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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你个飘柔海飞丝啊。”竹玛的肺快要被江海气炸了。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江海想赶紧把竹玛这尊大神请走。
竹玛双臂交叉于胸前,那傲人的胸更是因为双臂的压附波涛汹涌,她故意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姿势,双腿交叉倚立在桌边,慵懒地看着江海,江海知道她是故意的,百分百故意勾 引他,竹玛不像以前他的那些胸大无脑的女朋友,她是聪明的,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撩动他的心弦,如果没有法拉,他会不会就对竹玛……,一想到法拉,他心中就莫名的烦躁,更是想把竹玛赶紧轰出去,他可不是柳下惠,他做不到坐怀不乱。
“好了,好了,你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别一幅总想强 奸我的表情。”江海说完,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闭上眼开始装睡,现在他心里因为竹玛的波涛汹涌而万马奔腾,他只能强迫自己入静,忽然一阵香风吹拂,竹玛已然坐在了他的床边上,江海惊觉。
“喂,喂,竹玛,矜持点!”江海叫道。
“矜持什么呀?我就是想帮你脱了衣服。”竹玛眯着眼睛说,江海分明看到一颗颗桃子从竹玛的眼睛里飞出。这也太猖狂了,竹马说着手就伸向他的腰际,将他的衬衫下摆给掏了出来,她的手指的细腻故意触及了他的皮肤。
“姑奶奶,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您早些安歇吧。”江海握住她的柔荑阻止她暧昧的动作的继续。
竹玛把手抽出来,继续为他解衬衫上的扣子,每解一颗手指头故意拧一下,江海的心此刻如同被蚕食一般。看着江海那不待见的表情。竹玛坏坏地笑着说:“对我好一点,要不然明天让你穿套头毛衣,你信不信?”
江海立马满脸黑线,也就是现在他这幅样子只能任凭竹玛宰割,要是在他虎躯未伤之前,岂容这个妮子在自己的身上造次。
“咔哒”当竹玛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像触电一般用那支没有吊着的胳膊攥住她的手说:“我的小祖宗。这个我可以自己来,真的!”
“还是我来吧,免得你伤口撕裂。”竹玛皱着眉头做心疼状,竹玛把他的西裤退下来,在帮他换好睡裤之前,她的手指点了点他的裆部,眉头轻皱着问:“它没事吧?”
“没事。风采依旧!”江海苦笑着说。这竹玛现在就是对他耍 流$氓,这感觉真特么不爽!
“那就好,希望早日投入使用。”竹玛的手指头依旧不老实,直到看到他帐篷高架,才将手指头轻轻抬起,又放下,抬起放下,做打字运动,就是没有拿开的意思。
“竹玛。你给我等着,等我康复了,我一定要让你求饶!”江海咬牙切齿地说,此刻他的身子仿佛要炸开一般,那些蚕正在拼命蚕食他的强大的心脏,血脉喷张,他快要喷鼻血了,此刻他宁愿精尽人亡也不愿意喷血喷死啊。
“啧啧啧,真有志向,我一定随时洗白白了等着临幸你呢,骡子!”竹马说完,故意将本来就不长的窄裙,一下子推将上去,黑色的丁字裤就那么讽刺地呈现在他眼前。
“竹玛,你说谁是骡子?我告诉你,你还真的别这么嚣张。”江海闭着眼恐吓道。
“骡子,骡子……”竹玛朝着江海哇哇大叫玩,还扭着屁股朝他吐舌头。
一个女人变成这般样子还真是恐怖啊!这哪是女人啊,分明就是骚 货,江海在心里将女人分为三类:男人婆,女人,骚 货。看来竹玛已经成了骚 货了。
“你来啊!你来啊!”竹玛极尽挑逗。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骡子还是大黑马的。”江海烦躁地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
“给我乖乖睡觉,不然我会临幸你的。”竹玛说完,魅惑的笑着,用手指一指江海,走出了江海的房间,这简直就是女妖精嘛!
