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李忆看到了王子怡忍着想笑出来的表情。
“唔唔……”王子怡急忙摇摇头,就是不说。
郭静闻言于是好奇的凑过来,接过李忆喝的饮料瓶,然后快速在上面看了一遍。
最后目光定在了材料成分上面:“breastmilk?”
“milk,是牛nǎi的意思。”郭静轻声的说,跟着指到了“breast”上,“这英文又是什么意思?以前学的课本里不经常出现吧?”
“breast?”李忆见状眉头一皱,这个单词他是非常熟悉的,立马想起了以前经常看的欧美爱情动作片里,屏幕上出现率很高的这个英文单词。
“你知道?”郭静看向了李忆。
“擦!这不是rǔ。房的意思吗?”李忆脸sè一绿。
“breastmilk合起来不就是母rǔ的意思了吗?”郭静也快笑喷了。
“滋味不错,我喜(欢。”李忆却舔了舔舌头。
“……”郭静和王子怡闻言,面面相觑。
“老子可是一下子喝了3210美元,算起来是近两万的人民币,他娘的人民的血汗钱,绕来绕去还是进了我的肚子里了。”李忆说出了一句非常有内涵的话来。
王子怡闻言,很快想起了那些给她送礼的人,都是想巴结她爸爸王朋军的官场上那些人,于是眼睛不由得一黯。
“你吓着她了!”郭静忽然生气的对李忆说。
“我没说你爸爸,别放心上,我知道你爸爸是个刚正不阿的人物。”李忆微笑着安慰王子怡,不过又想起了刚才在病房门口发生的事情,于是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也是个死脑筋。
看到李忆安慰自己,于是王子怡破涕为笑:“我知道的,其实爸爸这些年来得罪了很多人。”
“……”李忆。
“好啦好啦,赶紧继续工作吧。”郭静打了个圆场。
“准备开工了。”李忆伸出拇指在自己的鼻子上一抹,然后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罗汉雕像。
踩着八卦步,一一走到了万子怡的病床前。
再踩着七星步,绕着病床边缘转了一圈。
同时手抓着罗汉雕像,在冉冉升起的香火上,不断烘烤着,并且口中念念有词。
李忆从床沿的一头,绕到了另一头,然后翻身一跃,又回到了桌子旁边的床沿边。
此刻,罗汉雕像在香火洗礼下,变得沧桑古朴。
跟着李忆双手抓着罗汉雕像,小指、无名指和中指托着雕像的底部,食指和拇指分别夹住雕像的身子,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病床前的桌子上。
王子怡和郭静看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了李忆,两女虽然开始针锋相对,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显得很乖巧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通情达理的女人?巧了,这两个女生都具备这样的品质。
李忆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起了刚才制好的符纸,然后朝罗汉雕像一甩而去。
啪!
稳稳的贴在了雕像的身后。
跟着李忆将通灵币从口袋里取出,放在掌心,同时双手飞速变换一下指法。
最后朝王子怡伸手一指!
“三千大世界,亿万小世界,孽业众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念到这里,李忆夹着通灵币的手便是一收。
沙!
罗汉雕像似乎活过来一般,突然瞬移到了桌子边缘,正好面对着王子怡。
这让两女吓了一大跳,特别是王子怡。
死寂的罗汉雕像,此刻周身弥漫出一股浓浓的哀伤,静静的面对着王子怡。但又似乎并非独自望着王子怡,而是面对往来众生!
怨天尤人?!
王子怡和郭静竟然不约而同的冒出这样的想法,只是她们并没有说出来,不然她们知道想法一样的话肯定会更加惊奇。
李忆见状眼睛一眯,突然将拇指对准通灵币面一弹。
咣!
通灵币飞至半空,划了一道优美的弧度,然后落到了桌子上,旋转不住。
通灵币旋转着发出的金光,就像舞台的灯光一般,很有动感的映shè在罗汉雕像的身子上。
王子怡用手半蒙住了双目:“我感觉……好像是那枚硬币的光,照中了我。”
“怎么可能?”却是郭静惊讶的说,因为桌子的水平面要比躺着的郭静高十几厘米,正好是通灵币发shè光源的盲区,无论如何通灵币发shè出的光源是照不中王子怡的呀。
难道和刚才王子怡的生辰八字有关?郭静随后紧张的看向,背后贴着黄sè符咒的罗汉雕像。
通灵币一直旋转着,似乎没有停止下来的迹象。
李忆深吸了一口气,先看了看浓浓哀伤的罗汉雕像,再看了看用手半掩着双目的王子怡,忽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往来业孽众生难以脱离苦海轮回。”说到这里,李忆忽然改变了话语,接着说出让人听了差点儿扑街的话来。
“天灵灵,地灵灵,天兵天将听我号令,将那永堕人间的神明唤来。”
呼呼呼……
四周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风大到将重症监护室里轻一点的东西都卷到了半空中。
王子怡和郭静分别用双手捂住了双目,只有通过细小的指缝,才勉强看得清一点儿眼前的情景。
到了这个时候,李忆已经取回原先在桌子上旋转不止的通灵币,然后放入了舌尖,收入了口中。
轻轻咬破舌尖。
解封通灵币!
“何为堕落的菩萨,他叫什么名字?”冥冥中,似乎传来一股悠远扬长的声音。
但是这股声音,让身为凡人的郭静和王子怡,是无法听见的。
不过她们能听见的是,周围似乎响起来轰隆的闷响,像极了雷鸣。
碰到如此诡异的这一幕,怯怯的小美女郭静,又不由自主的躲到了李忆的身后。
而胆大一点儿的王子怡,也有股想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的冲动,但是理智的她知道李忆是断然不可能害她的,于是强忍下来了。
“他叫什么名字……”这股悠远扬长的声音继续催促着李忆。
“他叫……”李忆嘴角一翘的回答,“堕落佛。”
“何为堕落佛?”
“不能言传,只能意会。”李忆故作深沉的回答。
“凡夫俗子,敢戏弄本神?!”冥冥中的声音出现了愠sè,顿时间,四周的玻璃咣的碎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