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些沉醉(1/1)

“我脚疼站不起来。”

“女人那个不是蹲着的吗?站起来干嘛。”苏自坚不解地说道。

“我……我……。”脸上羞得红了起来,却不好意思把下面的话说了出去。

苏自坚点头说道:“这说得到是。”转头看了一下周围,道:“这都没棵树呀什么的让你扶着,能忍得住不,我把你背到下面去再解决。”

“这个……这个……我可是有点儿急了。”她的个人卫生就有点急,加上脚疼,这下更是难忍了。

“那怎办?”一时不禁皱住眉头,双手扶住她的双臂,道:“就这样吧。”

“你在这我怎那个的了。”张春花红着脸说道。

“那你说怎办好的呢?”苏自坚也没遇上这事儿过,一时也无法可施。

张春花轻轻一叹,道:“也只好这样子了。”又道:“你可扶好我了。”

苏自坚一笑说道:“放心好了,我是个结过婚的人,女人身上有啥没见过呀,再说了我站在你的背后啥也看不到,不用担这个心。”

他不说倒罢了,一说了出来不禁令得张春花脸上大臊,红透了耳根,苏自坚扶着她的双臂,她则腾出手来解裤子,慢慢地蹲了下来。

苏自坚好老老实实的呆着了。

他活动一下脖子,这一举动即被张春花发现了,一惊喝问道:“干嘛。”

苏自坚忙把头缩了回来,道:“没什么,只是……只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不免有些尴尬。

“那啥还不一个样,有啥好看的。”张春花啐口而道。

“你当然不觉得它怎的了,我是个男人自然就觉得不一样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世上的你可是瞧得多了,怎还……还…。”给他这么一吓,不禁有些难受,心想这人怎地这样的呢?你这么一闹,可是把俺吓得够呛了,就不能正经一点,俺可是个女的,你要闹就跟那些大妈大婶闹去,别来这儿吓俺就成。

“就因为见得多了,所以才想要看的呀。”苏自坚大笑地说道,其实他也就逗一逗她罢了,这女的逗了起来还真是有意思了,尤其是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更觉好看。

“那天你都看过了,怎说没看过。”她说的是那天在河边洗澡的事儿,她们几个在河里洗澡,苏自坚在岸上呆了多时,那有什么看不到的。

“那天你跑得那么急,加上站得又远,怎看得清楚了。”说着不觉把头探了下来一看,叫道:“哗!真的很好看呀。”

张春花羞得挥拳打他,道:“这你人……也真是的。”

苏自坚忍住笑,道:“好好好,我不闹了,你慢慢的那个吧。”可是这说归说,抓住她手臂的手仍是一点都不敢松手,这里可是个斜坡,这手一松怕她摔了下去不可。

张春花只得忍住了,急急把个人卫生给解决了,叫道:“快把我拉起来。”在他的相扶之下,一边把裤子朝上拉起。

苏自坚可不那么乖了,探身一看,叫道:“啊!”一付大惊小怪的样子。

张春花大羞,生气地伸手来打他,骂道:“你是个大坏蛋!”

苏自坚笑道:“男人嘛又有哪个不是这方面的坏蛋了。”自学得那卸女之术后,已懂得如何来挑逗,这一番试探下来,果然令得张春花面红耳赤,虽是狼狈难堪,这心儿下有几分乐滋滋的,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按说处在这种情况之下非得大怒不可,可自己就是生不起这气来,反而希望他把自己的裤子拉下看个清楚看个够才痛快。

“你这人呀,到是让我把裤子穿好的呀。”张春花轻叹了一声,这时,她已是羞得满脸通红了,虽说之前在河边上一定给他看过了,不过时的情景与当初不一样。

“就不让,就不让。”作势要扯她裤子。

张春花拗他不过,只得就范了,叹道:“看就看,只是只能看一下就可以了,你能作得到不?”

苏自坚原是在逗她,并没真的非要看不可,听得她答应了不觉一怔,心中极是高兴,道:“就看一眼,就看一眼。”

张春花已是闭着双眼,听得他的叫声不解地睁开问道:“怎了?”

“好厉害呀。”苏自坚感叹地说道,十分夸张地说道。

张春花知道他在说什么,红着脸道:“现在总可以让我……。”不觉有些担心他口不应心,说一套作一套,那自己可就惨了。

“不能穿上。”苏自坚大声地说道,并不住地大笑着,这番逗她极是开心,这机会也太难得了,当然是不能放过的了。

张春花一惊,不知怎地,此时的她内心之下反而有一些失落之感。

苏自坚替她把裤子穿好,把她负在背上,一手拿着竹框,慢慢地走下山坡。

张春花把头趴在他头边,鼻中闻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气息,加上这么压在他背上,双腿给他两只手抓住,浑身有种异样涌起,不觉微微地颤抖。

“怎么!脚上很疼吗?”苏自坚发觉了她有些不对劲,停下了脚步问道。

“没!快走。”呼吸渐渐有些粗重,尤其是她这心里不免就自然而然的想了些别的什么,一股臊意更是涌将上来,面红耳赤。

苏自坚把她朝上一丢,因为她的身体极是丰满,重量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毕竟这儿是下坡的走势,不太容易走路。

这么一丢之下,接着又是压将下来,张春花只道他是有意这么作的,毕竟方才那样强行要看自己,这时有这许多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儿。

来到路边等了会,一辆拖拉机过来,这是一辆村里人开的车,俩人拦了上去坐回村里。

苏自坚把她负到村长家,她母亲一见不免大急,道:“这是怎了?”

“采药的时候她把脚给扭了。”苏自坚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一边把装草药的竹框放在地上。

“要不要紧呀?”

“没事!我已给她上了药,一会再给她按摩按摩,看看情况。”

“哦!没啥大事就好。”轻叹了一下,张母名叫伊秀兰,四十出头,想必是生活过得不错,丈夫待她也不错,田里的重活也没舍得让她来作,人到中年仍是风韵犹存,满面红光,眉宇间传输着某种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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