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我的清白谁来还(1/1)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宁萍萍闻言,脸色瞬间绯红一片,羞的难以抬起头,局促的说,“王姐,你和武医生都是已经结过婚的人,人家还是姑娘家家的,你说的是什么话啊,难听死了!”

是王雨虹看出了端倪,发现了什么,还是她也听信了医院内部的流言,故意说出这番话,让自己和宁萍萍听的,医院那些流言蜚语是不是她有意或无意给放出去的。

武效军心中立即产生一种狐疑,不由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悄然用心地观察着王雨虹表情和言语的变化。

王雨虹看着宁萍萍神经很紧张,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让她想起,前段时间医院疯传一时的他俩有着极为不正常的关系。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又不得不往那方面怀疑。

以前吧,三人在一起,偶尔也当着宁萍萍的面说几句荤话,她不但没有什么反应,还跟着附和上几句。

后来,记不得有多长时间,每遇荤段子,她听着除了开心地笑笑之外,从没有插过言。

如果不是两人有了不正常关系,唯一的解释就是,宁萍萍以前大大咧咧疯癫惯了,至今没有男朋友和她交往,心里也很苦恼,为纠正她的坏毛病,还和武效军搞了个什么约定,只要一见她不拘小节就会打她的屁股,保持一点矜持也是约定的效果。

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貌似触及了宁萍萍敏感的神经,才让她反应这么强烈,倒也有点像那个意思。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和他相处,武效军这小子还是满招女孩喜欢的。

从他一到医院,他和吕飘飘的关系就很微妙,也引起不少非议,直到吕飘飘离开,非议才消失,这次飘飘还专程从象州赶来参加他的婚礼,充分说明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更说明他在飘飘心中的分量。

自己要不是有夫之妇,指不定也会喜欢上他,暗恋上他,甚至巴不得和他之间发生点什么。

这么想着,猛然觉得自己失言。

怎能对着瘸子说短话,这不是明着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慌忙带着歉意的口吻说道,“哎呀,你看我这张嘴说话没把门的,咋没顾及身边还有一个未婚青年,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呢。嗨,都是在科室里刘仙桃,龚玥,杜威那帮家伙,闲来没事就说些不着调的低级趣味话,听得多了,随口就给带出来了。”

武效军端着水杯低头轻轻地喝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思考着,然后漫不经心地说,“王姐!前段时间我可听说有人在医院制造一些花边新闻啊!你突然说这种话,难道就没受医院有人在造我和小宁的谣的影响!不会是有意说的吧!”

王雨虹感觉武效军话中有话,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了,委屈地道,“效军,你什么意思啊,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是什么人,小宁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医院有人胡说八道,我岂能相信啊,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武效军从她脸上微妙的变化看出来,现在她心里格外的紧张,不紧不慢地道,“是啊!我也认为是笑话,有些事吧,无风不起浪,至于风是怎么起的,从哪里起的,那才是浪来源的重点。”

王雨虹有些不安地说,“效军,姐是什么人,姐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但你怀疑是姐造你和小宁的谣,太让姐失望了!”

武效军看王雨虹急了,轻轻放下手中的水杯,不露声色地说,“王姐,我并没有认为你造谣的意思,但不能排除与你没有关系。前段时间,我出了车祸,随后不久就有人开始在医院散播谣言,难道你就不觉得蹊跷,难道以前在和医院里的什么人闲谈之中,就没人有意或无意提及我和小宁方面的事情?”

王雨虹很不自信地摇摇头,不假思索地脱口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武效军突然把脸一变,表情严肃地道,“王姐,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不是真的没有,而是肯定有!你要是相信我和小宁,觉得我这个人可靠,就实打实的告诉我俩,如果你不愿意,也不勉强,就当这番话什么也没说!”

