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金色的血液低落在地上,犹如黄金般耀眼。∑
一支枪,一只质地普通,只是由精铁打造的百炼铁枪就这样从“刘邦”的胸膛穿过,将其刺在地上。
“成功了吗?“
刘若水修炼到现在的境界,心性方面,自然达到了泰山崩而不变色的定力,一般的事情,根本无法给她带来意思的波澜。单这一刻,他的心也有些惴惴的。
刘若水的心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就在刚刚,他做了人生中最大的一场赌博,一场以自己性命为赌注的赌博。
他,刺杀了刘邦,刺杀了三国世界的天意分身。
当别人只注意到张角的陨落,以及“刘邦”反掌之间,便将大地动乱平息这骇然听闻的一幕。旦刘若水却注意到了,那一抔黄土,那由张角身躯所化的一抔黄土将“刘邦”死死地捆绑在了地上。
刘若水并不知道张角为何会这样做。因为他这最后的后手,并不能奈何的了“刘邦”。虽然张角以自己的性命,以一位“仙”的性命为代价,施展出的最终法术,但也只能将“刘邦”暂时困住几息的功夫而已。
虽然,刘若水并不清楚,张角为何会这样做,是藏有深意,还是临死前最后的泄愤。但是他知道,自己迎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机遇。
也许是一息,也许一息也不到。但刘若水发现“刘邦”已经被困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反应。
戾枪!
随着一道黑气的升起,刘若水身上的暴戾之气尽数凝聚在这一枪之中,向“刘邦”刺了过去。
面对这一枪,“刘邦”似乎也感到了威胁,想要躲避。
但是,他却办不到。地上的黄沙已经将他的两只小腿都陷了进去,让其动弹不得。
长枪,从他的前心出刺了过去,直接将其刺了个透心凉,将其钉在了地上。
金黄色的鲜血,沿着刘若水手中的长枪,一滴一滴的滴了下去,流淌在地上.
“刘邦”不愧是三国世界的天意分身,他的血液并非是红色的,而是宛若黄金一般的耀眼。
虽然,刘若水可以确定。自己这一枪,刺穿了“刘邦”的心脏,将其刺成了透心凉。但他的心里,却依然有些惴惴的。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枪,是否能够刺死他。
虽然“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则死。”但是,“天意”的分身,并不是人啊。
刘若水此时距离“刘邦”只有一步之遥,因此他能够清楚地看清刘邦的表情。
在他的眼睛中,没有半点愤怒,也没有一丝恼怒,甚至都没有一丝的负面情绪。
当然,她的眼睛中,更不会出现喜悦之情。
在他的眼睛里面,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淡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透过他的眼睛,刘若水可以的看出这种是天地万物为草芥的情绪,那种属于“天”的情绪。
虽然,刘若水的“戾枪“一直是无往不利。出手之时,从未失手。但这一次,他却并没有多少信心。
毕竟,那是“天”啊!
幸好,刘若水心中的担忧是没有必要的。在下一刻,一缕凄凉的笛音,飘飘渺渺,随风呜咽而来,似残阳下的杜鹃啼血,又如黄昏中地狱镇魂曲凄凄悲鸣。
馨香阵阵,五彩缤纷的花瓣,纷纷扬扬,漫空飘洒,片片晶莹如玉,天空中竟然下起了花雨。
这一刻,天地同悲!
当刘若水下意识的松一口气之后,他的耳朵里面忽然传来了无数的呼唤声。
祈祷声,呼吼声,死亡痛苦声,死亡平静声。
无穷无尽的声音向他的耳朵里面传送过来,呼唤着他,赞美着他,诅咒着他。
这些混杂无比的声音直接刺入大脑,成百上千道话语全部连在一起,本来应该是乱糟糟的声音,但是他每一条都能够听得非常清楚。
他很痛苦!
非常非常的痛苦!
比任何一次的战斗都还要痛苦!……
这种痛苦并非是来自肉身上的,而是来自精神上的,他的头很痛,很胀很晕很难受。无法用任何清晰的语言去形容,因为他感觉自己连语言都快无法组织起来。
若非刘若水三世修武,其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磨砺,早已经将精神磨砺的比铁石还要硬上三分。最多几个呼吸的功夫,他恐怕就会变成疯子,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此时的刘若水,其实已经变成了“疯子”。
在那无数道声音塞入到刘若水的脑海之后,刘若水便感到无比的痛苦,一种简直比死亡还要痛苦的痛苦。
面对这种几乎忍耐不住地痛苦,刘若水无意识的发泄了,发泄自己的痛苦。
刘若水就好似疯子一般,在战场上四处冲走,时而双手捶地,时而大声怒吼,时而持枪横扫。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发疯的话。那他在凶悍,也只能伤害几个,甚至几十个人罢了。
但刘若水发起疯来,那简直是天翻地覆。刘若水一伸手,便是一道旋风从手中挥出,割出一条十丈长的沟壑。她一跺脚,大地便颤抖起来,让地上的砂石都好似子弹一般的飞舞起来。
就这样,刘若水只是无意识的动作,但却将他身边的人都杀了个干干净净。
看到刘若水刚刚那“大逆不道”的举动。无论是曹操,刘备,还是孙坚,都是愤恨无比。他们三人并“刘邦”其实便是天道的分身,而只是把目前的情况当成高祖下凡。
看到刘若水的刺杀“刘邦”的举动,他们几人都是愤恨无比,想要杀死刘若水。
但是,他们三个都没有显高的是,当他们三个靠近刘若水,刚打算对刘若水动手的时候,便被刘若水胡乱发出的攻击打了个正着。
曹操,陨落。
刘备,陨落。
孙坚,陨落。
就这样,纵横整个三国时代,立下无数赫赫威名,分别称为魏蜀吴三国开国太祖的曹刘孙三人,也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