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既然你想要我的羞辱,那么我成全你。”
楚邵琛薄凉的双唇抵在林汐耳边,低沉的声音和着淡淡的薄荷凉,丝丝缕缕的吹着她的滚/烫的左脸。
“……”
林汐张着发紫的唇瓣,艰难的呼吸着。
楚邵琛黑着脸,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块,他像是个驰骋疆场的将军,这么狂野、这么有力。
不知怎么了,听到她说宋井延的好,他的心情就变得异常压抑。
对这个女人,忽然觉得怎么拥有都不够。
“嗯!”
林汐用力咬紧嘴唇,发抖的身子嵌进柔软的床垫里。
楚邵琛健硕的胸肌紧贴着她的后背,被烫伤的那片地方随着他的起伏一次次的被碾压和蹂躏,受伤的脆弱肌肤被撕开,鲜艳的血液再次丝丝的渗出来……
伤口的疼痛与不受控制的感觉交织着,令她陷入冰火两重天的昏沉之中。
楚邵琛外表近乎完美,内心却无比禽/兽,经历了很长的时间才罢休。
“我不想碰你,只是昨晚那次未必成功,这样更保险一些……”
楚邵琛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垂着黑漆漆的眸子凝视着她,他情难自禁的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需要找一个借口,心情才勉强放松了些。
林汐没有回应,受伤的身子经历过一场风卷残云般的摧残,她全身散了架似的趴着。
楚邵琛看着她,她煞白的脸、散乱的黑发、无力的身体,还有后背处挣裂的伤口,这一切都仿佛化尖锐的针,不停的刺着他的眼眸。
心深处,竟又掠过那种疼,这一次,犹如刀割般锥心刺骨……
他楚邵琛究竟是怎么了?
面前这个叫林汐的女人,明明是他所恨的人啊!
楚邵琛用力吸了口气:
“都已经是我的女人,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林汐,这样你就不觉得恶心么?”
脚步声渐渐远去,楚邵琛修长的背影缓缓在眼前隐去。
身上仿佛还余留着他的体温,一片云彩在林汐床单上渐渐扩大,然而,她没有力气打理自己,她像瘫了似的,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如一只破碎的洋娃娃。
……
没过多久,方凝匆匆赶了过来。
“少爷说你的烫伤更严重了,要我过来帮你……”话只说了一半,方凝就怔愣在原地。
床上的林汐一丝不着的趴着,她的衣服零零散散的被丢在枕边、床下,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头发蓬乱,雪白的肩膀和后背上还又几处显眼的紫痕。
邵琛对她做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少爷已经两年多没有过女人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禽/兽不如吧!
……
夕阳已经有一半隐没在了远处的百层大楼之下,外面的光线渐渐变得昏暗,林汐站在落地窗前,千万缕红光打在她纤薄的身子上,将她映的更加孱弱憔悴。
腰部偏上的地方已经被缠了一圈绷带,稍稍一动就会牵起强烈的疼,这一刻,她恍惚的望着那片被云彩染红的天,忽然又想起了宋井延。
两年前,她醒来的时候,宋井延就陪在她身边。
虽然宋井延告诉她,他是她的男朋友,然而,没有了记忆的她看任何人都觉得陌生,所以没有办法立刻接受这段感情。
面对她恍惚的目光,宋井延只是轻握住她的手,浅笑道:
“林汐,既然你已经不记得,那么我们重新开始。”
从此,林汐的世界里便多了一个宋井延。
几乎无论她出现在哪里,宋井延总是能在她出现的场合“恰巧”出现。
宋井延是个极其优秀的男人,林汐知道自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她配不上宋井延。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宋井延竟然始终如一的追求了她两年,他的身边从来不乏好女孩的主动追求,却从来没她意外的任何女孩子动过心。
这两年里,他给了她无尽的关心和帮助,也给了她无数的美好和感动。
她的心渐渐融化了,渐渐的接受了这个近乎完美的好男人。
所以,在那个月色似水的湖边,她终于答应了宋井延的求婚,从此,也让自己的世界里满满的全是他的身影。
在人生最美好和最需要关心的时光里,她遇见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以为,这一次的相遇就是地久天长、白首不离。
然而,这个叫楚邵琛的男人忽然闯入她的世界,如恶魔般无情的撕碎了她的一切,将她拉进无尽的深渊里。
他掠夺了她的一切。
她和宋井延再也回不去了。
“叮、叮、叮……”
身后的某个方位忽然响起了悦耳的铃声,同时有强烈的震动声掺杂其中,林汐的思绪在回忆里回到现实,很容易就判断出声音是在床头橱里发出的。
她诧异的走过去,打开床头橱就望见了里面那个手机。
老式的“诺基亚”超薄手机,只有林汐巴掌的一半大,此刻,屏幕正亮着,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林汐的手机在“世纪明珠”的时候被楚邵琛强行拿走了,她不知道现在这个手机是谁放进床头橱里的,她鬼使神差的拿起来,接通了电话。
“林小姐,在楚邵琛家过得还不错吧?”
沙哑的音色,显然是经过了变声处理,林汐只能隐约分辨出是个男人,她的神经不由绷紧: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
“呵呵,林小姐忘性可真大呵,昨晚我不小心在楚邵琛家丢了一枚戒指,不知道林小姐有没有捡到呢?”
“……”
林汐忽然感觉后背发冷,脑海里迅速掠过昨夜陌生男子轻缓的抚/摸、温柔的吻还有她在枕边捡到的那一枚钻戒。
“林汐小姐,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我知道你弟弟林子强被楚邵琛关在哪里,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我一定会把他和你都救出去,你说呢?”
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林汐仿佛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就在周围盯着她,她深深的汲了口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我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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