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毅把体温计拿给她:“没什么好谢的,和我不要这么客气。”
“呵呵,好!”桑以安彻底放松了,“能和沈叔说话,感觉心情瞬间就好了,这几天我一直担心你再也不理我了。”
“不会。”他怎么舍得。
“沈叔,我给你按摩吧?”她起身走到他身后,“你天天工作这么累,身体应该会酸疼吧。”
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他没拒绝她的好意,按就按吧。
桑以安顺利站在他身后,她要假装用按摩发现沈叔的胳膊受伤了。
白医生的任务,她可一直没忘。
沈于毅闭上眼睛,他没想到小丫头手劲这么大,捏上来还挺舒服的。
细细长长的手,好像骨头也是小小的,指腹软软的,还伴随着一阵淡淡的香味。
“哎?”桑以安捏着他的左肩,然后缓缓向下,“沈叔,你胳膊好凉呀!”
“而且和右边不太一样。”她弯腰在他耳边问道,“沈叔你左臂是不是有伤?感觉特别僵硬。”
沈于毅轻咳一声,耳垂被她的气息吹得有些热,她的气息是温的,吴侬软语,很好听。
“沈叔,你的胳膊到底怎么了?”桑以安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要是真不舒服,咱们就必须去医院看看!”
沈于毅用力一扯,直接把她扯到他面前,桑以安一个不稳猛地扑倒在他怀里。
“哎呀呀……”她挣扎着起身,脸色通红,“知道了知道了,你胳膊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就为了证明胳膊没事,这么用力地扯她,这证明方式真是一般人来不了。
她挣扎地起了身,算是不敢再提胳膊的事了。
沈于毅轻咳一声,喉结上下动着,他不是为了证明胳膊,而是真的没忍住。
“我哪都没事,你就别操心了,早点回学校。”沈于毅声音沙哑。
桑以安整理着衣服,看了看体温计,是没发烧,就是有点热。
“我觉得你这办公室有点热。”她用手扇风,却觉得越来越热。
沈于毅看着这满屋子的烟:“今天这烟抽的有点多,你一直呆着对身体不好,我让王助理送你回学校,今天天气不好,晚上睡觉盖好被子。”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话没说完,沈叔已经打通了王助理的电话。
当她和王助理一起出去后,才觉出一丝疑惑,沈叔明明没有生气,为什么感觉一直在赶她。
好像很想让她走,但他们也没生气呀。
“桑小姐,你终于来看沈总了,沈总这几天心情特别差,差点就把一公司人解雇了!”
她想到自己刚进办公室的情景,由衷地附和:“是挺凶的,差点吓死我!沈叔平时就那么吼你们的?”
“是啊!助理这工作也不好做呀!桑小姐今天很着急回学校么?”王助理问道。
桑以安摇头,王助理奇怪了:“那沈总怎么不和你一起吃饭?这么着急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桑小姐多在一会儿,他们就能安全一会哇!三哥这几天就差吃人了!
桑以安无奈地看着他,她也很想知道,沈叔这么着急做什么。
沈于毅在桑以安出去后,去了浴室,他需要洗个冷水澡,让自己彻底冷静冷静,小丫头只是在他耳边说了说话而已……
面对那么单纯的小丫头,他真的做不来禽兽的事。
……
“小贱人,是不是喜欢我这样?”
“你今晚没吃饭吧……嗯,这么急于证明自己?”
床板摇摇晃晃,意大利进口的大床上,有两人耳鬓厮磨,热情的缠绵着。
沈江邵猛地吻住身下的女人,和每次一样,用力咬着她的下唇,娇好的唇形,适合撕咬。
“小贱人,在我小叔的公司怎么样?我用这么好的资源捧你,开心吗?”沈江邵妖孽地笑着。
白倾卿满脸红润,长发铺洒在枕头上,眼神带着笑意:“一般般吧。”
“又给我装!”沈江邵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她的眼睛,“叫老公。”
白倾卿嗤笑一声:“别恶心我了。”
“小贱人,我娶你怎么样。”沈江邵看着她,看着那双雾蒙蒙又勾人的狐狸眼,“你这样看我,我会很想咬你。”
白倾卿推开她,起身,披上一件外套,妖媚地看着他:“娶我?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
沈江邵像是被自己逗笑了:“是啊,我也学会开玩笑了。”
话音落下,他用力把她推倒,欺身上前:“我准你起来了?还没完事!”
“慢吞吞的烦死了,你到底行不行了?该不会老的这么快吧,我看你小叔比你厉害,看着就很……嘶!”
“小贱人!我小叔才看不上你这种货色。”
白倾卿轻笑一声,她这种货色,她算哪种货色?虽然心情不好,但身体却很诚实,而她向来忠于身体,享受快活。
她环上他肩膀,毫不收敛。
一番云雨之后,沈江邵满意地把她揽在身边:“吃饱了!睡觉!”
“你饱了我还没饱,起来伺候我。”白倾卿慵懒地戳着他,“你现在是不能和之前比了。”
沈江邵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想把你男人榨干?”
“我男人?我可没有男人,一个男人哪够我用……”
“啧,小贱人你今晚是真不想睡……手腕怎么回事?”沈江邵看着她手腕上的绑带,“今年流行这种打扮?”
白倾卿魅惑地看着手腕,很快拆了:“丑死了,扎的真难看。”
“青了?谁做的?”沈江邵捏着她的下巴,“男人?谁?”
白倾卿用力推开他的脸:“关你什么事。”
“我说过,你可以闹、可以惹是生非、可以闯祸,杀人放火都没事,我都给你摆平,我只有一个要求,守好你的身子。”沈江邵那双妖孽的眸子渐渐变得阴戾狠绝。
深不可测,仿佛要把她全部吞噬!
白倾卿贴近他,吻上他的唇,她的技巧他根本招架不住。
“没有男人,还有哪个男人能让我这样索取,怕是早死了。”白倾卿翻身,压在他身上。
沈江邵邪笑着撩起额前的碎发:“呵……怕是我也死的早。”
“不许找别的男人,知道吗?你的全部,只有我能碰!”沈江邵用力吻着她的脖颈,“懂?”
“那你呢,余以安的事情解决了?”白倾卿清冷地问了句,“你和余以安准备什么时候上床,亲了几次,抱了几次?”
沈江邵抱住她:“聪明的女人,都不会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