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党国勋的聊天,很愉快。
他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要是能有酒就更好了,可惜,这辈子怕是都捞不着再喝一口牛二了,这事做错了,应该早点弄一瓶牛二的……”
党国勋还在说着,我就掏出了手机,然后给韩贞露打了个电话。
她告诉我说,是有规定的,很难办。
我直接怼了她一句,“一百万能办不?”
她没有回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我喝口酒,就得一百万?之前在外面也没这么风光啊!”
透过防护玻璃窗,我望向了党国勋。
“这辈子欠你条命,下辈子……也继续欠着吧,不还了!”
下一刻,屋子内就响起了党国勋的笑声,疯狂的大笑。
“你可真是个欠账不还的抠门家伙。”
很快,房间门就被推开,有警察带进来一瓶牛二两个杯子。
隔着防护玻璃,我跟党国勋遥遥举杯,各自一饮而尽。
很辣喉,但是那种火辣烫过喉咙进入身体的过程,却很刺激,很过瘾。
“好啊,能在临死前喝到一杯价值二十五万的牛二,到那边也有牛皮吹了!”
二两半的杯子,一斤的酒,一杯闷完刚好就是二十五万。
然后,就是第二杯的二十五万。
空空的酒瓶和酒杯被带走,党国勋面色泛红,很是兴奋。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党国勋被带走了,在他高吼的《满江红》中,被带走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吼诵《满江红》,但却是觉得他吼的很有气势。
就在我起身准备离开时,走廊中的远处突然响起了他的喊声,“小心大老虎!”
小心大老虎,这是党国勋这辈子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为什么小心大老虎,因为我自己从坑里爬了出去,这违反了他的游戏规则。他心情好,他会让我在坑外面,哪天他心情不好时,他就会被我再给踢进去。
除了监狱,我来到车旁,然后把酒全都吐了出来,这酒烧心,这事也烧心。
下一瞬,我就听到了车门开启的声音,随即更是感受到了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我后背轻轻拍打。
接过顾芳菲递过来的矿泉水,我漱漱口,然后吐掉,坐到了副驾驶坐上。
她开车把我拉回了她的住处,然后我把她褪了个精光,紧紧抱住,一同躺到了大床上。
“今天不干活,我只想抱着你。”
她点头说‘好’……
第二天上午,党国勋被执行枪决了,他的遗体是我陪舒晓琴给火化的,当天下午就葬在了一块风水宝地,这块地是我用韩贞露没有收的钱,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不图遗泽后代,他也没有后代,只求他在那边能够舒心些。
“他给你留了很多钱,估计明后天律师就会把钱根据文件打到你账上。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所以才故意不理你,免得你伤心。他不让我告诉你,但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站在党国勋的墓碑前,舒晓琴笑了,她的笑很美,像是秋季的炫菊,美的让人失神落魄。
她说她知道,她说她昨晚忽然间就猜到了,只是有点明白的太晚。
“我想跟他单独待会儿,你去车上等我,好吗?”
我轻轻点头,然后点燃四支烟,一支留在嘴中,另外三支摆在了他的杯前。
鞠躬送别后,我就回到了车上。
这一等,就是整整的一下午。
直至车下尽是烟头的时候,直至天色转黑的时候,舒晓琴才重新回到了车上。
她戴着一副墨镜,上车后也没有摘掉。
但是即便不摘我也知道,此刻她的眼睛一定是通红。
我要带她去吃饭,她不去,她说她想回家。
但是在中途的时候,她下车去了一趟药店,我没有问她买的安眠药还是什么,她也没有回答,只让我继续送她回家。
回到她家后,我没有,留在了客厅中。
看她的意思也不想让我走,因为她面对面的坐在了我腿上,随即疯狂的向我索取着亲吻,我的嘴巴,我的脸庞,我的额头,我的下巴……包括头发上,都留下了她的亲吻。
下一刻,她站起身来,用她那双白皙的嫩手,将身上的衣服给生生撕裂,纽扣迸飞,丝袜也被生生扯破,甚至连内-裤她都没有按部就班脱的欲望,直接拿起水果刀给割破,任凭它们破布一般的挂在腰间。
随即,她将我扑倒在沙发上,解开了我的腰带,强行褪下裤子,没有半点的前戏或爱抚,她狠狠的坐了上去,在痛苦中放纵且肆意的逍遥着……
半个多小时后,她累了,趴在了我身上,但还是一下又一下的耸动着,直至我将她那柔嫩的娇躯给反压在身下,毫无节奏的,放肆的近乎破坏性的冲击着。
当一场战斗结束后,我刚起身,她再度把我给压在了身下,直接用那张性感的小嘴帮我含住,稚嫩的舌头生涩的撩拨着,挑逗着。
直至她那张小嘴都装不下时,她又一次的爬到了我身上,然后狠狠的坐下。
她在放纵自己,她在麻醉自己,她在用那种快意的舒爽,去欺骗自己的身体,麻醉自己的灵魂。
当第二次战斗结束后,她起身,步履蹒跚的朝着桌上的皮包走去,然后她打开包,取出了两个药片,倒了一杯温水。
“求你帮我。”
舒晓琴把两个药片递向了我,我伸手接过,然后就着温水吞下。
很快,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直让我头昏脑胀,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滚烫的火热,我需要发泄,于是舒晓琴那具娇媚迷人的胴体就成为了我的目标。
她双手撑在桌上,丰腴的翘-臀高高挺起,将那迷人的存在彻底显现。
没有半点爱抚的行为,我直接双手托住了她迷人的腰身,然后狠狠的撞了进去,在她痛苦的娇呼声声中,纵情且肆意的冲撞着……
这一战,足足维系了三个多小时,期间她飞天无数,而我也飞了两次。
这是我第一次吃万艾可,如果不是舒晓琴需要疯狂麻醉的话,我不会使用。
将她娇嫩且已经瘫软的娇躯抱到了大床上,我刚要去给她倒水的,她竭尽力气一把抓住了我。
这时候,她已经面色通红,且整具娇嫩的身躯也泛现着同样的红。
“不要走。”
我轻轻抚摸她的面颊,“我不走,我去帮你倒水。”
她摇头,“我不要水,我要你,现在就要。”
我侧头往她那看了一眼,“都肿了,改天再做。”
她摇头拒绝,虽无力,但眼神坚定。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最终还是被我给按倒在床上。当然,我也让她如愿以偿,成功的再一次让她泛起了痛苦的呼喊。
这种麻醉,似乎已经被她亲手演变为了惩罚,但这正是她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