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指挥官为了避免包围选择撤退,就在他们刚刚撤退之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嘹亮的冲锋号声音。
只见至少三万中华战士从两个方向如洪水般漫原而来,令撤退的俄军更加慌急。
面对中华战士的冲锋,俄军指挥官下达了非常错误的命令,他没有命令就地组织防御,而是抛弃了的火炮辎重,加速撤离,平常也就罢了,但天空中还有三十艘飞艇虎视眈眈。
果然,飞艇凌空压下,重机枪洒下弹雨,俄军丢失了防空装备,毫无还手之力,本来还有一定梯次的撤退演变成溃逃,然而,他们的灾难还没有结束,在他们的来时的方向赫然出现了一支哈萨克骑兵,这支骑兵虽然只有三千人,但对于此时的俄军就是一场灾难。
“防御,就地防御!”俄军指挥官终于明白这是个陷阱,准备固守待援,可惜为时已晚,在他们身边只有不到一个团的兵力,重机枪只有因为溃逃的关系被全部丢弃,只剩下一些轻机枪。
哈萨克骑兵此时将骑枪都放入后背的枪套内,他们手中高举着骑兵刀,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骑兵刀大部分是得自哥萨克骑兵刀,在阳光下折射出雪亮的光芒,一个个露出仇恨的炽火,不顾扑面而来的弹雨,誓要将俄军燃烧成灰烬。
“稳住,稳住,所有人,上刺刀!”
俄军的火力无法阻挡哈萨克骑兵的冲锋,只能准备近战。
终于,哈萨克骑兵冲入俄军阵地,刀光如练,带起一蓬蓬鲜红。
俄军虽然悍勇,但终究不是骑兵的对手,被狠狠的践踏在地。
一个小时后,俄军残兵逃回奥伦堡,梅利科夫欲哭无泪,不到半天,他就付出了三千骑兵和七千步兵的伤亡,再加上边防骑兵的损失,还未与中华主力正式接战,就伤亡近两万,彻底打击了他的信心,至此,俄军封闭防线,准备死守。
奥伦堡城市内,已经一片恐慌,俄军出击惨败的消息已经传开,一些市民主要是一些权贵想要离开,然而奥伦堡已经封闭,他们根本出不去,这时就要靠人脉了,权贵们纷纷贿赂梅利科夫,梅利科夫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搜刮,收了钱的他开通了一亮军列,送这些权贵们离开。
俄军指挥部内,梅利科夫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中哈联军绕过奥伦堡方向成功登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尤其是他们的重火力基本布置在正面,成了无用的摆设。
“诺瓦克,陛下还未回电吗?”
诺瓦克摇摇头说道:“不是没有回电,我们的电报线估计被破坏了,无法和外面联系!”
梅利科夫震惊道:“怎么会这么快,敌人不是刚刚登陆吗?”
诺瓦克露出一丝恐惧,说道:“根据巡逻队的回报,中华拥有一种超大的飞艇,他们早就越过咱们的防线,更可怕的是这种飞艇可以携带不少的士兵,他们就这样将我们的电报线给剪断了!”
“可恶啊!”梅利科夫现在已经被中华的一系列非常规战法给打蒙圈了,让他产生恐惧。
“敌人的兵力不可能将我们完全封锁,你立刻派出通讯骑兵,去卡尔加拉,用那里的电报与陛下和萨马拉、萨拉托夫联系,让他们派出援军,另外,再派出三千哥萨克骑兵,在奥伦堡后方铁路线巡逻,命令各地守军加强戒备,务必保证我们的补给通道安全,还有将那些企图破坏我们的后方的黄种人给我全部剿灭!”
“是!”
梅利科夫又想到一事,“记着将河岸炮垒的中的巨炮给我弄出来,敌人很可能再西面发起进攻!”
“明白,我马上派人去办!”
诺瓦克快步离开,发布命令去了。
梅利科夫接着对身边的几位将领说道:“你们立刻回防线,必须亲自坐镇,还有,将所有的酒水给我收了,如果让我看到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喝酒,全部送到军事法庭!”
“是!”
奥伦堡市西侧,中华刘永福率领大军正在渡河,现在工兵们正在加宽浮桥,一批批步兵快速通过,至于辎重部队还在等待,因为浮桥无法承受住他们。
“司令,俄军已经全部退回城市,我们可以安心渡河了,另外,大鸟已经出发,准备进行破袭战。
“很好,现在是十一点,十二点之前所有的步骑兵必须全部渡河完毕!”
中午十二点,十万大军全部完成渡河,他们经过短暂的休整之后开始向奥伦堡进发。工兵们仍在忙碌,他们还在拓宽浮桥,现在的浮桥宽度已经达到了二十五米,一些工兵们正沿着浮桥打桩,用的是长达十米,直径十厘米的钢管,这些钢管之间还有钢管相连,相互支撑,然后对向钢管之间再横向连接形成一座桥梁骨架,在铺设骨架的地方,正有一辆几辆轻骑兵运送一些钢板,这些钢板厚度足有三厘米,一座重型浮桥正在成型,它可以承受三辆山猫同时前进,也就意味着虎式也可以通过,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只能一辆一辆的通过。不过此时的浮桥铺设还未实现机械化,只能用人工,按照这个进度还需要半天的时间。
浮桥两边已经构筑了环形阵地,这是中哈大军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唯一通道,必须严密保护。
奥伦堡东北部五十公里处的一座小镇上,此刻人们依旧和往常一样生活,他们显然还没有意识到战争已经来临。
这座小镇名叫罗夫姆,比较富裕,因为奥伦堡与沙俄内部连接的铁路就从这里通过,而且还建有一个站点。
火车站内,一百余个民夫正在扛着一袋袋粮食向火车皮内运送,这是军粮,俄军从小镇四周征调粮食都从这里装车运走。
“快点,你们这些蠢猪,今天必须将三十车皮全部装满,否则全部扣工钱!”一个身穿俄军制服的肥胖军官吼道,他手里还拿着一根马鞭,不时敲打着马靴,鄙夷的看着衣衫破烂的民夫。
“嘿嘿,少校先生,这里不用您亲自监督,有我在就行了!”一个穿着西服的瘦小中年男子陪笑道,手里拿着一个锡壶,和一个纸包。
肥胖军官接过锡壶,打开闻了一下,然后又接过纸包,里面是一只烤鸡。
“我也想清闲,可是粮食征收缓慢,奥伦堡方面已经催促了,如果不能按时抵达,你我都会被责罚,这一列走后你要加快速度,实在不行就用强制手段,毕竟我们已经与东方人开战,一切以前方战事为主!”
“少校,你放心,等您回来我一定将物资备妥。”
肥胖军官嗯了一声,不在说话,开始大口吃喝。
忽然,车站外一阵嘈杂,人们发出惊呼之声。
“天主啊,好大的飞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