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寡妇的日子不好过。(1/1)

苏自坚强笑了一下,道:“我都承认了,你这手也该放了下来吧?”大男人被女子这么揪住胸衣,这要被人撞见那可不了得,非得大大丢脸不可。

“昨晚偷看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会被捉着了。”

苏自坚听了这话不觉一怔,暗道:老板娘这句话是什么的意思?

看着她火辣辣的目光,心念一动,一时也没多想,一把就把老板娘搂进了怀中。

老板娘猝不及防,也没想过他会这么大胆,不禁吃了一惊,道:“快放开我。”双手在他胸口上一推,她的力气没苏自坚大,那推得动他了。

“谁叫你不肯放开我了,现在我也不放开你。”只觉热血上涌,没再多想就把她紧紧地搂住,伸嘴吻住她的双唇。

“你……你……”老板娘推他不动,给他吻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苏自坚抱着她滚到床上去,老板娘起先还在挣扎,到得后来就放弃了反抗,渐渐地迎合着苏自坚的动作,不大一会俩人就成了好事。

事后,苏自坚搂着她睡觉,问道:“不是怪我吗?怎又肯陪我了?”

“不怪你的话,你又怎有机会了!”说着吃吃而笑,别过头去一旁,样子十分的高兴。

“什么!原来你昨夜洗澡是故意引我上勾的呀?”笑着在她身上摸了一大把,高兴之极,暗道:早知是这样到是省得我担了那么多的心。

“那到没有,我是真的在洗澡,只是没想到你会起来还大胆到来偷看我洗澡。”

“这下你可满意了。”苏自坚呵呵地大笑道,他也为自己的大胆而感到不可思议,心想这女子要是嚷了起来,到时将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实不好说,这小店里还有别的人住着,声音稍大了点儿便会有人听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老板娘不解地问道,怔怔地看着他。

“把老子勾上了手那还不高兴的。”说着划了她一下鼻子,大有取笑她之意。

老板娘这才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已经心满意足,与苏自坚在一起时耕耘劳作得累了,不大一会沉沉入睡,天亮的时候醒来见他正在看着自己一声不响,问道:“干嘛呢?”

苏自坚大笑着说道:“你说干嘛的呢?”

“啊!你又……”话还没说完,苏自坚已是压过上来,这么一搞又是半个小时之久,苏自坚的情感得到泄放分外高兴,美美地睡到中午才起床,起来的时候老板娘已不知到哪去了。

窗外的雨仍是下个不停,真是人不留人雨留人呀。

“起来了!”在苏自坚身后响起了那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是老板娘。

他站在窗口看着正在下着的大雨,搞不清楚到底下了多久,这雨就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瓦上的雨水哗啦啦地流个不休,时不时的雷声闪电划过,响声惊人,慑人心魂。

五月天就是这个样子,这雨一下就下个不休,当时的天气预报没现在那么发达精准,通讯方面除了一个在镇里的旧电话就没什么了,所以很难预测得出雨什么时候会停。

在窗前想着什么时候能快些赶到工作单位,看着眼前的这般情景没个几天只怕是停不了。

一听老板娘的声音煞是甜美,暗道:这样留在这里也好,与欧雁梅在一起时还没搞个过瘾,这老板娘风-骚得不得了,正好跟她玩个开心。

这么一想心情就分外的好,回身一看周围没人,搂着她亲了一下。

这一举动倒是把她跳了一跳,须知她在这里有头有脸,干个小生意在这里也算是个有钱的人了,巴掌大的小镇几十户人家又有哪个是不认识的,这要被人撞见那还了得。

急得她把苏自坚推过一边,虎着脸道:“想害我吗?”

“我这是想你,怎会害你的呢?”

“你想怎么玩回到房里玩就是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的,这要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说到最后冷笑了一下,她到不是不想玩,而是不敢这么玩法,你苏自坚拍拍屁股就走人,我还要留在这里生活呢?那似你这么轻松。

“知道了,不为难你就是了。”苏自坚轻轻一叹,他也是刚刚轻松上阵,与妻子在一起时她连身体都没让自己看上一看,凭着晚上瞎灯黑火的乱摸,也不知道这玩意那玩意啥样子,老板娘肯让他看个痛快,又玩得开心,对她极是感激,不便令她为难。

“吃饭不?”一看苏自坚脸上有不悦的样子,老板娘口气登时就缓了下来。

“这都啥时候了,你说我肚子会不饿的吗?”

老板娘带他到厨房,拿碗给他盛了碗饭,从锅里拿出热腾腾五花肉煮罗卜干,这算上是很不错的饭菜了,这要不是她与苏自坚关系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些东西说什么也不会拿上来招待人的。

苏自坚吃了半饱,看着她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一整晚他只知拼命地耕耘着,从末想过要问人家的名字,反正自己一走了之后多半就不再到这儿来了,知道了名字也是没用。

老板娘听他这么一问,呆了一呆看着他一会,才缓缓地说道:“我叫王荑荑。”说了这话之后即立陷入沉思当中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老公呢?他不在家?”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她家中有男人,这里里外外好象就她一个人的样子,甚是不解。

“我男人上山伐木被砸伤,过得两年就死了。”王荑荑幽幽地叹了口气,暗道:我男人要是还在的话,那轮得到你来我这玩的呀。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该问这话,让你伤心了。”看见她脸色极是不悦,知她难过伤心,心想一个女子没了老公,独自一人撑着这个小店实在不易。

王荑荑微微摇头,脸上有少许的忧郁,唉地轻叹,道:“这事都过几年了,伤不伤心也就那么一回事。”话虽如此,一个寡妇的日子辛艰可想而知。

苏自坚诧道:“家里就没别的人了?”

王荑荑叹道:“我老公是个独子,公公与婆婆过世得早,我俩人又没生个半男半女,他们都过世之后就剩下我一人人了。”想到独自一人生活的辛酸,不觉泪如雨下,轻轻地哭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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