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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苏雅正处于熟睡状态,现在的她的睡姿与她在难敌金甲将军时的样子是一样的。苏雅看起来睡得很实,虽然她这种斜躺在空气中的样子很难让人理解为什么她还能睡得着,但是她终归还是睡着了。
也许现在的苏雅根本就感觉不出自己到底是立在空气中还是横在空气中,因为真正将她“哄”睡着了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而是另有其人。也许对苏雅的“睡姿”保持怀疑的人应该把心中的疑问对向那个“另有其人”,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喜欢让苏雅立在空中睡觉。
但是细想一想,这个答案也很简单,很明显那个人是不希望当苏雅醒过来了之后,她可以感觉得出自己之前是睡着了的,如果她是站在地上的,她当然不会相信自己刚才睡着了;但是如果她是躺在地上的,就算别人不提醒她,她也会相信自己在刚才睡着了。
虽然,在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男人朝着苏雅的方向发来了几百支杀伤力极大的暗器,但是因为刚才的苏雅借着依附了“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威力阻截并销毁了许许多多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暗器,但是之前也说过了,仍然有那么几十支暗器冲破了“第三能量”的强大魔法攻击的阻截,它们已然朝着苏雅的方向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苏雅虽然已经对掌控“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有所了解,但是由始至终她只知道如何利用“第三能量”对目标进行攻击,她似乎并不知道如何利用“第三能量”制造坚不可摧的防御,所以,就在那几十支暗器朝着苏雅飞驰而来的时候,看起来这一次的苏雅似乎无处可逃,即使她再一次地利用“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魔法进行一次攻击也不可能拯救自己脱离噩运……也许这一幕正是那个始终都没有露面的站在隐蔽之处的男人最想看到的。
但是,令那个男人感到不解的是,当自己的目标苏雅被自己发出的十几支暗器盯上、并且她分明已经处于无处可逃的危机时刻,只见那苏雅居然不紧不慢地斜躺在了空中。那个男人只见苏雅的脚部仍然着地,但是她的手却放下了宝剑,而她的两只胳膊悬在了空中。被苏雅放下的那支宝剑就是黄金追踪剑,它在苏雅不再召唤它的时候会钻进空气中。表面看起来它似乎是消失匿迹了,其实那黄金追踪剑只是隐遁了。
虽然当那个男人看到了苏雅莫名做出的这么一幕有些不解,但是他仍然坚信苏雅已经逃不出他的暗器的攻击。
可是,令那个男人出乎预料的是,当被他发出的那些分明即将致命而且已经将目标完全包围了的暗器即将靠近苏雅的时候。苏雅的身上突然被笼罩着一阵金色的光芒,就在那阵光芒出现在男人的眼里的时候,他不但很难睁开眼睛,而且就在那一刻,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目标的方向。
直等到那个男人又一次地睁开了眼睛并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的眼中竟然再一次浮现着那苏雅的身影,而此刻那苏雅仍然是斜躺在空气中,她的双脚着地,两支胳膊耷拉在两肩旁,而那苏雅的面容看起来安恙的很。她似乎什么知觉也没有,就好像那一刻的她完全是睡着了。
事实上,苏雅根本就是睡着了,这一点毫无疑问。
虽然,在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看来,他的眼里因为没有看到淹淹一息的自由之神而感到有些失望,但是在他失望之余,他仍然看到小小的收获,而这个收获其实和苏雅没有关系,这个收获是站在苏雅身边的另一个人。
现在。在这邪恶洞窟中所出现的这么一幕的确令人匪夷所思,此刻出现在眼前的是两种不同的对峙势力,但是他们除了站在他们中间斜躺着的那个女孩子是明显地浮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之外,他们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敌人的相貌。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可以将这场战斗继续延迟下去。
但是,当那个出现在苏雅身边的人浮现在站在苏雅对面不远处的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的眼中时候,他似乎还想跟那个男人说一说肺腑之言。只听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男人对站在对面的始终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男人说:“对不起,在我允许之前,你还不能动她一根毫毛!”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听了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男人所说的话。他原本以为那个男人应该是苏雅的守护者,否则,他完全没必要那么在乎维护苏雅……而一般来说,只有守护者才会在被守护人遇到麻烦的最关键的时刻出场,其实这在苏雅以往的战斗中也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
但是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却并不是苏雅的守护者,尽管站在苏雅对面与她敌对的男人已经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男人说:“看来,你应该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是来保护她的吗?”
而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突然出现的人影自然不会承认关于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的疑问,只听那人影回答那个男人说:“我不是她的守护者,但是,此刻她的性命由我保管,因为对于我来说,她还有价值,我更不会让她在这关键的时刻死去!”
