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迟疑片刻,认真地说,“燕子,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让你心里受到委屈。”
白玲燕不高兴地说,“刚才你还说一心想拥有我,现在又反了悔,看来你说的一切都是在敷衍我,搪塞我,其实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算我是不知羞耻自作多情,行啦,睡觉!”说着身子一歪躺了下去,脸一扭朝墙呜呜哭了起来。
武效军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温和地说,“燕子,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个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欲,我也有激情,可咱们还不到那个时候,一旦将来走不到一起,我不是将你害惨了吗,到时我的良心会受到多大的谴责,一辈子都会处于内疚和自责之中。”
白玲燕生气地说,“你心里就是没有我,只要有我就能走在一起,我今天彻底看出你的真面目,啥都别说了,我要睡觉。”
武效军犹豫了好大一阵,想起路建民和向美丽,也许只有如此才能牢牢地拴住两人的身心,克服一切困难,排除一切障碍,达到共同的终极目标。现在无论是两人的感情基础还是双方家庭的态度对两人的结合都十分有利,唯一最现实的困难和障碍就是将来的就业问题,平西城市大未必就没有自己的容人之处,退一万步,即使留不在这里,把她弄到元真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即便她家人坚决反对,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到时让她挺个大肚子,像武鑫巧和武万强一样,她们也不得不接受现实。要是这样自己未免太自私了,但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自私,容不得半点沙粒,为了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对她家人残酷点也是无奈之举。
武效军刚刚被沉闷的气氛压下去的兴奋**之火立即又被点燃了起来,他不愿再犹豫和继续想下去,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原始的冲动驱使他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猛的抓住依然在面墙抽泣的白玲燕的上肩,一把将她的脸搬了过来,急不可待地解开她的腰带,撤掉她的毛裤,长筒丝袜和三角贴身罩,剥掉她的毛衣,内衣,打开背后拉链,扯下蒙胸。像一头饥饿的雄狮趴在白玲燕的身上,抱着她的头疯狂地亲吻她透香的秀发,柔嫩的耳垂,娇俏的瑶鼻,秀滑的桃腮,柔软湿润的薄唇。
白玲燕冷不防被武效军突如其来的阳刚气势和不可阻挡占有自己的悍情吓呆了,本能地用手推了他一把,冷冰冰地说,“畜—生,下去!”说着抬起一只脚在他身上踢了一下。
武效军沉陷的速度与程度超乎他的想像,双手卡住白玲燕的头,哪里还顾及白玲燕发怒,喘着粗气不依不饶说,“你就是我的今世宝贝,我就是要把你占为己有。”边说滚烫的胸肌紧紧贴在她光滑细腻柔软的丰腴之上,将一只手伸开五指,不老实地自上而下在她柔丝般的胸上游走爱抚,渐渐滑向清纯少女的圣洁秘密地带。
女人的心思总是细腻和让人读不懂,猜不透。白玲燕不露声色的试探取得令自己满意的答案。武效军要是一拍即应了自己的要求,说明他是很轻浮不负责任让自己感到不安的男人,他能够首先替自己考虑和着想,说明他值得信赖,也让自己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深爱和真诚。想到这些,白玲燕暗自窃喜,自己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她不再愤怒,不再冷漠,不再抗拒,微闭双目,屏住呼吸,轻哼着伸开双臂,放在武效军厚实的脊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感受着。
武效军强烈地感觉到白玲燕的不能自禁,似乎她身体的每部分都是自己理应深耕的自留地,他要用温暖生动的爱触和粗暴而又轻柔的亲抚,牵引着她一步步走向深入,走向无边无际的波涛,体验一种难言疼痛的渴望,陶醉于自己带给她的激情和浪漫。他安抚的动作愈加变得重起来,肆无忌惮地在她周身揉动着。