王雨虹看着武效军冷峻深邃的眼神,心里一寒,他和小宁这两人心都很细,也很爱较真,想必他已经听说了什么,说了或许要比不说强。

旋即一脸无辜的说道,“效军,前段时间因为你车祸的事,小宁帮你把案子给破了,医院把刘小光科长的职务给撤了,医院议论的人很多,沸沸扬扬的。我俩交接完工作,他突然神神秘秘地问我是否知道,你和小宁在办公室里,时不时的一待就是大半夜?他问这话什么意思我也没在意,说为了工作,有时是加点班。他笑了笑说,你别替他俩打遮掩了,俩人在一起不是加班干工作,而是干不该干的私事,有人亲耳听到里面还有男女在一起那种特殊的声音。还说我作为这里的负责人,手下人要是传出不好的丑闻,可是要负责任的。当时,我说我会注意提醒他们的,他就走了。谁知没过几天,你俩的事就在医院传开了。”

武效军抬眼看了一眼宁萍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坦然一笑道,“好啦,王姐,没事啦!”

王雨虹看着武效军阴测测的面容,忐忑不安地问道,“效军,你啥意思啊?”

武效军解释道,“王姐,你这番话让我和小宁证实了一个猜测,刘小光对自己所做的错事不思悔改,反对我和小宁恨之入骨,心有不甘,使这一招,目的就是诋毁我和小宁。你想啊,我一个男孩子或许没有什么,小宁呢,正处在谈朋友处对象的黄金年龄,让她如何在医院做人啊,如何去交男朋友啊,不是要害她一辈子吗。刘小光就是个畜生,连个女人都不如的卑鄙无耻的小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

王雨虹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刘小光有点怪怪的,冥思苦想好几天,咋也想不出刘小光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原来他早有预谋和准备,故意捏造了一个谎言,画了个圈,让自己往里面跳,一旦武效军和宁萍萍追究起来,他顺利成章的往自己身上一推,即使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

王雨虹这么想着,吓的不寒而栗,暗骂刘小光,“你他娘的真是个大混蛋,成心要害姑奶奶,逮住机会看我如何收拾你。”

宁萍萍咬牙切齿地说,“刘小光真不是东西,当时我就怀疑是他干的,果真如此,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武效军无所谓的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流言终归是流言,这事到此为止,不必再追究了!”

宁萍萍不依道,“你说得到很轻松,你有家有口无所谓,我的清白谁来还!”

“小宁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觉得和他这样的小人计较有意思吗,要是那样,不但无助于问题的解决,更会把已经沉淀的谎言再次给唤起来,还把王姐给牵涉进去,最终受伤最大的还是咱们三个人!”

王雨虹觉得武效军的话在理,她当然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话说不清楚,越描越黑,把自己陷得太深,忙开口安慰宁萍萍道,“此刻咱俩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恨不得把刘晓光给宰了,但效军说的对,他不仁,咱也不能以牙还牙,以暴制暴,意气用事啊!好妹妹,消消气,消消气!”

宁萍萍低头沉吟半晌,冷静下来,无奈地说,“这笔账先给他个王八蛋记着,以后再收拾他!”

就这样,一上午三人在郁闷中不知不觉过去了。

王雨虹走后,宁萍萍白了武效军一眼,不解地问道,“你今天咋突然想出来问她这个问题啊,王姐要是不承认,你多尴尬啊!”

武效军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她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偷偷观察她的表情,也就是话赶话她脸色变化的一瞬间,我突发奇想,敲她一下,即使诈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大不了和她说声对不起,开玩笑的,也不至于伤和气!谁想,她全把实话说了,结果把她牢固地拉在咱俩身边,把她推到刘小光的对立面,可谓是一举两得。”

宁萍萍不时地点着头,娇嗔地笑道,“你呀,真是个贼滑头,我算服了你啦!”

武效军洋洋得意地说,“证实是刘小光在背后捣的鬼,咱俩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不用再为那些流言蜚语伤心费神了。”

“得意吧你!问你个正经的,冯大姐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十月三十号下午,她就被冯董带到深海去了,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和她们联系,应该没啥事!”

“只要没啥事就好!现在你心里干净了,该静下心来干点正事了。”

“那是自然,老干些不务正业的事,我都腻烦了,急着回科室操手术刀呢!”

“行,你吃过午饭早点休息吧,我回医院办点事!”

武效军看宁萍萍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一颗不露声色不安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中午吃过午饭,闲来无事,何不趁机和秦梅香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于是来到路边ic电话旁,拿起电话,插好201电话卡,照着冯薇薇给他的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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