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双双被捕
京都的警察就是不一般,带到审讯室第一件事不是问话,而且绑在十字架上面,二话不说先狠抽一顿,打的我们皮开肉绽才罢休。
接近晕厥的时候,才进来两个审讯员,把纸和笔还有录音器往桌上一搁,端坐在我们对面,“说!你们去那儿干嘛?”
赵磊挣扎了几下,对他们说:“那里的局长是咱们的朋友,我们就是过去见见面,没想到被他们赶出来,然后就……”
啪!他拍桌子朝赵磊大吼,“然后就过去闹事?”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大家都知道警察不好招惹,而且这警局局长可是司徒俊的哥哥,咱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被拘留了一个星期,天天喝两碗白粥,放出来已经面黄肌瘦,从警局出来,到医院处理伤口,随后两个人吃了一顿大餐。
从饭店出来,赵磊骂骂咧咧的不停,“这些警察也太黑了,无非就是没给他们好处,以后一定的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我懒得和这些警察计较,都是些拿钱办事的货,没必要浪费心思。吃完饭,又去查了查那位局长,结果不如人意,他和龙震天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五份资料全泡汤,等于拜拜浪费了我三十万,当场跑到八面风家里,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听他的意思钱是不会退了,但是他告诉我一个信息,说郊外有个天竹村,那里有个老头,他知道有个叫潇宇的人,那位没有信息的潇宇就是他从老头口中得知。
我按照他说的地址赶过去,到了之后愣住了,这地方不就是上回我和苏瑾躲难的地方?这方圆十几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村庄,唯独那老头一户农家。
走过去敲门,又是那个小男孩儿,他见到我之后撇了撒嘴,“怎么又是你这个害人精?”
我嘴角微搐,让他爷爷出来见我,这时老头杵着拐棍走出来,拐棍用力往地上一杵,“让你不要再来,你怎么又跑来了?还闲给我添得麻烦不够多是吧!”
我把自己的事告诉他,问他知不知道潇宇这个人,老头听后招呼我进去,随手将门紧闭。
他坐在我对面,双手搭在桌面,问我:“你是怎么知道潇宇这个人?”
我一听有戏,当即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老头听后连连点头,“潇宇的本名不叫潇宇,而是叫龙震中,他是京都四大恶霸之一,当年我就是害怕,才跑到这荒山野岭生存。”
龙震中?他和龙震天难道是亲兄弟?可是既然龙震中这么大实力,为什么会对龙震天置之不理呢?
老头知道的不多,他再三嘱咐我不要得罪这个人,还让我把他的事保密,不要笑和任何人透漏他的事。
我回到城北,特意打听龙震中这个人,才知道果然有这么一个人,而且每个人都耳熟能详,不论是政界还是商界,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因为事情有了头绪,连睡觉都感觉踏实了不少,了正睡得香,赵磊在外面敲门,他进来对我说:“快点穿衣,去看好戏。”
我正琢磨着什么好戏,他就一个人跑了出去,穿好衣服离开公寓,上了他的车,“这大晚上看鬼演戏?”
赵磊一脸得意,“去了你就知道了!”
驰!车子在马路上飞驰,没一会儿停在舞厅附近,他打开车门窜下车,我跟着他遛到舞厅大门不远处,探头探脑往舞厅的方向瞄过去。
我一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你不会是打算今晚把场子抢过来吧?”
他盯着舞厅大门久久不曾开口,我心里不由打鼓,这小子到底玩儿什么花样?他还不至于傻到和司徒俊做对,难道说今晚舞厅有模特?
想到这儿,我瞬间有了兴趣,睁大双眼把头抬得高高的。
赵磊把我往下拉,“你干嘛?这样子咱们会被发现的。”
我给他递了一支烟,“不是过来看美女吗?”
赵磊接过烟,来了一遍习惯性动作,我的后脑勺被他狠敲了一下,“看什么美女?我听说司徒俊今晚要在舞厅宴请城北另外两个土霸主,估计有事儿!”
我一愣,三方霸主齐聚一堂,这种黑势力搞在一块制定没好事,赵磊肯定得到了什么消息,我没多问,继续盯着前面的动静,可是除了四五个门卫也没啥特殊。
在原地待了很久,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已经有了很浓的睡意,我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问他:“你消息可靠吗?不会是忽悠人的吧!这大晚上凉飕飕的,要不咱们回去吧!”
“要回你回,我的舞厅都被人抢了,我哪有心思睡觉,”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舞厅,突然伸手拽住我,“快来看,他们来了!”
果不其然,舞厅门外缓缓停下来三辆宾利,从上面下来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跟着一帮小弟,大摇大摆走进了舞厅。
“他就是区长的儿子慕天,”赵磊语气低下的说道,他双眼又是一亮,“毒王来了!”
我转头一看,一辆纯黑色悍马疾驰而来,从我和赵磊跟前开过,最后停在宾利车旁边,车上居然下来一个女人,头发五颜六色,穿的衣服也很奇葩,这里露块肉,那里见块皮,就差来一套比基尼。
这娘们儿身材倒是一绝,只是脸上花的妆太浓,完全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踩着一双长筒靴,屁股两团肉左右摇摆,一扭一扭走进了舞厅。
“这就是你说的毒王南风月?”
“没错!就是她!你是不是很好奇她的性别?为什么一方土霸主是一个女人?”
赵磊没有继续解释,勾了勾手指,随即两个人一起来到舞厅后门口,躲在石柱后面,趁空挡时间溜进去。
幸好他对这里一清二楚,连哪里有几个洞都知道,绕了几个弯,最后来到一处会客厅,躲在门后,往厅内瞄了几眼。
“他们现在就在里面,待会儿肯定回去餐厅,咱们先去守着。”
说完两个人离开了会客厅,跑到一间极为奢侈的包厢里面,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