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将心果子吞吃完了,身形立即就发生了改变。
从原来的红色虚影变成实体。
成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身红衣服,打扮得妖艳无比。
身材几乎完美,一路走来,婀娜多姿。
一个绝世美女!
刚刚吃过人心的绝世美女。
衣带飘飘,红杉落地。
我手中握着柴火棍,快速走到了的少妇阿玉两姐妹的面前。
她们恨我也好,爱我也罢我,我得救她们!
死了爷爷的人是最无助的人!
我曾经深有体会。
夜叉面对微笑,徐徐走来。
她看到了我,突然脸色大变。
“是你?”
说话之间,已经是一脸震惊。
“你认识我……”
话到嘴边我也忍住了。
“是我!”
我大声回应道。
你竟然认错了人,我就将错就错!
“你怎么在这里?”
夜叉接着问。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反问道。
她怎么说,我就怎么接。
只要不被拆穿,我就接着演下去。
“你们是一伙的?”
少妇阿玉一脸震惊,少女阿月一脸歹毒的看着我。
“傻叉两个!胸大无脑啊!他妈的看不出来老子是在演戏么?”
我忍不住心中大骂道。
夜叉上下打量着我,看着我心中直发毛。
“你不是他!”
夜叉突然开口说道。
完了!假把戏被拆穿了!
“眼神不对!”
夜叉又说了一句,突然之间,身上血红色的长带子飞了过来,一把卷住了我的腰,将我扯了过去。
我擦!
老子的心果子不保了!
惊讶之间已经到了夜叉的面前。
她说我眼神不对,我更不能惊慌。
我强作镇定,瞪着夜叉。
“不过,你们长得很像!”
夜叉风情万种的说道。
一个女人深情的凝望着一个男人,然后风情万种的对着这个男人说着与他相关事儿,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女人一定爱着这个男人。
“像你大爷的铜烟锅!”
我大骂一句,反手就是一记柴火棍。
伴随着一声龙吟声之后,是夜叉的惨叫声。
一柴火棍教夜叉做人!
“啊……”
夜叉杀猪一般的喊叫了起来。
听这惨叫声,看来伤的不轻。
握着柴火棍也就抱着一试的态度,没有想到真的有用。
柴火棍在手,天下我有!
打得你个夜叉,屁滚尿流。
“囚龙棍?你,你竟然有?”
夜叉大惊失色!
囚龙棍?什么鬼?没听说过?
莫非说的是手中的柴火棍。
柴火棍?囚龙棍,说得是对的:最初看见柴火棍的时候,上面确实有条龙的!
原来,这其貌不扬的柴火棍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威力!
“受死吧!”
我大喝了一声,操起囚龙棍就往夜叉的身上招呼。
第二棍打在夜叉的身上,夜叉已经被打到了地上。
我乘胜追击,纵身跳起来,双手握紧囚龙棍,拼尽全力,从上而下劈了下来。
“替我问候你三舅老爷……”
从天而降,至上往下,一囚龙棍砸下去。
就在囚龙棍要落地的时候,夜叉红影一闪,消失了!
不好!要糟糕!
大爷的!
“砰……”
一声巨响手臂震得酸麻,紧随其后咔嚓一声。
完了!
我只觉得两眼发黑!
好像是什么东西断了……
手?
脚?
没觉得疼,不是!
张开眼睛仔细一看。
我的天爷啊,去你大爷的铜烟锅啊!
囚龙棍断了。
这可是宝贝?
刚知道是宝贝啊……
这真是,命背不能怪社会!
刚说一句完了,后面一道劲风就扑了上来。
上来只觉得身体一转,中了一记锁喉龙抓手。
被锁住了,喉咙!
窒息了,不能呼吸了……
“臭小子,没有了囚龙棍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面前是夜叉那张妩媚的脸!
完了!死了!没命了!
你大爷的铜烟锅,心果子要被挖出掉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我的后背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墙上,喉咙要被掐断了。
“后面两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要死人了,你们不知道么?哭有毛用?救人啊!”
我在心中扯着嗓子大声骂道。
这个时候就是想开口破声大骂也骂不出来。
嗓子都快被扭断了!
“唰……”
总算是少妇阿玉有点的良心,从地上操起了一片皂黄旗,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下了一个符印。
念一道咒语,皂黄旗上面火光大增,打了过来。
夜叉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皂黄旗,身体直接被打飞了!
同时,夜叉的手也从我的脖子上松开了。
“哎约喂……”
我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里面好像被灌进去了辣椒面一样的难受。
用力的喘息两口,赶紧站了起来。
“阿玉,救命之恩,我记下了……”
话音刚刚落下,一道血影飞了过来,少妇阿玉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一下子撞在了大门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别……”后面的“死”没敢说出来!
好厉害的夜叉!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
一把从黑匣子里面拿出来了一个黄纸包来!
打开了黄纸,放在黑匣子上面。
抬起了我的中指,一口咬开,滴出来两滴鲜血,滴在了上面。
“夜叉牛逼还是尸王牛逼给句准话?”
说罢,用手指将夜叉一指。
黑暗中突然两道金光闪烁。
“唰!”
夜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你,你……真的是他?”
夜叉躺在地上一脸惊恐和不甘。
“我?他?”
什么意思?我一脸懵逼。
“他到底是谁?”
我紧接着大声问道。
完了,没动静了。
散了,魂飞魄散。
等不到鸡叫,等不到被封印了。
为什么不再多留一口气,你大爷的!
现在,木老头也死了,夜叉也挂了!
那个他是不是水晶棺材里面的那个人?
谁来吭一声啊?
没人!
阿月还跪在她爷爷的尸体前面哭,少妇阿玉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能够站起来就证明伤得不算轻!
木老头已经死硬了!
胸口是碗口大小的一个洞。
黑洞洞的,血已经凝固了,由鲜红变成了紫黑。
“别哭了!想个办法怎么处理之下老人家的尸体吧!”
我小声安慰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我懂。
“滚,不要你管!”
阿月突然冲着我大声吼道,然后打开了门,冲了过去。
我跟着过去一看,怕她寻短见。
但是,我显然是想错了。
像阿月这种泼辣的人物是根本不会寻短见的!
大门外面有间小偏房,小偏房里面放着一辆车。
阿月看见了,大步的冲了过去,一把将三哥从车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喂,你干什么?”
我快速冲了过去,三哥安静的躺在地上,车子被推动了。
“疯了,疯了……彻底疯了……”
三哥吞下了元神丹,能不能醒来还是一回事!
疯了一般的少女阿月将手推车推到了大门口,然后连拖带拽的从里面将她爷爷的尸体扯了出来。
扯出来,艰难的抬上了手推车。
然后又走进去,将她的姐姐也扶着出来,坐在了车上。
她推动了车,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张朝阳,你对我做的事,我会记住的!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会回来找你算账!”
“我对你做的事?什么事?今天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大声吼道,
“莫名其妙嘛!”
“神经病啊!”
“算账,算什么账?你丫有病吧?老子救了你的命!”
有病少女阿月头也不回的走了!
倒是坐在车上的少妇阿玉回头看了我一眼。
“回到大元州府,先给你神经病的妹妹看病吧!”
我大声冲着少妇阿玉说道。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啦!
“咳……”
我正是愤怒,后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