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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说,你是不是可以将我放下来了,你抱个人跑不累吗”?司徒灵儿拍了拍紫袍男的肩,指了指地面,示意他赶紧降落。
“咦,你不是被我点穴了吗”?刚才明明被自己点穴的人这会竟然动手跟他打起招呼来,不受惊那人绝对不正常,所以紫袍男被吓着了,跟见鬼了似的,一脸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那点穴功夫想要制住我欠的火候还有点多”,司徒灵儿站在地上,整了整衣襟漫不经心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往前奔去。
“那你......哦~你不乖哟”!紫袍男忽然明白了点什么,也追上司徒灵儿的速度。
“我说,人家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太子哎!身份地位不凡,长的也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对你还有情有义,多好啊!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呢!你怎么还躲啊”,紫袍男一脸的八卦,跟着司徒灵儿还不忘倒是非。
“你不懂”,司徒灵儿跟看白痴一样看了眼紫袍男,一脸的爱理不睬,继续赶自己的路,丝毫没有吐露心声的欲望。
“什么?还有我不懂的”,紫袍男喳喳呼呼起来,吹胡子瞪眼,女人心海底针,他好像还真的不太懂。
“你赶紧走,你要再跟他们拼一拼就自己留这,我可没精神再看你们打架,本小姐累了,要找地方吃饭睡觉,你再啰哩吧嗦,我可先走了”
司徒灵儿这几天全在外面流浪了,吃喝基本全是凑合,住宿直接降为零,再这样下去,她又得回归到原始野人状态了。
“别啊,哥哥马上好吃好喝好地方的伺候,你可别也抛下我啊”!紫袍男继续发扬他的厚脸皮精神,耍懒撒泼打混好像都是他的强项。
“你真的是一教之主?”司徒灵儿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都怀疑的问题,她怎么觉得他那个手下都比他来的成稳,看上去也更靠谱些,除了他武功比别人高了点外,还真再找不出一点能显出他教主威严的地方。
“当然”?紫袍男见她问到自己的身份兴奋了起来,说罢还在司徒灵儿旁边不停地摆出各种姿势,收腹、提臀、劈腿、叉腰、转身、扭脖子,最后用手一扫额发,“怎么样,我这个教主是不是比那个太子更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一脸的骄傲自得。
“玉树临风?我看是歪脖子树抽风!风流倜傥?我看是疯子欠抽!”。
“你们教是不是就你们这几个人?你还兼称掌老护法堂主护院跑堂小厮打杂之类的”?司徒灵儿斜着眼看了看摆出各种姿势在她面前秀不停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差点没吐出来。找不到一句夸赞他的话。不明白这么二百五的一个人怎么当上教主的,标准的秀花枕头。猛一看酷酷的,一张脸也跟冰雕似的挺像那么回事,但绝对不能让他张嘴说话,一张嘴就曝露了他二百五的本性。
“......”,紫袍男受打击不小,扫发的动作僵了半天变成了抚额。
“我们教众广泛,人口众多,怎么会像你说的那么差”,紫袍男半天才从打击中缓过神来辩解。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紫袍男总觉得她的明白并不是那么明白,忍不住他就想问个明白。
“你应该是继承家业的吧,没想到你老爹的眼光不怎么样啊,辛苦了一辈子估计也是白辛苦了,他怎么就不明白继承人的重要性呢!哎!可惜了”!司徒灵儿说罢摇了摇头,一脸的悲痛惋惜。
“噗......”,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发出怪异声音。
司徒灵儿回头看着曾被自己毁衣的男子说道:“大厅广众之下,不可以喧哗,特别是放屁更不被允许”。
俩个大男人开始含情脉脉的互望着,一脸同命相怜决定要惺惺相惜的悲壮神情。司徒灵儿才懒的管俩人大眼看小眼的在传递什么信息,只管自己往前走。
总算安静了!想倒司徒灵儿的是非,那也得看他有没有那能耐。
紫袍男经过九曲十八弯历经千辛万苦带着司徒灵儿总算来到传说中要给她好招待今晚夜宿的地方,司徒灵儿抬头望着眼前灯红酒绿,连空气里都散播着糜烂气息的阁楼,她有种想扭断人脖子的冲动。
她是很爱凑热闹没错,但那是在司徒灵儿睡醒了的情况下,睡觉时她可是喜静的,这种地方是人住的吗?能睡觉吗?这分明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嘛!她严重怀疑眼前的男人是想整她呢。
司徒灵儿紧紧的皱着眉盯着紫袍男也就是他自我介绍的很了不起的北冥国幽冥教教主拓拔孤,等着他给她个合理的解释。
拓拔孤一脸心虚,他越来越不明白了,倒底谁才是肉膘啊?他难道真是来请她去作客的?为什么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地位一下就从高高在上的教主当真下降到跑堂的位置上了。
“咳,我就是让你来看看热闹,不是住这,走!你不喜欢看热闹我们就去住处了”,拓拔孤更想不明白的是,明明他心里有那么多的不满还不敢说不出,不由自主的就开始迎合起司徒灵儿的口味了。
最好是如此,司徒灵儿挑了挑眉,示意他赶紧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她今天可没心情在这调戏姑娘。
拓拔孤受不了司徒灵儿的眼神,一溜烟往前跑了,即使他跑在前面,后脑勺也有种凉嗖嗖被鬼盯的感觉。没想到这桩生意这么难做,祈祷他能活着完成任务吧。
司徒灵儿看着拓拔孤夹着尾巴逃跑的模样,忍不住眼角直抽抽,胆那么小还敢给她下药,现在才知道后悔可惜已经晚了!
