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阵鬼哭狼嚎,正在Ktv门口的我轻轻推开门,里面是五六个人都顿了一顿。
其中一个拿着啤酒瓶的成熟女人笑着看了我一眼,道:“童雨,你好了啊。都怪清扬,不管我们怎么说都不肯我们去看你。今天不管啊,能唱几首就唱几首。“
我有些窘迫,毕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还生怕进错了房间。
“我听说你现在失去记忆了,来姐妹们都来自我介绍一下。”
那热情的女人叫金雁,她在我进来后就拉着我和我十分亲近。
“你可以叫我雁子。”
燕子?
莫名的熟悉感袭了上来,好像这么一个人真的是我朋友。
金雁一直喊我喝酒,我摆了摆手,道:“我不是很会喝酒。”
其他五个人都道:“雁子,你干嘛呢?白少爷不是说不让给喝酒的吗?”
我微微错愕地看着他们。
白少爷?
我的朋友为什么叫白清扬少爷?
金雁放下酒,道:“是我一时间给忘了,童雨我给你一杯果汁喝吧。”
我点了点头,喝下一杯果汁之后,就觉得浑身热得慌。
我扶着额,对金雁道:“雁子,我去一次洗手间,你们先玩。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金雁朝我微微一笑,道:“那你要快点。”
我出了门,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怎么了?
我敲着脑袋,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杯果汁和那玻璃杯上鲜红的指甲。
是那杯果汁?
我一惊,浑身发凉。
金雁为什么要害我?
她不应该是我的朋友吗?
我有些恐惧地来到了卫生间前,耳边突然传来了金雁的声音。
“快,她应该已经进了女厕,我告诉你,一万块只是订金,如果你能拍下艳照,三万块就是你的。”
男人猥琐笑着。
“你放心,我玩女人也好些年份了,别说是照片就算是视频我也能给你拍出岛国的水准。”
我惊恐地后退了两步,现在女厕是不能去了。
我两腿发软,浑身上下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消散。
扭头一看背后的男厕,我咬了咬牙,推开门进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我胡乱地锁了门,然后再没有半分力气,坐在地上的我根本不去看这里头还有没有人,毫无形象地瘫在地上,任由裙摆高高卷起,露出了两条纤细白净的腿。
“让开。”
突如其来的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我微微一愣。
这里还有男人?
我低着头,视线从散乱的头发里穿出,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男人身着黑色的西装,他微微侧着头,狭长的眉眼拧了起来,一头乌黑的头发,几缕随意地散落着,下巴那有一些胡渣,他像是喝了一点酒,目光极为凛冽神情却有几分忧伤。
他扯了扯宝蓝色领带,颀长的双腿不耐地朝我跨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他冷冷地睨了我一眼,身上透出了冰冷的寒意。
他是谁?
敲门声突然响起,外头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她没有在女厕!被这贱人发现了!”
“那她会去哪儿?我真是恨不得尝一尝她的味道了,听说她长得和那个女明星很像,我都宁愿不要钱了。”
我惊恐地用力靠在门上,呼吸都沉了起来。
我祈祷上天能放过我,却听到了金雁道:“你推开男厕看看。”
我瞬间就白了脸色,浑身激颤。
“好,我开门。”
那个男人摩拳擦掌,而我已经在意识涣散的边缘。
“我说让开!”
眼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再次说着这无情的话。
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你耳聋了吗?他们在找我,你没有一点点善心吗?”
他嗤笑了一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我咬着牙,下意识道:“你想出去,除非从我的身上穿过去!”
门外传来了那个猥琐男人的臭骂声。
“肯定是那婊子,她把门关了,等我砸门,我一定把她干地合不拢腿!”
巨大的撞击声传来,我的背因为用力顶着而疼痛万分。
我微微抬头,眼前冷酷的男人突然脸色一肃。
他蹲了下来,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昂起头来,然后左手猛地从我耳边穿过,按在了门上。
只听得他在门上敲了三下,门后就传来了猥琐男人和金雁的惊呼声。
“你们是谁?干什么?我们要进去!”
“放手,都放手。我告诉你们,我们是京城白少的人,你们想要动我们也要掂量掂量,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金雁和那个猥琐男人警告的话语似乎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闫少在里头,谁都不能打扰。刚才闫少说了,你们扰了他的兴致,所以别怪我们不客气!”
两声痛呼出传来,金雁颤抖地道:“你说闫少?闫祯?”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像是有几个类似保镖的人把他们给带走了,我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
可刚一放松,那药劲却像是扭曲的蛇疯狂地席卷上来。
我咬着唇,目光不由得对上了对面那巨大的落地镜。
镜子里头的女人像是倾倒在男人的怀里,一双水眸娇媚痴缠,双颊酡红诱人。
两条玉白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双腿微微曲起,撩开的裙子里风光都被那镜子窥探。
我猛然一惊,才惊觉镜子里头的人是我。
“放开,你出去!”
我无力地说着,可身体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啃咬。
就连这声警告,都是那样地娇软无力,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
“潘……雨彤!”
男人突然疯了一般地吻上了我的唇,右手终于放开了我的唇,狠狠地穿过我的头发揉捏着我细软的发丝,丝丝酥麻从后脑勺传来,片刻就让我激烈一颤。
我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跟随者他的节奏而迷失了自我。
他猛地抱起我来到了洗手台上,我被他一放,坐在了冰冷的瓷砖上,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却一遍又一遍地问我。
“没有死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潘雨彤,你果然是这世上最为冷心冷情的人。你不要我,你连两个孩子都不要了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潘雨彤?
是那个明星吗?
我苦涩一笑,难道我是和她长得像?
我用力推他,却发现他像是一个磐石一样压在我身上。
没有任何破处的痛,那是我在极致的欢愉之中唯一记住的东西。
等到药效退尽,我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动了。
可那男人却紧紧地抱住我,那种钳制,让我以为我是他追踪许久的逃犯,一朝落网,就再也离不开了。
“放手,流氓,恶霸!”
理智回笼,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我明明让他离开的,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要了我?
他凝视着我,道:“雨彤,跟我回家。”
我微微一顿,愣道:“我不是潘雨彤,我警告你,今天的事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是有未婚夫的。”
他面色一沉,目光再次变得凌厉了起来。
“有未婚夫?不是潘雨彤?”
我不管他在质疑什么,只道:“你放开我,否则我告你强奸!”
他嗤笑了一声,“是你告诉我,我如果想要出去,就得从你的身上穿过去。”
话落,他用力一撞,实实在在地告诉我什么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