仅管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影子已经否认了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所说的话,但是那个男人似乎对那个人影所说的话保持怀疑,他甚至仍然坚持己见地对那人影说:“有什么区别吗?你现在做的事情就相当于她的守护者。既然你是为了保护她而来,而我是为了捉到她而来,我们各有各的使命,那么我今天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我就一定要完成我的使命,我看,我们已经没有继续费话的理由了!”
“等一下!”
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对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宣战完,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果然没有动手,于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便对他说:“其实,不止是苏雅,就连站在她身边并没有介入你们的战斗的我都觉得你所说的话难以理解。现在的我只想搞清楚你刚才话中的意思——你说,你是‘金平帝国’王主的手下,你来到这里就是接收到了金平国王的召唤,而金平国王召唤你来就是服从暗黑破坏神的命令将自由之神苏雅带回噩帝的秘密藏身地。你说你对金平国王绝对忠诚,任何问题都不可能磨灭你对他的忠诚,所以这场战斗你一定会打,而且你会全力以赴,关于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但是说到了这里。有一件最关键的问题我完全没有想明白……”
“是什么问题?”
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了那个守护着苏雅的战士的一席话之后,起初他以为那个守护战士一定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当他听着那个守护战士将话说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他又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反正他好像是听出了令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问题,于是这一刻他收起了攻击,他想听一听那个守护战士接下来到底能说些什么。
只听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对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据我所知,金平帝国早在五十年前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而居住在金平帝国中的百姓早已经死的死、逃亡的逃亡、不知所踪的不知所踪,至于那个金平国王和他的皇室血脉也早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你所说的金平国王,因为在现实中,真正的金平国王恐怕早就已经投胎转生了,他早就死了,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他的皇室血脉早就毁为一旦,所以,将你召唤来的绝对不是金平国王,你应该是被骗着来到这里的,那个将你召唤来到这里并服从暗黑破坏神对付自由之神的人绝对是在撒谎,他是在利用你的本领帮助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不可能!”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始终没有露面的男人听了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变得很激动,但是就在他说完“不可能”之后,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停留了片刻之后,接下来他所说的话似乎又平静了许多。只听他又一次开口说:“王主早就料到我的面前会出现你这样的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离间我和王主之间的信任,但是我告诉你,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背叛王主。”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对那个与苏雅敌对的人所说的话有些似懂非懂,只听他回答那人说:“你的意思难道就是说,无论召唤你来的人是你的王主。还是只是假扮你的王主的人,你都会听从他的指挥、完成他赋予你的使命,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可能……”
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儿,他仍然固执地说:“我不会记错王主的样子,我更不会辨识错王主的真假,我相信将任务交付于我的人绝对是王主,他绝对不可能是假冒的,你不用利用各种猜测来诓骗我,我是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的!”
虽然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肯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仍然不依不饶地对他说:“模仿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来说,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真正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古难记录者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探究历史的人,他在将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前恐怕已经对你进行了最精准的研究,他知道哪些曾经生存在历史中的英雄的实力强大,他们不畏惧这世间的一切艰验,他们的存在只为打败他们眼前的敌人,而他们的信仰就是他们致命的弱点。而你的致命的弱点就是你家的王主。其实在真正的实战中,哪位王主的各种可贵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他的手下的哪位大将关于战斗。暗黑破坏神绝对不可能看重你家王主的任意一个地方,他更看重你的实力,而暗黑破坏神本身就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妖怪,他的手下人才济济,奇将也多,而将你召唤而来的古难记录者也就是其中的一位。也许就是古难记录者变化成了王主将你欺骗了来并将你安顿在这里,而他欺骗你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借助你的手除掉自由之神苏雅,这样就可以拔掉他们心底的那一棵根茎最深、长得也是最高的杂草。所以,真正召唤你来的人应该是古难记录者,或者根本就是暗黑破坏神,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第三个人。在这个邪恶洞窟内,你不能算作是什么英雄,也不可能是什么臣子,你只是暗黑破坏神的一个傀儡,你只是他用来扫地的一个工具而已。”
“胡说!”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儿,只见那个始终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情绪居然又一次地激动了起来,而这一次他的情绪似乎比上一次的情绪更加难以控制,尽管他仍然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而那个男人在激动之余,也不忘还口说:“我在金平帝国呆了那么久,我不可能连王主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更不可能认不出一个真正的他,你胡说八道这么半天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听了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的话后,他却仍然不肯谦让地回驳说:“古难记录者既然有那个能力将你召唤到这个世界上,那么他就有办法研究怎么模仿你心中的那个王主,这种事情有什么稀罕的,我就不是明白,你怎么还会问我这么多遍?你怎么还会质疑这么多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