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昨天半夜就已经断了,估计现在他家只能看电视了吧。”
“嗯,那就好,刚好可以让她看看自己的丑态。”
吴助理摘下了眼睛,拿着眼镜布轻轻的擦拭着。
……
“陈伯,你先等一下,应该还用不到你出去涉险,我先打个电话,确定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友蓉彻底的淡定冷静下来之后开始想办法。
“那好。”
陈伯点点头,看着许友蓉等她打电话。
又想了想她今天早上还没有迟早饭,转身去厨房给她那点牛奶和面包。
出来的时候,看见许友蓉一脸愁容的不停的拨打着电话,但是看上去,像是打不通的样子。
“怎么了?”
陈伯放下餐盘,担心的问着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电话一直都没有信号呢?”
许友蓉摇晃着自己的手机,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找着信号,最终都失败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手机坏了?”
许友蓉看着自己的手机摇晃着,想了想放下手机,走到家里的座机跟前,拿起了听筒。
里面传出了一声声的忙音。
“怎么回事?”
她一脸诧异的看着陈伯。
陈伯见她是这个表情,也连忙走过来,拿过了电话听筒。
皱着头放下了电话。
往家里电器总开关那里走去。
“小姐,你等一下,我过去看看。”
“好。”
许友蓉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这个时候,她逐渐的开始有些害怕了,
一个人抱着臂弯,蜷坐在沙发的一个角落里。
陈伯拿着手电筒,打开了家里的电器开关柜子,
伸进去照着,检查看看有没有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
不一定会儿,陈伯就皱着眉头回来了。
“怎么样,陈伯?”
许友蓉见他回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家里没有问题,肯定是外面的信号断了。”
陈伯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伸手拿起了电视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好在电视还有信号。
“电视还能看,可是家里不能电话,网络也不能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友蓉有点郁闷的说着。
“估计是有人专门给我们听了,小姐。”
陈伯想了想皱着眉头说着,虽然他也不想这么想,但是他敢肯定,这是事实。
“不行我还是出去一趟吧,小姐,咱们得找人救你啊。”
陈伯看着外面那么多的人,心里特别的担忧。
“不行,你这个时候出去,肯定会被这些记者围上的,万一出个什么危险,不行,你不能去。”
许友蓉想着外面危险的场面,就心惊肉跳,她不愿意让陈伯冒险。
“可是……”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许友蓉打断了陈伯的话,想了想说道。
“咱们再等等,等到他们没有了耐心,就走了。”
许友蓉说完假装淡定的拿起遥控器,选着台。
嘴里还在那里喃喃道。
“肯定会走的,再说,我们在房间里,他们在外面,我们怕什么。”
许友蓉边说边拿起杯子喝口牛奶。
甜香的牛奶,今天喝在嗓子里,竟然变得这么的苦涩。
许友蓉漫无目的换着台,
这个时候,正在转播财经节目的直播,
许友蓉看见记者,在她的家门口拍摄着,
记者的话,让她紧张万分。
现在的她也没有办法跟这些评委取得联系。
而那些评委也没有办法和她联系上,当初她信誓旦旦的跟大家打包票说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出事了,人家联系不上她,那以后她还怎么在圈里混。
但是现在自己也不能出门。
这帮该死的记者。
许友蓉在心里咒骂着。
本来想一气之下关上电视,可是有听见记者说道,半个小时继续报道。
现在也没有别的渠道可以了解外面的事情了,她也就没有关电视。
“助理,时间差不多了。”
和吴助理在车上的男的,看了看时间提醒着他。
“嗯,那就通知那边,可以把视频播放出来了。”
吴助理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就给他交代了事项。
那名男子在得到了吴助理的点头后,就拨通了电话。
对着那边说,现在全台开始播放采访内容。
现场跟上报道。
记者们在接到了上面的指示之后,急忙开始了工作。
“各位观众……”
许友蓉本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听见电视里面记者的声音,连忙回过神来,看着电视机里的报道。
“我们现在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许友蓉家里的大门还是紧紧的闭着,有幸我们采访到了,这次大赛的别的评委。
他们说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我们现在请导播插播采访内容。”
许友蓉听到这里,这个人都惊讶了。
电视里的屏幕果然切换到了另外的一组画面上,
一个室内的采访环境下,这次比赛的一名评委,正坐在那里,表情非常严肃的接受着采访。
“这次我们做了错事,还得谢谢芭蕾舞蹈协会的通融,给了我们另外的机会。”
这名评委,在欧洲这边也是小有名气的。
可以说,现在只要是接触街舞这一行的,没有人不知道她的。
平时走路做事,就像一只高贵的白天鹅,
今天呢,这个人的精神看上去,非常的差。
脸上没有化妆,皮肤看着也很没有光泽。
头发也就在脑后随便的束了一下。
看着有气无力,非常的疲惫。
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说的时候有点艰难。
“我们都是受了许友蓉的蛊惑,当然我们都有错,但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次机会。”
镜头前,她说的真实。
眼圈也是红红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帮助许友蓉做这种事情呢?”
主持人的语气说实话,有些像是在审理犯人一般。
对方咬咬唇,犹豫了一下说道。
“许友蓉给了我五十万,她说只要我帮她这次。”
她顿了顿,像是在跟大家解释一样说,
“当时友蓉说的,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给她的打分稍微地上那么几分而已。”
“几分?要知道,就这几分也许就变层最后一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