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到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的最后一句话,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不解的疑惑,毕竟他并没有从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口中听出明确的意思,他只是感觉到这句话似乎蕴含着其它的意思,只不过,这一刻,这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只是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刚刚所说的话有些疑惑,他还没有想透他话中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他只是深感有些异味藏在那里面……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忍不住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有什么不同吗?除了我们现在是对立的以外,我们哪里有所不同了?”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便对那守护者说:“你刚才口口声声地说你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师傅,她是你的徒弟。是,表面看起来,你的确把你的魔法传授给了她;但是很明显,那些魔法在你使用起来简直是得心应手的,在你所使用的魔法力量中,你所使用的那个魔法力量根本是不需要任何拘束的,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你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根本无需先使用召唤召唤出它,而那个自由之神却必须要使用召唤……呵呵呵……当我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非常地可笑,其实我很奇怪那个自由之神她的确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吗?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木偶?你这样地摆弄她,为什么她还心甘情愿的?”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这些。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半晌没了声音,直到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耐着性子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是故意把话题放在这上面?因为我抬举你,所以愿意和你做个朋友,本来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随便杀人的人,更何况你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坚执地守护在这里,但是我必须要让那个自由之神从你后面穿过,我必须要帮助她排解她面前的挡路人,直到她踏平这个所谓的‘邪恶洞窟’。她的任务才算结束。而我的愿望也总算达成。但是,对于你这样的挡路者,我已经劝告你半天,如果你仍然无动于衷话。那么接下来的我只能选择从你的残骸上踏过去了;第二个选择。我建议你这样的人选择和金甲将军一样的路。你也可以前往我居住的绿野森林守护着我的家园,如果你愿意,我承诺你。今生今世只要你不离开绿野森林,你就会拥有与天地同寿的生命。我也会向你担保绿野森林那个地方绝对是人间佳境,那里不但四季如春,而且与世隔绝,从此你会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在我的面前你只有两种选择,你最好好好地想一想!”
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他再一次地笑了笑然后回答了那守护者的问题:“好像我已经和你说了太多遍了,我说过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走的更不可能是同一条路,我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的必要,到是你,我看想不通的是你而已……但是,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可以来到这邪恶洞窟的人都有些本领,否则古难记录者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选择了他们。而我正是我所说的‘他们’中的一员。你不要以为我的本领就只有刚才的那些了,事实上我真正的本领还没有露出来呢?上天赋予我特殊的才华和能量,我不会让它们这么快就耗尽。我看你还是等着接招儿吧,再说,你也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你站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为了自己而来,还是为了那个站在你身边的自由之神而来?”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只觉得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所说的话真的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以至于越到后来,那个守护者越搞不清楚那个家伙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直等到那个家伙说完,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转移守护者的目标,因为就在他说完那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那个站在苏雅身边守护者眼见着自对面黑暗的角落中再一次地飞来了一股速度极快的漩涡……当然,那并不是漩涡,而是几百支、几千支像手指一样的匕首集结在一起的暗器快速地朝着苏雅的方向袭了过来。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自然知道这些暗器又是什么发出的,他只是没有料到自己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告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可是他就是不肯听从,如今,他又放射出一堆暗器朝着自己发射而来。
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有了之前的经验,他早就领会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招数,所以即使那迎面而来的暗器就像下雨一样密集,甚至都难以找到躲避的缝隙,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也不畏惧这些,他使出了他之前对付那些暗器的招数,只见他抬起了右手,并轻轻地将它左右挥了几挥,只见当那些迎面袭来并朝着苏雅方向飞去的暗器们又在它们身边突然出现的一道道金光中被劈断了,就在那些暗器犹如下雨般本来想要打在苏雅的身上的时候,它们竟然像从天而降的雹子一样“噼噼啦啦”地散落在地上,当然,在它们变成雹子之前,它们的周围必然会闪过几道犹如飞舞在地面上的几道金光。但是当雹子掉到地上的时候,最起码还能看到它们的容貌,可是当这些暗器掉到地上的时候,它们就像是雪球掉到了蒸炉上,只见它们顺间便化为了灰烬。
