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头怒了,他暴怒,所以直接就把杜武给卖了。
但是他是傻傻的上当,还是借着这个由头合理的出卖从而不用继续遭受痛苦,那就是他自己的心思了。总之,我要的结果他已经给我了。
作为极有可能跟白先雨联手的一条手臂,杜武我非斩不可。至于跟他合作那更是断无可能,我可是还惦记着刚来店里时他给我的那一耳光。
其余人被赶走,大光头则被我派保安拖进了待客室。同时,白先雨也被我给派人喊了过来。
杜武看到大光头后,脸色顿时一变,整个人蹭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笑呵呵的点上了一支烟,“怎么,武哥,你害怕了啊?”
杜武一愣,随即清了清嗓子,“我害怕什么,我是看到他伤的那么重,有些不忍而已,是谁下手这么狠?!”
“我,怎么,别人来店里闹事,你准备替他求情?”
杜武直接挥手吩咐手下人,“敢来店里闹事?拖出去!”
“杜武,我襙你姥姥……”
大光头破口大骂,随即被杜武今晚吩咐他的事情给吐了个老老实实干干净净,甚至还吐上瘾了,似是本着一不做二不休的理念,把之前杜武跟何雄吩咐他做的事情也给全部吐了个干净,包括想要拍白先雨裸-照那件事情。
拍裸-照那件事情一出口,就让白先雨感觉到极为愤怒。但她终究也没有开口,只是怒眼看着。
“妈的,你少他么血口喷人!”
杜武抬脚就把大光头给踹倒在地,那一脚踹的,直把人大光头鼻子都给踹出了血来,鲜血潺潺,滴滴答答的坠在地上,又随着大光头的手掌不经意摸过,留在地上大片殷红,看起来有些个妖异和吓人。
杜武再度挥手,“还他么看,眼瞎啊,把这个杂碎给我拖出去,往死里打!”
杜武手下的两个人刚要动手,我跟苏白起一人一脚,两个全都踹都给窝心踹翻在地。
“你什么意思!”
杜武当时就不愿意了,怒声跟我对峙。
我不跟他打口舌架,我的口舌只跟女人打架。
就近寻了个凳子坐下,我点燃了一根烟,随即翻转手腕看看手表。
“五分钟,大概再有五分钟,就会有老朋友来跟你见面了,我看看你到时候还能说什么。”
说完,手机就来了讯息,周特发的,“三分钟内。”
前任保安队长何雄事发后,一直被周特给关着,我留他下来的原因就是等这一天,杜武不认,没关系,我找人指认。他犯得事,何雄可是一清二楚。
将苏白起吩咐出去接人,然后我就继续等待着。
当苏白起出去后,杜武似乎觉得我的打手走了,他就可以牛壁了,于是朝我走来,指手画脚,骂骂咧咧的,他说我冤枉他,诬陷他,而且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只是,人都还没走到我近前的,我身后的四个保安就拎着警棍上前,齐齐抬起指向了他。
“杜武,别废话,没意思,你要真有能耐,先和他们四个过一场,我给你加油助威。”
在苏白起的强势掌控下,现今的保安部可是强的一逼,谁也不服,有必要的话连白先雨都不放在眼里,只认我和苏白起,更遑论杜武这个鸭头。
没逮到机会,杜武冷哼而回,看起来很不屑与人动手。
我嗤笑一声,然后边抽烟,边打量着白先雨。
而这时候的白先雨,正低着头,来回踱步,表情很严肃,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在盘算着该不该保杜武。至于具体怎么想的那就是她的事情了,反正杜武这个人今天我收拾定了。
很快,何雄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待客室内。
不得不说,今时今日的他确实沧桑了许多,狼狈了许多,哪还有曾经威风凛凛的架势,现如今连走个路都歪歪扭扭的,就像是走路会引起某个部位的摩擦。
看起来,周特手下那位好男风的兄弟,最近可是爽歪歪了。
“何雄,你他么还有胆出现在这里?!”
见何雄出现,杜武是真怕了,连脸色都变了。
“武哥,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能不说了,我受不了啊,我连屎都拉不出来了,我受不了那醉了啊武哥……”
随即,瘫倒在地上的何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杜武的所作所为全都给撂了。很多事情都没有证据,但有一件事情却是有证据的。
之前杜武让何雄联系大光头他们给白先雨拍裸-照,结果何雄思虑再三,就照做了,不过在照做之前他留了个心眼,把和杜武的通话给录音了。
一桩桩,一件件,面对何雄跟大光头的联手指认,杜武哑口无言。看起来他张牙舞爪的想要解释些什么,也没有人阻止他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原因很简单,裤裆上的屎花子太多了,他也不知道该先擦哪一朵好。
没有再搭理杜武,我直接望向了白先雨,“先雨,可以踢了。”
昨天白先雨还召开了五人会议,要把我给踢出去,今天杜武就招呼大光头向我动手,我可不相信这是杜武自己的自作主张,幕后是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我所表现出的是一副完全站在白先雨的角度上,去做事的态度。
但白先雨给我的回馈,让我感觉到很是伤心啊!
“这些事情不管杜武的事,他是咱们店的老人,单凭这几句话一个录音说明不了什么,咱们不能武断地冤枉一个店里的老人,这样会伤了大家的心。”
有了白先雨的撑腰,原本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杜武再次变得生龙活虎,他感觉有了白先雨的撑腰他就底气十足。
于是,他来到了我的面前,耀武扬威,“怎么样,白经理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想纠结几个外人来诬陷我,门都没有!襙你妈蛋,什么几把玩意儿,你……”
我可没有站那听人骂到底的习惯,话都不给杜武说完的,我拎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招呼在了杜武的面门上,当时就给他拍的鼻血横飞。
长宽各二十公分的大烟灰缸,拍起来特别的有手感,特别的过瘾。而且,似乎还会让人上瘾,于是我抡圆了对着他后脑勺‘砰’的又是一下,直接给他拍翻在地。
下一瞬,我吩咐保安压住了他的身子,然后抡着烟灰缸对他的右手就是一通暴砸,每一次烟灰缸的落下,都会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吼声。
但这不是我想要听的,我想要听的是那种骨头被生生砸断砸碎时,那种清脆的,需要极度凝耳倾听才可辨明的碎裂声,很微妙,如同糖块被牙齿给咬碎的声响,听起来特别的过瘾,特别的刺激。
一下,接一下,又一下。
没有人敢阻止,所有人都吓蒙了,包括在一旁傻站着的白先雨。
一通猛砸后,厚实的玻璃制烟灰缸被砸碎了,而杜武那只右手也被彻底给砸没了,包括手掌都没留下,此刻原本他右手的位置,有的只是一滩血淋淋的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