。
众人迈出去的脚步顿了顿,齐刷刷回头,暗道:“难道是慕名而来,买鱼的?”。
车子缓缓停在了杨家别墅院子门口前面的路上,首先下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随即是一个带着厚厚眼镜的中年人。
杨天启的爷爷,左手掠着胡子,上前一步,笑道:“是啊,就是‘水仙牌’鱼的产地,怎么你们是慕名而来买的啊?”。
“我们是……”那个年轻的还没有说完,便被那个中年人拉到了后面。
中年人走到杨天启的爷爷面前,微笑道:“老人家,您好,我们确实是慕名而来的,听说市场上卖的鱼,原产地是在这里,我们是恰逢路过此地,来看看是什么的地方,竟然养出这么好的鱼”。
杨天启的爷爷,如今通过电视,也知道自己孙子养的鱼,卖得很火。现在更是炒到200元一斤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
看来自家的鱼真是出名了,这不,就有人上门来买了嘛。
“哈哈,你们来对了地方,‘水仙牌’确实是这里产出的,山水好,能不出好鱼嘛”。
“是,是啊”
杨父与杨母,虽然没有说话,嘴边从未断过的笑容,无疑显示着,两人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儿子养鱼,确实养出名堂来了,闻名八方,四客来寻啊。
杨天启倒是一脸的平静,看着后面车里又出现了八个人。
他知道这群人绝对不会卖鱼那么简单,后面的八人中,一男一女,脸色显得特别白皙,最主要的是他们的腰间还挂着医药箱子,剩下六人有三个是黑色西装的大汉,剩余的是三个同样带着厚厚老式镜架的眼睛,一看就是个有学识的人。
先前那个中年人的说话,他总感觉不是那么真实。买鱼也不至于是老少这么多人,组合来买吧?
难道又特殊的嗜好?
心思转换,杨天启的大脑飞速转着,也就是在一刹那,他知道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这群人,可能是生物方面的专家组!”。
“恩,那太好了,老人家,那你知道这养鱼池塘子在哪里么?我们想去看看”中年人确认他们没有来错地方,欣喜之色油然而生。
杨天启的爷爷闻言一怔,随即古怪地看着他们,“难道他们不是来卖鱼的,是来打前哨的,暗等晚上图谋不轨的?”。
再看看后面几人焦急的模样,杨天启的爷爷顿时暗暗戒备。
“小张,别打哑谜了,我们又不是做什么坏事,跟他们说实话吧”后面那位六十来岁的老者,对着中年人喊了句。
那中年人看了后面几位老者一眼,继而望着杨家众人,旋即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啊,我们是国家生物与药用机理研究生所的,后面的几位都是国内行业内泰山北斗的存在”。
杨天启的爷爷到是没什么,只知道是上面下来的研究队罢了。何况这段时间他也没少和方老这样一位曾经官至省委书记打交道。
在他的眼里,也就那么一回事,一个鼻子两只眼,只是身份不同罢了。
杨天启没有说话,表面虽然古井无波,其实内心则掀起了惊涛骇浪。
国家生物与药用机理研究生所是什么地方?那是华夏生物与药用机理研究探寻之顶尖所在。几十年来,但凡新药的发明,新机理发现,无不是从他们那里研究出来的。
上学时,没少听老师说他们的种种事迹,没想到他们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经过最初惊骇,随即杨天启又担心起来。他的鱼之所以长得这么好,卖得这么火,全赖于喂鱼时,施加灵气啊。
万一他们采样分析时,发现水质异常怎么办,会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既而使我的秘密曝光,想到此处,杨天启不由暗暗皱起眉头。
“额,那你们不是来买鱼的啊”杨天启的爷爷见他们说了一大堆,丝毫不提买鱼的事,便提不起什么劲头来了。
他可不管你什么所不所的,孙子正大光明养鱼,又不犯法,与这些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也许看出杨家众人的戒备,毕竟一行十人,就是买鱼,也不用这么多人吧?
最后,还是那个先前说话的老者,面带微笑上前道:“老哥啊,我们是来做科学实验的,不是来搞乱的,呶。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
杨天启接过爷爷手中的那个红色小本子,打开之后,果然如他说的那样:生物与医药机理研究所,上面的钢印与代mǎ是做不了假的。
“恩,你们好,那个池塘的鱼,是我家承包的,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实验?”杨天启微笑着接过话题。
现在他不会担心,他们会在池塘内检测出异常了。无它,他想起灵气是一种高度纯化并可以吸收的能量。它只是改变鱼的体内代谢机制,产生一些有益的物质罢了。他们不会查到根本原因的。
放下心中担心,杨天启反而高兴起来。无它,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机遇呢?利用好了,同样可以扩大“水仙牌”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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