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你话中之意似乎不愿意到卫生院来?”不解地看着他,须知他汤镇长都开口了,别人就是求他他都末必便肯答应,你苏自坚有什么理由来推拒,这事儿到是挺新鲜的。
“不是我不愿意来呀,而是不敢来。”
汤峰海更是不解了,问道:“不敢来!”
“是技术呀我的汤镇长。”苏自坚没好气地说道。
“你技术我不仅听了陈冰副镇长说了,而且你在宝营镇的表现也是十分的出色,如果到了卫生院来,那是为民造福是好事,为何不肯答应?”对他的推拒极不理解。
“汤镇长,要到卫生院来,那得有医生的医资证书吧,咱是个三无人员,要证没证,要资没资,要说这技术嘛只是会上那么几手草药而以,到了卫生院后来的病人多了,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症状都有,就咱这几下子那还不整出事来,到时只怕连你汤镇长也开脱不了关系呢?”
汤峰海听他说得有理,思量再三,只得作罢。
“那你还是继续当你的技术员吧?”带着苏自坚与镇上几位干部,到一家酒店里吃饭,那是别人请的客,定好了位子和饭菜,他们一行到来吃得痛快,自然会有人结账。
吃罢了饭,苏自坚带着微微的醉意,走到王荑荑的客店来,只见大门紧闭,黑黑暗暗地没有灯光,即知她远走他乡,不知躲在何处待产?
一时感触良多,对她甚是感激,因为有个女子肯这么为他而生出他们的结晶,这是件非常伟大的事,至少没几个人是肯这么作的,需要多大的勇气呀,要是换了自己呆在她的立场上,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会不会也似她这样作出艰难的选择,这的确让人好好思量一番。
迎着夜色,事带着醉意,踏青而去。
凉风徐徐,夜色竟尔是那么的沉静迷人。
此时的他,只是沉醉于往事之中,许多的人儿都离他而去。
那些都是与他有过关系的人,那是一种特殊的关系,不同于闲常的关系。
这些人而今与他天各一方。
仰望着星空,似乎天空中那颗最亮最闪耀的星星就是他所思念的人儿。
凝望着星辰,广野寂寂。
一时他的心境不禁惆怅起来,心头上一股酸味儿,令得他隐隐作痛。
脸上的那苦笑,那无奈之色此时一显无迹。
酸楚伤痛,一时皆涌而上心头。
又有哪个没了那段伤心的往事了,也只有他的感触最是刻骨铭心。
他想见的人此时无法见得到,不想见的人此时又在干些什么呢?
几番心绪一古脑儿的呈现在脑门里,让他有种窒息之感,更多的是无奈。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想起该回去了。
此时,忽地听到身后有动静,起身回头一看,竟尔呆住了。
过得良久,这才轻轻地唤了一声:“春花!是你么?”
几疑是梦中,站在他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张春花。
夜色之下,俏立一佳人,垂首轻弄衣袂,一付含羞答答之态。
苏自坚快步上前,双手抓住她的双肩,侧头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她的脸色稍稍浮肿,体形有些变化,那就是胖了许多,心想她一定是嫁给了书记儿子后,过着少奶奶的富裕生活,所以养成了这么一付模样,那似眼下的自己是个没爹妈痛的苦孩子,过着日晒雨淋的生活,这肌肤都晒得黑了,一想到这,心头上的酸味就更浓了。
“听说你到镇上工作了?”张春花激动地问道,苏自坚抓着她的双肩感觉得到她的颤抖。
“嗯!”
苏自坚轻轻地应了声,过得一会,问道:“过得怎样了?”
“也就那样了。”微微地苦笑了一下,话虽如此,然从她脸上可看得出来,这心里是非常痛苦的。
“怎么!不开心吗?”凝望着她的双眼,又道:“他对你不好吗?”
张春花幽幽地叹了口长气,道:“还好了。”
“这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这还好了是什么意思?”质疑地望着她,甚是不解。
张春花把头低了下来,咬了咬嘴唇,轻声说道:“他……对我很好。”话说到这里,声音竟尔有些哽咽,就快要哭了出来。
苏自坚吃了一惊,抓住她的双肩摇了又摇,大着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的呀?”~~~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文值得一看,亲!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可进群交流:106188473
张春花一抹眼中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告诉你有用吗?”
苏自坚呆了一呆,心想此时俩人之间什么都不是,现在人家可能是夫妻之问出现了矛盾,至于是什么情况都不得而知,就是想管只怕也管不来,不禁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好大一会,苏自坚生气地说道:“干嘛一声不哼就走人了?”
张春花含泪苦笑地说道:“你不和你老婆离了,我……我……”
“所以你就急急地把自己嫁了出去,我不是说过了得给我些时间的呀,干嘛那么急呀。”怒目瞪着她,心中可真是气极了,这要是换了别人只怕他一拳就打了过去,以解心中的不平。
“唉!你不知道,你不明白的。”张春花苦笑地说道,神情显得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无助。
“哈!我知道了,你是认为我有老婆,认为我是个穷光蛋,将来不会有什么出息,所以就急急地把自己嫁给了书记的儿子,你……”说到最后,苏自坚有些气极败坏的样子,且狂笑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个这样的人,我算认识了你。”
张春花一听这话,不禁大哭了起来,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哭声不止。
苏自坚一甩手,背转过身去不理会她,怒气愤愤地说道:“你都嫁人了,现在在我面前哭又有个屁用呀。”
“你个没良心的,为了你知道我-日-子是怎过的吗?”张春花大哭地说道。
“你……我怎没良心了。”心想我可没变心呀,一直都当你是我末来的老婆,只等与妻子李晓倩离了非娶你不可,那知你这么等不及,连个商量的时间也没给我,害得老子气得差点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