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双臂舒展开来,让身上睡衣无声的滑落,露出健美的身子,双腿慢慢跨上去,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嗯了一声,身子就整个趴在了秦笑愚身上颤动不已,良久,才把嘴凑到秦笑愚的耳边耳语道:“这是最后一次……让你……今后再也别想了……”
秦笑愚喘道:“你……什么意思……”
邹琳哼哼唧唧地瘫软在秦笑愚身上,闭着眼睛哼哼道:“我爱上了一个人……我不想再背叛他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违心的,我不想你和他们走上对立……”
秦笑愚一听邹琳说爱上了一个人,马上就不动了,瞪着眼睛问道:“你……爱上了谁……”
邹琳红着脸,扭捏了半天才低声道:“岳建东……其实,以前我们就……”
秦笑愚猛地坐起身来,撞的邹琳跌倒在床上,好半天才爬起身来,幽怨地瞪了秦笑愚一眼,娇嗔道:“你干嘛?”
秦笑愚吃惊道:“他……岳建东?他都可以当你爹了……你跟他?”
邹琳拉过被单遮住身子,幽幽道:“你不会明白的……我父亲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让我来劝劝你,要不然,明天你走进了公安局,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除非你还想过以前那种逃亡的生活……”
秦笑愚算是明白了,邹琳之所以这么做还确实是在替自己着想,没想到岳建东和高斌比丁朝晖更明目张胆,丁朝晖还知道找一块遮羞布,而岳建东却让邹琳来肆无忌惮的敲诈自己。
看来,自己要是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今后就别想安宁,他们肯定软硬兼施、纠缠不休,只是不知道祁红会怎么看这个问题,难道她愿意让韵真吃进去的钱再吐出来?
从邹琳刚才的话中的意思来看,好像岳建东是瞒着祁红在暗中敲诈自己,说不定龚汉文也有份,反正他们不敢直接找韵真,把自己当成了软柿子,多半是抱着挤出一点是一点的态度,反正钱是从自己手里拿的,又没有强迫韵真,即便被祁红知道了,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想到这里,秦笑愚慢慢穿上裤子,嘴里冷笑了几声,盯着邹琳说道:“回去告诉你的老相好,就说我即便退钱,也只能退给调查组……
我秦笑愚吃软不吃硬,想要点钱也可以,但必须注意自己的态度,恐吓威胁没有用?老子什么没见过……你去问问岳建东,他是不是想成为第二个丁朝晖啊?”
邹琳一张脸冷下来,慢慢坐起身来,也顾不上两只身子露在男人面前,盯着他看了半天才说道:“我看你是彻底没救了……我就想不通,难道那笔钱比自由性命更重要吗?你有必要替刘韵真做嫁衣吗?
不错,刘韵真背后有她母亲撑腰,眼下确实没人敢跟祁红叫板,但是你背后有谁?刘韵真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能保得住你?我告诉你,这件事闹到最后,刘韵真一根毛都少不了,你却要承担所有的责任,罪名就是贪污赃款……
秦笑愚,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少罪,你勾结南琴私吞巨款,你包庇杀人犯徐萍,你为了掩盖私吞赃款的罪行一次就在宾馆杀死了三个人……
你还暗杀了黑帮成员田德胜,刘蔓冬的干儿子文平,前不久你还暗杀了吴世兵,我甚至有理由怀疑你和刘韵真合谋害死了前银监会主席李毅……这些罪名,随便那一项都足够让你吃一颗枪子了……
你可不要执迷不悟,要不是我父亲替你求情,你能这么痛快的从调查组出来?现在我们并没有什么特殊要求,不过是让你交出原本就不属于你的赃款,难道过分吗?秦笑愚,和刘韵真偷鸡摸狗的也就罢了,别指望祁红会替你说话,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有你这么一个女婿……”
啪的一声,邹琳正口诛笔伐说的痛快,脸上忽然就挨了重重一个耳光,不过她毕竟不是弱女子,稍稍愣了一下,顿时怒不可遏,一条长腿猛地从被单下面踢出来,被秦笑愚一手捞住了,往后面一拖,邹琳的半个身子就挂在了床沿。
“你这个混蛋……好心没好报……”邹琳双腿一阵乱蹬,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秦笑愚卡住了脖子按在床上。
“你知道的不少啊……”秦笑愚气喘吁吁地把一张脸凑到邹琳跟前,喘息道:“不错,老子确实罪恶深重,所以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爹和岳建东想要钱吗?只有一个条件,让他们跪在老子面前舔老子的脚……
要不是看在过去上过你的份上,我就算多杀你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警告你,你当岳建东的相好我没意见,不过,你要是敢跟他暗中谋算老子的话,别怪我不念旧情……告诉我,老子杀刘蔓冬干儿子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邹琳虽然跟着秦笑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想到被他一只手卡住了脖子,竟然无法动弹,一张脸都憋红了,胸口一阵极剧起伏,喘息道:“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别以为刘蔓冬逃跑了,她能跑……哪里去……她的身边就有我们的人……我什么都知道……”
秦笑愚慢慢松开了邹琳的手,脑子里闪过柴进何亮的身影,似乎隐约明白邹琳为什么对自己许多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了,看来,即便刘幼霜和刘蔓冬已经逃跑了,可祁红还是不放心,在她们的身边安排了卧底,或许不是祁红的意思,而是龚汉文或者岳建东私下打了一个埋伏。
“去告诉岳建东,老子想休息几天,明天就不去向他报道了,什么时候我会约他出来私下谈谈,如果我心情好的话,会给你们这对老夫少妻送一份像样的厚礼,如果惹得老子不痛快,一个子也别想拿到……对了,告诉他,别忘了把我这些年的工资带上,我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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