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远处,一道道气息流溢,重若泰山,要将人压垮。
数道流光飞来,极速无比,抖动天空,一片片光华冲出。
他们脚踏武器,如同惊电,一闪而至,这些人立在空中,一双眼眸扫视下来,身上有气息流出,丝丝缕缕飘溢出来,令人心惊胆骇。
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很是骇然,周身发光,灵气如雾,浓郁的都在发光。
在他们体内有一座璀璨的道宫沉浮,有强大能力转动,暗合吐纳,牵动灵力动荡。
这几人的气势无比庞大,远非紫府能够比较,他们的紫宮灿烂无比,晶莹剔透,远非紫府境那样模糊一片,不清不楚。
他们内体的紫府更加清晰,闪闪发亮,无比灿亮,在周围,一片片强大灵力覆盖,比那些紫府强大不知多少倍。
一股股强大威压盖在众人身上,让人难以承受。
“前辈,前辈,你们终于来了。”那些紫府大叫,异常兴奋。
他们冲过去,跪叩在面前,十分激动。
“前辈,你们可算来了。”
有些人盯着那些紫府脸上极其忿愤,很明显,这些紫府早就通知了宗门。
之前这些人还将他们的传讯法宝收走,都说不能通知宗门,可是那些紫府居然私底下通知。
“化照境!”老者盯着天空那几人,眉头有些微皱。
老人很是沉默,他也是这个境界强者,只不过因为一些问题,受了伤,跌落了下来。
叶风云也看着他们,这些人应该是星宫第一境中期。
“小友,我们要小心了。”老者传言,提醒叶风云:“化照境可不是紫府境能比。”
叶风云已经知晓了,紫府初期对应紫府境,紫府中期对应化照。
或许九州的紫府初期,紫府中期,紫府后期,紫府巅峰都有其他的叫法。而并非和天枢那般,很直白的称呼。
在天枢,星宫第一境也叫做紫府,第二境叫做神池,不过这是很古老的一种叫法了。后来都是以星一,星二,星三之类称呼。
“尔等为何这般狼狈,烟雨果何在!”几大化照境张口,声音宏大,震耳欲聋,森木都在沙沙抖动。
这便是化照境,紫府中期强者,其中威势远非紫府初期能比,仅仅张口,便这样惊人。
“前辈,烟雨果原本已经到手,可是,可是出了变故,被那个人夺了!”一紫府将手指向叶风云。
他盯着叶风云嘴角森寒:“就是此人,是他抢走了烟雨果。”
“两位前辈,他们还杀了你们宗门的紫府,狂言惊武宗和雨苍派不过尔尔,杀了紫府,又能耐我何。”
“放肆!”
那两尊化照暴怒,他们朝叶风云望去,杀机重重。
“我来斩他!”一人冲出,根本不容人说话,也不容许任何反驳。
灵能滚滚,光华震动,一只大掌灵纹闪耀,朝叶风云拍来,沿途之中,山石滚落,飞沙走石。
活下来的紫府都退到化照身后,笑容蔑视,冷冷的看着叶风云。
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通知宗门强者呢,所谓规矩,只是他们给那些炼神立下的。
原本他们不用宗门强者也可以得到烟雨果,可是多出了一个人,叶风云!
如果不是这样人,他们已经得到了烟雨果。
自己得到烟雨果交给宗门,与宗门派来强者获取烟雨果,这是两个概念,功劳没有可比性。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那个叶风云,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们目光吓人,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可却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叶风云望着那大掌,周身光华涌动,直接闪开。
下方震动,山体坍塌,房屋那么大的巨石震落,一颗颗,宛若流星雨一般砸来,炼神惊恐,有很多躲闪不及,直接被砸死,变成肉泥。
他们不曾开辟星宫,凝练紫府,不能以本源修复躯体。
有很多人在飞空的途中,遇到大石压来,一个个口喷鲜血,竭力抵抗。
他们脸色煞白,许多人躲过了秘境破灭,但却没有躲过这场灾祸。他们看着那惊武宗的化照,目中很是恐惧,紫府在他们眼中已经是高不可攀,化照更是神仙一般。
叶风云看着那人,从刚刚的一击当中,他已经判断出来了,这化照境确实是紫府中期。
也就是说这个人有星宫第一境中期的战力,即便偏弱,也不会弱太多。
“哼,小人物就是小人物,敢和我们上宗作对,必定要你不得好死!”
几个紫府看着叶风云躲避的样子,分为得意,心中的无比舒坦,看着叶风云时笑意吟吟,极其骄傲。
“哼哼,今日我宗前辈降临,你死定了!”
“小子,刚刚不是挺狂的吗!来啊,面对我派前辈,怎么畏畏缩缩!”
“不错,你开始不是很嚣张嘛,不是想杀我们吗,来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
那些紫府站在化照身后,轻视叶风云,言语之中,很是嚣张。
“今日,我就在这里等你,你敢过来吗!”那些紫府一个个很是狂妄,神态举止充满挑衅。
就在此时,叶风云的身体突然模糊,然后猛地消失。
几个化照一惊。
“怎么,怎么可能!”那些紫府恐惧的看着眼前那黑衣黑发之人。
他们无比骇然,他怎么会这么快,怎么会这样快。
叶风云一双眸子漆黑无比,一只手掌朝他的脑袋抓去。
“尔敢!”化照大吼,他们已经看到,可是却来不及阻止。
“噗!”
头颅裂开,红白溅射。
另外几人大惧,内心颤抖,他们没想到这个叶风云居然敢真的来杀他们。
几人急忙要逃,可是那人的速度太快,还未等他们转身,就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掌中法力灿烂,击中他们脑袋,四具尸体从天空之中掉落下去。
“你居然杀了他们!”
化照眼眸通红,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叶风云,这个人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将人给杀了,这简直实在打他们的脸!
叶风云一双眼睛看着他,蔑视无比:“杀了,那又如何,你,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