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对佟东道:“佟东,你在这玩,我和淑姐到里面去……那个一下。
佟东甚是无奈,心里也是暗暗诧异:这人有什么毛病呀,放着这么多美女在这里不来享受一下,居然和这个老女人搞在一起,真他妈的浪费呀。
“好!一会要和我一起回去吗?”心想他要是与英淑在这睡的话,怕是要过夜了,不过还是要多问一声才好。
“不用了,你赶的话就先回去吧。”说着站了起来。
英淑原想他也就说说而以,末必当真了,一看他这一神态心下唯有苦笑:这人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老公这病不知难倒了多少专家,你一个作生意的人会些医术,治个感冒什么的怕是不成问题,治上这种病岂是开玩笑的。
不过她也不好拂苏自坚之意,心想一会顶多没效果,他知道就退了下来而以,也无伤大雅,强绽着笑容站了起来。
英淑在前领路,出了阳光地带,坐上了她的轿车,不大一会就来到一座花园式的别墅里,这座别墅占地多少平米一时看不出来,单是门前就站立着俩名守门的人,轿车一到他们即把门打开,司机把车直接开了进来,在里面拐来拐去一会才到一座三层的别墅里。
由于夜晚的关系,虽有灯光,却看不清楚里面的构造,不过如何浩大的别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由此也看得出来,英淑这个女子怕是不单单只是作阳光地带这么一家娱乐场来赚钱那么简单。
下了车后,门前有位侍女守在那里,一见英淑带着苏自坚这么一个人来家里,脸现诧异之色,不过她可不敢动问什么话,只道:“夫人回来了。”
英淑也不说话,朝苏自坚点头示意了一下,领着他走了进去。
她心里暗道:我说苏总呀,一会你可别出丑丢人呀。
以往她请回来的专家那也是象模象样的,这苏自坚怎看也不太象一名医生,她心下多少也是怕家人不太高兴,心情不免有些复杂,却又不能拒绝苏自坚的好意。
进入到了客厅里坐下,三名女佣人过来张罗泡茶冲水,英淑问道:“老爷睡了没?”
“还没!老爷腿疼得厉害,一直睡不下,张伯用草药烫热敷着。”
英淑点了一下头,向苏自坚道:“你是现在就看还是……”
苏自坚一看她神情,就知她对自己一点信任之意也没有,只是人情难却而以,一笑而道:“病人在受苦,我那有心情在这喝茶聊天的呢?先看看再说吧。”
英淑又点了一下头,道:“请随我来。”
在前领路,一边说道:“我老公因腿不好,一直住在楼下。”转了几转,来到一个房间里。
她推门而入,迎面即闻得一股浓浓的草药味喷鼻而来。
俩人入内,见得一名老者在床前替一名中年男子用草药敷在双腿间,在床前还有一个火炉,那是用来热药用的。
英淑快步走到床前,问道:“还很疼吗?”
那老伯转头向她望去,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英淑脸上现出一抹难过之色,又显得甚是无奈,一会后才转回头来看向苏自坚。
苏自坚道:“借用一下纸和笔。”
一旁早有女佣快步奔去拿了过来交给他。
张伯起身看着苏自坚,向英淑问道:“这是……”
英淑道:“这位是苏……苏医生。”她心想既是来治病的,那就称作医生好了,如说是某某公司的老总,那还不被自己老公轰了出去。
“医生!”张伯质疑地看着苏自坚,他见苏自坚这么年青,那样子真没医生的气质,如何便信了,只道是英淑多年没个同床的人,不免寂寞了就把这男的带回家来,心想这也太过份了吧,你要玩男人在外面玩个够就是了,居然还带回家来岂不是要把人气死的吗?
英淑的老公这时正忍住病痛的折磨,他看了苏自坚一眼也是不信这人就是医生,心里暗暗一叹:我还没死呢?你就是想男人了,在作面作些什么我也是半点不知,现在把人带了回来这算什么的呢?
苏自坚把两张药方写好了后,递给张伯道:“贴在他的双腿上。”
张伯拿着药方子生气地说道:“这……开什么玩笑呀?”
英淑也是不解地问道:“这样管用吗?”她也是一楞,心想苏总呀你还真是胡闹呀,我只道你真会治病的呢?
