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侮辱,气的口吐白沫,抽搐不止,魏老大不忍心再让他痛苦下去,拔出腰间短剑刺穿了他的心脏,终结了他的痛苦。吧w`w-w=.-
而且一不做二不休,又一剑终结了公孙氏的性命,也终结了她的屈辱。
这件事成了魏老大一生中难以磨灭的痛,他本性并不坏,只是赶上了乱世,堕入草寇混口饭吃而已。
原本想好好把这孩子养大,算是对公孙夫妇的慰藉,同时也是对自己内心的救赎。
如果没有人告诉魏自成他的身世,也许这种美好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惜,心善的魏老大没能忍受得了又一次作奸犯科的老二,愤怒地砍下了他的一只手,这让两人的关系彻底断裂,他把魏自成的身世全部说了出来。
当然,关于公孙夫妇死前受的屈辱闭口不谈,因为当初玩乐公孙氏的弟兄都成了老人,即便魏老大指认他们,他们也不会承认。奈何千算万算没有想到魏老大有这样的气魄,在魏自成找上门的时候波澜不惊,把当年的事徐徐说来,说完以后紧紧抱住了魏自成,魏自成手里的剑直接刺透了他的心脏。
我终于解脱了!
这是老魏临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8w=w·w.
若是他贪生怕死,摇尾乞怜地乞求魏自成放过他,可能魏自成不会信他这番话,但奈何他这种直面死亡的态度让魏自成对他最后这番话笃信不疑。
他缓缓地抽出了那把剑,对着老魏的尸体磕了三个头。然后提剑走出了屋子。
接下来就是一场昏天暗地的屠杀,当初蹂躏过他母亲的宵小们一个也没逃掉,全部被他手刃。
做完这一切,他把魏老大的尸体扛了出来,一把火烧掉了山寨。然后来到父母遇难的地方,把魏老大也埋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把自己改名为公孙敬。
如果故事直到这里,可能会成为坊间的一段美谈,可惜,杀死那十几个宵小仍旧没有洗灭他心底的仇恨,把仇恨的目光转移到了他们的家眷身上。
做哪一行都不容易,这是实话,只见贼耍,不见贼挨打。这些贼匪们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干的却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活计,说不定哪一天就没命了。
所以每个人都给自己留了后路,尤其是这些头目们,平日里在山上为非作歹,但在城里都有自己的家眷,不过大部分都很隐秘。﹏8w=w-w=.·
而他想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的家眷找出来,女的先奸后杀,男的乱刀砍死。
当初杀那些头目之前他都一一逼问了,不过只有五个人招了,其他十二个人都知道必死无疑,被他打到死也没有多说一个字。
这招供的五个人自然是最悲剧的,不到五天,五户人家被人灭了满门。女的割去****,全身赤、裸地吊死在房梁上,男的被砍去四肢,做成人棍放在水缸里。最令人指的是连几岁的孩童都没有放过。
此事一出,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民间把他叫做人狼,那些说书的更是夸张,还为他编造了一个稀奇神秘的故事。虽然都是捏造,但还真跟他有几分契合。
说他的父母是在赶山路的时候遭遇了狼群,爹娘全部遇难,只有他因为年幼躲过一劫,因为头狼的孩子夭折,它的哺乳期还没过,就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叼走了,用自己的乳汁把它喂养大。
但是某一天他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竟然是被这头母狼带头咬死的,野性大不但把狼窝屠了个干净,而且还养成了怪癖,见到雌性的胸部就会狂,把她的胸部咬下来。
虽然编造的很生硬,但听的人都当了真,这人狼的外号就这么流传了下来。
官府想要早日破案,把这人狼绳之于法,但做了五次案以后这人就销声匿迹了,再也不见踪影。让他们没有一点线索。
这时候既没有手机,也没有dna检验,官府想找到他很难,同样,他想找到那十二个的家眷也不容易。
只能一点点的打听,还不能太明显。
最终,他在孔家蛰伏了起来,利用孔家的人脉一点点的去寻找线索。
这一次他被派来帮助陶子期对付李牧,曹管家给他下了命令,若是陶子期的方法不奏效,那么就直接出手杀了这个李牧。当然,陶子期也不能留着。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对于这话他感触最深,若是当初那群人直接把自己杀了,哪还有自己报仇的机会!
两人才攀谈没几句,公孙敬就闻到一阵血腥味。拉过陶子期一闻,不是他身上的。抬头凝视,看到了房顶上有一丝碧绿。
他假装没有觉,对陶子期道,“这烤鱼一定要把鱼身上多划几刀,这样才能入味,鱼才会香,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拿点盐。”
陶子期仍旧没有一点觉悟,笑道,“没看出来公孙师父还是一个大厨呢,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公孙敬悄悄绕道仙儿躲藏的屋子后,突然一跃而起,趁着她没有防备,一掌往她背心打去。公孙敬这开碑手可是招牌,一掌能劈开三尺的石碑,这一掌要是挨结实了,不死也残废了。
好在她反应够快,现了从背后突袭的公孙敬,匍匐在屋顶的身子直了起来。公孙敬这一掌没有打中后心,而是打在了屁股上,而且因为她及时往后退了半步,这一掌没有挨实。就这也够她受的了。
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臀部蔓延到心里,感觉整个屁股都跟开了花似的。
这时候陶子期才现屋顶上有人,见黑衣人不是公孙敬的对手,就想要凑近一点看热闹,结果来事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只过了一招,仙儿就知道这白面男子不是个善茬,况且自己先挨了一掌,落了下风,心里就在计划该怎么脱身,正在纠结之时就有一个冤大头凑了过来。
仙儿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驴打滚从房顶上滚落下来,将要落地的时候一个鹞子翻身,硬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用匕制住了陶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