等拓拔孤带司徒灵儿进入到一个干净清雅的四合院,他才勉强从司徒灵儿眼中读出了那么一点点认同和不嫌弃的意思,他真的不敢再有多的奢望了,就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拓拔孤松了口气,吩咐人下去准备吃的准备干净的衣物和热水,一切都仔细的安排一番感觉再无遗漏才敢将一直弓着的背给抬了起来。静静的坐在厅房内,倒上茶水,准备滋润下一直感觉到干涸的嗓子,偷偷看了眼司徒灵儿的表情,好像真的再没什么异样了,这才放心的将杯子送往唇边,猛的灌了一口茶,享受着茶水的甘甜。
“是谁让你请我去贵教作客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司徒灵儿可没打算让拓拔孤舒服,看他一脸的心安理得她就不爽。
“噗......咳咳”!拓拔孤没想到一路都没一点疑问只关心吃住问题的司徒灵儿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让他一直努力逃避面对的问题。思想一开岔刚滑到嗓子眼的一口茶就这样又跑了出来,喷了个彻底,本来就干涸的嗓子被呛的更难受起来。
拓拔孤手忙脚乱的拿出方巾擦了擦嘴和被茶水溅湿的衣襟。
“恩??”司徒灵儿可没打算让他蒙混过关,将同样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往前伸了伸,一双眼睛更是不放过拓拔孤的任何一个表情和小动作。
“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是本教主仰慕灵儿姑娘的风采,才会出此下策”,拓拔孤又将他的油嘴滑舌放了出来混淆视听。
“哦?原来我的艳名都远播到北冥国那么遥远的地方了啊!还真是可喜可贺”。
“呵呵,是啊!姑娘才情了得嘛!呵呵”。
“才情??我还有才情呢?我自己为什么不知道”?司徒灵儿听了他的话,好像真的相信了,歪着头一副深思的模样。
“哈哈,就是!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才情啊”,拓拔孤听司徒灵儿这么说,很自然的接了口,只是话才出口就感觉自己貌似说错话了。
二百五就是二百五,怎么也不可能贵起来!不过虽然二百五了点,嘴倒是挺严实的。
司徒灵儿看问他等于白问,还不如不问,也懒得跟他浪费口水.看他一脸惶恐,慢慢的放下茶杯,司徒灵儿这才端起放在手边的茶跟着自觉的喝起来,顺便等着她迟来的晚餐。
拓拔孤看着司徒灵儿一脸惬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也猛咽着口水,却怎么也不敢再去端明明就放在他眼前的茶水,距离这么近却又那么远。他怕!怕他茶水一端起来,司徒灵儿又会想起个新的问题来拷他,撒谎太要求技术含量了,拓拔孤真的没什么自信能超越眼前坐着的女子。
看她长的明明人畜无害美丽无双的模样,可怎么就那么难对付呢!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说不过她就算了,连打都打不过她,这点让拓拔孤很郁闷。好像他的好日子在遇到眼前这位开始就跟他挥手说再见了,他的武功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以前至少也还没到过对手啊,他怎么就栽在了这么一位姑娘的手里呢?
想起一路过来的惨痛记忆,拓拔孤就有了痛不欲生的感觉,不知道他的那几个手下会怎么看他,是在嘲笑他的没用还是同情他遇到了对手,总之只有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苦不堪言。不管啥形容,反正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这一夜为什么这么漫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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