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漓柠起眉头,顿时也来了脾气。
她厉声反驳道:“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信,那条项链真的不是我的。”
沈水墨冷哼一声:“你糊弄鬼呢?不是你的,你那天站在周老伯的店里,盯着它?你当我是傻的吗?”
说着,不由分的拉着她就往外走。
一边扯着她下楼,还不忘一边说道:“今天你若是不把那项链给我拿回来,我就把你妈丢到大街上,活活饿死她!”
霍小漓就这样被泼妇一般的沈水墨拽了出去。
床上躺着的霍母,脸色早已经青白,没了血色。
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睛只能死死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急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调来,可惜,没人能听得见。
霍小漓被沈水墨从楼上拽下来时,刚巧隔壁小笼包铺子里的老板娘正和几个人坐在门口的树下搓这麻将。
见霍小漓被沈水墨从楼上扯下来,也都好热闹的看了过来。
霍小漓一边否认项链不是自己的,一边想挣扎沈水墨的钳制。
奈何沈水墨力气大,死死的抓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两个人就这样撕撕扯扯的来到周老伯的首饰铺子前。
期间,还有不少的邻居也都凑过来,看着热闹。
沈水墨见霍小漓始终不肯承认,这回干脆连脸都不要了。
对着街坊邻居们嚷嚷着说道:“你们都过来看一看,来啊,都看看这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霍小漓的衣服被她揪的紧紧,勒住了脖子,呼吸都快成了困难。
而沈水墨依旧对着众人说道:“我和她叔叔,一天24小时不懈怠的照顾着她的那个瘫在病床上的妈,可她呢,一个人在外面住别墅,吃好的,喝好的,把我们都留在这条破巷子里吃苦遭罪。”
有邻居见霍小漓被揪着衣领,难受,有些不忍心的说道:“我说霍太太,莫不是你有什么误会吧?有误会也好好跟孩子说,你这样揪着她,她会很难受的咧?”
沈水墨白了说话那女人一眼,说道:“她难受,她还能有我们四个人挤在一间连空调都没有的小房子里遭罪么?你们不了解就不要乱讲话,这丫头身上的一条项链都价值几千万,而且那条项链就在里面周老伯那维修,她有钱的咧,可她就这么看着她的老妈躺在这几十平米的小房子里不闻不问。”
周围的邻居听了沈水墨的话,也开始纷纷指责起霍小漓的不孝来。
霍小漓被勒的脖子疼的厉害,咳嗽了几声后,反驳道:“婶婶,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咳咳”
“反正我不管,今天无论如何你也得把那条项链给我取出来,然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分它,你不拿回来,我就跟你没完!”
说完,她又拽起霍小漓的一条胳膊,往周老伯的首饰铺子里走去。
霍小漓拧不过沈水墨,到底是被她连拉带拽的拽进了首饰铺子里。
首饰铺里,温筠聿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而坐,正听着周老伯讲那些从前发生过的事。
当周老伯看到沈水墨拽着霍小漓从外面走入时,顿时停住了交谈,从桌子前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