当那些暗器出现了这一幕的结局之后,不但是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与她对立的敌人一时没有了许讲。就连站在苏雅身边守护着她的守护者竟然也开始了沉默。
但是,只是沉默绝不会结束这场战斗。
沉默了有一会儿的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终于开口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所使用的攻击方法对于自由之神根本就不起作用,如果你不肯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就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却淡定地说:“是吗?其实,早在我们刚开始谈判那会儿我就说过,我留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王主的理想,而他的理想就是捉住自由之神苏雅并将她交给暗黑破坏神,而现在,我的目标最起码达到了一半儿了。至少我已经杀死了自由之神。”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了这里。他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接下来,只听他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这个人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我不相信有我在。你的那些所谓的暗器就可以靠近苏雅。要知道我的本领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也不要以为你的暗器就可以达到一切你想要达到的目的。你怎么就会如此地高估自己,你口中所提到的自由之神,她在我的身边安然无恙。你想要伤到她,还早得很呐!”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却否决了他并对他说:“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当反复使用同样的方法结果却根本就得不到不同的效果的时候,你认为我还有那个必要将同样的方法再使用一遍吗?我告诉你,我不是傻瓜,既然我看到了、而且我也很清楚同一个招数对你们根本就不起作用,那么我就不会再使用相同的招数来对付你们了。现在看来,我果然大功告成了,而且我的想法也果然是正确的。”
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这儿,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才猛然地醒悟,他连忙朝着仍然斜躺在自己身边的苏雅的方向望了过去。
表面上看来,现在的苏雅与刚才的苏雅没有什么两样,因为现在的苏雅仍然保持着那么一个姿势,只见她仍然斜躺在空中,虽然现在的她看起来是脸部朝着上面,而后背朝着地面,但是她的后背却并没有接触到地面,而且她整个人的身体是斜在空中的,虽然她的脚部挨着地面,但是她现在保持着的这个姿势在常人看来似乎是完全不可能保持得住的姿势。
也许没有人可以理解为什么那苏雅要保持着这样奇怪的睡觉姿势,而将她定住了的那个人让她这样地睡觉又究竟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看来,说什么都没有先确定一下苏雅现在是否更安全更重要了。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朝着他的身边斜躺在空中的苏雅望过去的时候,起初,他并没有在苏雅的身上看到什么异样,在他看来,那苏雅由始至终都在闭着双眼、安祥地熟睡。
虽然看起来,那苏雅的睡过去并非她所愿,可事实上的她仍然是在休息,而那个守护在她的身边的守护者却要代替苏雅迎战眼前的敌人。
但是,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仔细地查看了苏雅的浑身之后,他突然发现了苏雅的手臂处、大腿处、额头处、脖子等等好几处都能看到那个手指大的小小的金色匕首的影子,而且,看起来那匕首陷入得很深,除了它们的扶手还露在外面以外,它们的刃部几乎是全部进入到了血肉之中。
可是,那些暗器刺到了别处还好,关键是它们有几支根本就是已经刺到了苏雅的要害。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眼前的这么一幕,他不但大惊失色,而且,他的性情居然也变得异常躁动。只听他焦躁地对那个站在对面黑暗角落中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不应该把她杀死,因为现在的这个局面,只会让我更加地痛恨你,你会让我忍无可忍。”
“可是,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捉到自由之神,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我的王主的理想,既然我有完成王主理想的决心,我就不会改变自己的路径,不管你痛恨我,还是不痛恨我……再说了,从自由之神站在这里开始、从你站在我的面前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如果直到现在的你仍然下不了决心杀我,那么只能说明你太过于优柔贯断了!”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对那个敌人冷冷地说:“你说得对,我们是敌人,我对敌人怜悯,的确是优柔贯断,也许我早就不应该跟你说那么多的费话,我早就应该一招儿把你了断……但是,如果杀死你,自由之神苏雅就可以复活,那么我一定会尽快动手的。但是,答案是相反的,即使杀死了你,这个女神她也不可能复活,而且如果我想复活她还需要大费周折,况且,等到她复活了之后,即使之前的你被杀死了,但是你仍然会重新苏醒并再一次地复活,所以,重复的过程我完全没有必要反复地做,我觉得杀死你,只要在苏雅复活之后,一刀将你了断才可以……”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了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的这么一番话,他只觉得自己听得简直是一头雾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明白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守护者说:杀死他,并不能复活那个自由之神,而且也不可能真正的将他杀死。虽然复活自由之神需要大费周折,但是仍然要在复活她之后,再将那敌人杀死……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反复琢磨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所说的话,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那个敌人甚至认为那个守护是在故弄玄虚,或者,他根本就是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