嘴骤然猛烈地压住她的喘息和哼吟,沿着她的颈窝一路下吻,左右摇摆交替吮吸她双峰上直起发硬的珍珠,然后沿着滑腻的小腹直达纯洁少女的圣洁,只把她吸得全身颤抖,嘤咛之声不绝于耳,专注地享受这静静的一刻,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胸肌以及如雷的心跳,竭力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两人此刻就象一架崭新的对焊机,一旦摆脱牵掣接通电源,即刻产生了溶化钢铁的巨大能量并溅起冲天耀眼的火花,全身的血液不约而同直冲向心脏,一种近似昏厥又紧绷的感觉攻破内心的坚固防线,仿佛处在坠往感官世界里的旖旎梦境,释放出身体最极致的欢愉和甜美。两人迅速扩散漫延的**之火,完全吞噬大脑中隐藏的理智,声声悦耳动听娇滴滴的哼吟取代了微拒的呢喃。
武效军忽然将双腿扣住白玲燕的脖颈,将粗大挺直的生命之宝顶在她的脸上,俯下身子,拨开白玲燕的双腿,将头埋入圣地,吻着神秘的花坛,伸出舌尖轻轻舔噬着粉豆,贪婪地吸食着从深洞中流出的蜜汁甘露。
命宝柔韧的光滑在白玲燕脸上有力的抖动,刺激着她极具敏感的神经,她感到特别的好奇,特别的玩味,特别的受用,嘴唇微微一张,伸出无骨的舌尖,轻轻在命宝圆滑上点了一下,命宝微微一颤缩了一下,她心奇地将圆滑含在口中,缓慢地旋转舔舐,发出“吧嗒吧嗒”节奏的响声,然后将唇包住整个命宝,迎合着它撒着欢上下不停地移动。一时之间,彼此传递给对方的强烈的刺激很快达到阈值,令两人飘飘如仙,进入空旷无我的境界。
武效军用情专注地扫荡森林花园中的富饶、假山、洞口和小溪,使白玲燕全身痉挛颤抖的十分厉害,她再也忍受不住体内强烈的兴奋和快感,倏地把头往旁边稍微一扭,将含在口中的命宝送出,失声大叫道,“效军,效军,我受不了了,把头转过来,把头转过来,进去,进去……。”
武效军早已迷失了自己,立即抬起头,迅速转过身调整好姿势,还没等白玲燕反应过来,挺直胀热的命宝以高强之力刺入她未经开启的洞门,疯狂地冲撞摩擦着洞壁。
白玲燕只感到一个硕大的异物进入下体内,产生阵阵刀割样疼痛,忍不住“啊呀”尖叫一声,“疼疼疼,轻点,轻点……”
武效军感觉秘洞好紧好紧,爱怜地放慢了进攻的力度和节奏,由猛烈转为一缩一缩地蠕动,窄小的洞门慢慢的变得松弛。白玲燕的开始时的疼痛渐渐就被圣洁之处摩擦碰触产生的奇异炽热,瘙痒,撑胀代替,美妙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她叫声也逐渐缓和了下来,轻轻喘着粗气,发着不成语的吟声,抬动着下体,迎合着命宝慢顿的挺进,感受从没有过的舒爽。
武效军体味到深爱的甜美,活动又开始剧烈起来,窄小的洞门随着命宝的进出不停地蠕动开合,一股巨大灼热醉美的快意,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强烈美感,直涌白玲燕的头顶,她全身直哆嗦,口中不停地喃喃着,“效军,太爽了,快点,给力,再快点,再给力……”
武效军的命宝更加酣畅痛快的进出,让白玲燕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成倍地累积,直到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命宝突然如山洪般强烈喷发,一股热流以排山倒海之势悉数涌进白玲燕的**洞府,她直感到眼前一黑头一发懵,“啊……”昏了过去。
武效军随着命宝极致的释放,紧绷的身体跟着感觉放软了下来。他慢慢下了床,将灯打开,从抽屉里找出一卷卫生纸,转身走至床边掀开被褥,看着白玲燕红润的脸庞,白皙的脖颈,高挺的胸部,线条精美的玉体,不禁叹道,“太美了,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然而看着三角区块块鲜红的血迹及黝黑丛林花坛中依然在流出的琼浆,将白色的床单阴红了一大片,不由得心疼地皱起了眉头,暗道,“怎么流出这么多血,怪不得洞口那么近紧,她疼的反应那么强烈。”
武效军小心翼翼将白玲燕下身的液体和血迹擦拭干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副床单,刚轻轻移动她的身体,欲将湿红的床单撤换下来,白玲燕醉眼朦胧地幽幽醒转,看着武效军发光的双眼盯着自己毫无遮掩的躯体,推动自己的娇身,柔腻的说,“效军,咱俩在一块的感觉实在太美了!”
武效军会心地一笑,“你看床单都变成啥了,先起来换换吧!”
白玲燕坐起身低头朝下面一看,“啊”叫一声,捂着眼悄声说,“怎么这么多,好吓人啊!”,纵身跳下床哆嗦着不敢再看。
武效军快速地换好床单,轻声说,“快上床吧,我冻的全身直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