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当赵小风他们走出去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神情冷峻的站在门外,当这个男子看到赵小风的时候,在他的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随后他看着赵小风,说:“我说我的师侄啊,看来你真的是不在乎你的这个师叔了,竟然没有直接在门外等候着我。”
听到这个黑衣男子所说的话之后,赵小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神情,随后他看着那个黑衣男子。
急忙说道:“我说师叔,你这样的话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毕竟我在感应到你的信息之后,就第一时间出来了,说白了你还是不想,让我出来迎接你,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收敛自己的气息呢?”
此时跟在赵小风身边的不仅仅是司马龙,他们甚至于连水麒麟和那只老鹰也在那出来,当水麒麟看到这个黑衣男子的时候,在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看起来像是非常惧怕这个黑衣男子似的。
实际上也能够理解,水麒麟有这样的感觉,毕竟他这是第二次见到的这个黑衣男子,他第一次见到这黑衣男子的时候,是在曾经那片魔兽森林外面的海域里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屠天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神情疑惑起来,看到屠天的出现,这个黑衣男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随后这个黑衣男子看着屠天笑着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梁家辉的家人吧,是属于金乌一族的人。”
听到这个黑衣男子所说的话之后,屠天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恭敬的神情,虽然说他这个人比较狂傲,而且非常喜欢战斗,但是那也是要分人的。
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分明是无法感觉到他的实力,就代表了他的实力要比自己强大的许多,而且他竟然能够开口看出自己的家族。
而且知道自己的叔叔,那就代表了这个人,至少也是要和自己的叔叔同级别的存在准确的说是要比自己的叔叔的实力还要强大。
毕竟当他提到自己的叔叔这个人的时候,神情之中表现的是如此的平淡,如果那个人知道自己的叔叔。
从而自己的实力还不如自己的叔叔的话,那么他说到梁家辉的时候应该是略带恭敬的,毕竟,梁家辉作为金乌鸦一族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那个人,是所有人对他都会恭敬的。
此时听到这个黑袍男子所说的话之后,屠天的脸上露出了恭敬的神情,随后他看着黑袍男子恭敬的说道:“的确,我的叔叔就是梁家辉,不知道前辈您和我的叔叔认识吗?”
听到屠天所说的话之后,这个黑袍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容,随后他转头看向屠天,笑着问道:“不知道你的叔叔现在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级别呢?”
听到这个黑袍男子所说的话之后,屠天立刻恭敬的说道:“是这样的这位前辈,我的叔叔现在已经达到了顶级魔王的实力,距离魔帝级别应该还差半步。”
听到屠天说的话之后,一旁的司马龙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情,他没有想到在怎么见外也没竟然还有着这样实力的存在,实际上妖兽一族的实力划分也仅仅适用于人族的实力划分等级来说的。
但是实际上这却是非常的不准确的,因为妖兽一族,在和人类同等级的战斗之中,除非那个人有着什么特殊的能力,不然的话胜利的一定是妖兽一族。
因为在战斗的时候,妖兽一族可以发挥出,超过他自身实力级别至少,两个等级以上的力量。听到屠天所说的话之后,那个黑袍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后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没想到曾经的那个小乌鸦竟然也成为了快要到达魔帝级别的人物,看来我真的是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
此时当屠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自己的叔叔是一只小乌鸦的。
此时屠天看着这个黑袍男子的眼神都发生了改变,沧州在心里面想着这个黑袍男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级别的存在?
要知道普通的人是不敢和自己的叔叔这样说话的,而就在这个时候,还没有等乔头继续说下去的时候。
那个黑袍男子转头看着赵小风,笑着说道:“我说你小子,你不是跟我说你要带你的徒弟来见我吗?怎么这个小子人在哪里,他还没有来吗?”
当黑袍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情,而一旁的司马少一看到黑袍男子脸上布满了神情之后。
忽然之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然后司马少一的父亲更是直接直接一脚将司马少一踹了出去。
此时司马少一也正好借力跪在了这个黑袍男子的面前,随后他看着这个黑袍男子,神情恭敬的说道。
“师爷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此时的这个司马少一看着这个黑袍男子神情恭敬的说道,虽然说司马少一对于魔兽森林之中的力量并不是非常的了解。
但是看得出来,从屠天的脸上的神情就能够判断出来,眼前的这个黑袍男子的实力非常的强大,不仅如此,似乎他的辈分也是非常的高。
因为听过刚刚的屠天等人的谈话来说,他知道屠天的叔叔应该就是魔兽森林之中的掌舵人,但是这个所谓的掌舵人也无非在这个黑袍男子的口中仅仅是一只小乌鸦。
听到司马少一所说的话之后,这个黑袍男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然的笑容,随后,他右手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芒进入了司马少一的体内上,那见司马少一发出痛苦的呻吟的声音。
此时看见眼前的场景,一旁的司马少一的父亲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在他们的眼中看来,似乎是因为司马少一没有直接和他行礼。这个黑袍男子才会出手惩罚司马少一的,在司马少一父亲等人的眼中,这个黑袍男子太过于严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