竹玛关上江海的房门,魅惑的笑容旋即被那一抹哀伤所替代,“宋法拉,我一定要替代你在江海心目中的位置。”这句话成了竹玛为之奋斗的座右铭,刚刚那一瞬间她看到江海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她好开心,哪怕是通过这样肉肉的手段,她也愿意,只要能把法拉从江海的心中赶出去。
向天笑把艾安排到了酒店住下,艾本想回公寓,可是向天笑说明早一早出发,她的公寓太偏远,接送不方便就这么让她安心在酒店住下了,其实艾再聪明,也看不到向天笑心里的如意算盘,向天笑在慢慢地让艾摆脱她那间小公寓,他要慢慢住进艾的心里,可是这些艾都不知道。
艾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回忆着今天一天的经历,疲劳让她很想赶紧睡着,但是一想到竹玛的话她就觉得不舒服,毕竟挨打的是江海,江海却没有对她提到挨打的事情,看来江海是不想让她知道,其实是怕法拉知道,由此推断江海不想让法拉感动而心动吧!
而竹玛为什么要告诉她,是想借她的嘴告诉法拉吗,是在记恨法拉吗?法拉现在已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从江海的视线里全身而退,这些鸡零狗碎就不能让法拉知道,法拉心事重,她不能平白给她心里增加负担,何况这事情本来就跟她无关,只是江海的一厢情愿罢了!
艾下定决心不把江海挨打的事情告诉法拉,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面庞,一觉睡到天亮。
“向天笑,我们这一趟要出去多久?”坐在疾驰的车上,艾问道。
向天笑专心地开着车往前,说:“你想待多久咱们就待多久,你说了算。”
艾真是想不懂,向天笑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整天带着她游山玩水,可以毫无顾虑的花钱,她不知道向天笑做什么工作,但是她真的相信向天笑说的那句话,他的钱够他花的。
法拉和爸爸在店里清理着,因为春暖花开就要动工了,而且离她去镇政府报道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得抓紧时间把一切准备好。
春寒料峭的时候总比冷风刺骨的时候要舒服得多,法拉正在柜台下整理着几个箱子,就听到头顶上有人敲击柜台的声音。,她赶紧抿一下腮边的头发,将手上的橡胶手套摘下来,起身一看眼前人,法拉讶然一惊。
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男人,皮肤黝黑,因为带着超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法拉很难判断他的年龄,再往下看,身着白色的衬衫外加休闲西装跟水洗牛仔裤很是时尚的打扮,尤其是他脚上的那双休闲鞋,这可是自己在杂志上见过的今春的限量版,要是她有这么一双限量版的鞋子一定不舍得穿,束之高阁。没想到现实中真的有人舍得穿着呢!
此刻她对眼前这个人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就是——他不是当地人。
见她如此认真的审视,眼前的男人摘下了墨镜,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法拉心想都怪他那万恶的墨镜呀,本人不戴墨镜可是温和多了,方形的脸看上去削瘦了一点,更是轮廓分明,法拉看他笑容更深了,知道自己失态了,立马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法拉窘迫地问:“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你就是——法拉?”他依旧是微笑,普通话及其标准,很像是自己看过的港台剧里的男演员说话的声音,法拉惊讶于英俊的相貌和漂亮的声线竟能结合得如此之好。
“是,我就是宋法拉。”法拉更是惊讶来者竟然知道自己,“您是?”
“老金,你听过吗?”
法拉恍然大悟,心直口快地,大悟道:“噢!当然听说过,他是您的父亲?”
对方被法拉的话搞得满脸黑线,有些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法拉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那个囧啊!
“法拉,你为什么觉得老金是家父呢?”他乐不可支,但是依旧那么谦逊友好。
什么?什么?法拉顿时像是摸了电门一般,真想收回刚刚说的话,可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就被自己验证了一遍。原来真正的老金和自己在脑海里根据老妈的话构思的老金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就是大相径庭,眼前的老金人很年轻,四十出头的年纪,可是为什么都叫他“老金”啊,在她的理解里,没有六十岁就不能带“老”这个开头的,糗的法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我……那个……百闻不如一见……”法拉的口齿失灵,变成了一个结巴。
“百闻不如一见,这话好啊,我也想这么说。”老金笑着说。
法拉挤出一个尴尬又尴尬的笑容。
“你这店这是不开了吗?”老金看着四周货物清空的样子问道。
“不啊,不啊,我们家只是想重新装修一下。”法拉解释道。(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