这时,她心里也是失望之极。
“是不是开玩笑你贴了后才知道的呀。”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张伯把药方子塞回苏自坚手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没事就快回家去吧,我还得忙活呢?”
“这方子就算是不管用,你总得试上一试的吧。”
“没看到我在忙的吗?那有功夫陪你胡闹了。”张伯生气地哼了一声,坐了下来把敷在腿上的药取下烫热,然后再敷了上去。
英淑拉了拉苏自坚手臂上的衣服,轻声地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你看他情况都这样,一只脚都伸进棺材里了,我还会拿这样的人来开玩笑的吗?”
“什么!你说什么?”张伯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生气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冲着苏自坚差点没一拳揍了过去。
英淑听了他这样无礼的话心里也是不太高兴,心想这苏自坚可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他这么作又是什么的意思了,她对张伯道:“张伯!你就依了他的话,先贴着看下。”心想这有效没效,一会你就没话可说了。
张伯满腹的不高兴,道:“我说夫人呀,你就再怎……也不能这样开玩笑的吧?”
这张伯在她们家里一呆就是一辈子了,虽说他是佣人吧,可他是尽心尽力的替陆家操劳,因此陆家的人包括英淑也是不便对他无礼,单是英淑的老公陆多承患病后,一切起居以及生活都是他在料理。
说话间,陆家的人也是听说又有医生到来替陆多承看病,都挤了过来看热闹,纷纷向张伯询问:“张伯,怎么了?”
“这个自称是什么神医的人,写了两张古里古怪的符,让我贴在老爷腿上,这算是治病呢还是作法事呀。”
众人听了,都是不悦:“这人是医生吗?我怎看着一点都不象的呀。”
“要说是作法事的师父吧,我看也不怎象。”
有人向苏自坚问道:“小子,你是哪冒出来的?”
众人都在用那质疑的目光来看着他,其实英淑就站在一边,大家一看就知是她带回来的人了,不过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挑起事端,用那极不友善的口气说些不中听的话来,为的就是刺激她。
英淑红着脸,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好?苏自坚来这么一手,她听都没听说过能治上病,这要是作个法事来摆摆运道还讲得过去,只是他说是来治病的,让她一时所料不及,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暗道:苏总呀苏总,你可是让我出丑了。
苏自坚一点都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是淑姐让我来替患者治病的。”
“治病!这也太笑话了,我说医生呀,你就空着双手,拿着一只笔一张纸来给病人治病,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了?”
“我看不用叫你医生,还是叫师父算了。”有人笑出了声来,冷潮热讥地说道。
英淑上前对苏自坚:“苏……苏医生,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要是个正儿八经的医生,这治就治了,没什么的效果家人也不会说些什么,而似苏自坚这么一弄,让她深感面子都丢尽了,在家人异样目光下有点呆不住之感。
苏自坚转过头来看着她,微笑道:“怎么!既然让我来了,一点信心都没有?”
英淑一楞,见他一点畏缩之意也没有,暗道:难不成他真有一手?
她也不是笨人,以苏自坚的身份地位而言,那可不是个胡闹的人,如果没有一点本事的话,也不用在这丢人现眼,只是他治病的手法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了,不能不让她心生质疑之意。
这时,一个坐着轮椅车的老者在一个佣人的推行进来,对英淑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英淑还末说话,就有人向那老者告状了:“爸!你来得正好,你看看英淑都干了些什么。”
那老者正是陆多承的父亲陆志远,他闻语不解地看向英淑。
“英淑不正正经经的请个医生,专门弄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只怕这病还没治得好,人也得给她弄没了。”
“你就是想多承快些死掉,自己也好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搞这种事的吧。”陆多承的二哥陆多文一向就不满英淑掌管着阳光地带,有意挖苦英淑,好让她在父亲面前出丑。
有人趁着众人闹哄哄的时候向陆志远说了苏自坚如何的要向陆多承治病的事。
陆志远听罢,不觉长叹了一声,道:“英淑。”
“是!爸我在这。”面对陆志远,英淑深感面目无光,无地自容,暗暗后悔把苏自坚叫了来,以致把脸面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