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陵丰城的人得知他们的府伊大人同意了凉渠山庄大长老提亲的消息后,全都在心里给金涵和叶天晴送上了一份真诚的祝福。
当然,也有人气的雷霆大发,不但屋里的摆设都遭了殃,就是身边服侍的人都受了不少的罪,个个被吓得胆战心惊,生怕一不心就丢了性命。
这个人就是二皇子殿下了。
其实,还有人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气的不轻,而且还哭到了叶厚德的面前。
这第二个人就是二夫人汤氏。
在得知叶厚德同意了叶天晴和金涵的亲事的那天晚上,二夫人汤氏就特意来到主院门口候着,等见到叶厚德后,先是喜笑颜开地连声好几句好话。
等跟着叶厚德来到主院客厅后,却略有不满地道:“老爷,你,这都是什么事啊,三姐的亲事怎么会由她的师父来定呢,你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啊,理应有你做主才对么。而且,既然三姐的师父已经和凉渠山庄的大长老谈好了两人的亲事,怎么事先一都没有告诉老爷呢?真是太不把老爷放在眼中了。”
叶厚德本来还在猜测二夫人汤氏的来意,等听到这句,就有些明白了,这是来挑拨离间来了:“你想什么?天晴的师父自然有权利为她定下亲事,而且,他看人的眼光比我好的多,要不是他,哪能给晴儿定下这们好的一门亲事,我还得感谢他才对。”
“老爷。妾身也不是要编排晴儿的师父,只是他在定下亲事后应该早和你,这样齐家来人时你就可以直接把事情告诉他们,你也不用那么为难,雨儿也不用那么伤心了。”二夫人讪笑了一声,才心痛地道。
“那时不是还没有定下亲事吗?再,晴儿还,哪用得着着急,他怎么会料到齐家会再次悔婚。”叶厚德强压怒气道,心想着。要不是你搞怪。这齐叶两家好好的亲事怎么会弄成如今的局面。
“老爷,妾身这也是心痛雨儿才会这么,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里。雨儿一直闷闷不乐。每次见到妾身▲▲▲▲,都要大哭一场。哀叹自己命薄呢。”二夫人着着就抹起了眼泪。
“她有什么好伤心的,齐家不是没有毁成婚么?”叶厚德微微皱了皱眉道。
“她,若不是因为她那日在后花园里与齐大少爷有了误会。齐大少爷就不会提出要娶她,那晴儿就不用为了成全她而放弃与齐大少爷的亲事,齐家也就不用再来为难老爷,她伤心内疚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晴儿呢。”二夫人哽咽着解释道。
“你对她,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好好地绣她的嫁妆,等着嫁到齐家去的吧。”听了二夫人的话,想到大女儿一向乖巧懂事,叶厚德的心也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安慰道。
毕竟,不管怎样,叶天雨都是他的女儿,齐家的做法可是把他的两个女儿都伤到了,若是不想让女儿的名声受损,他都不想与齐家结这门亲事了。
“老爷,凉渠山庄的金少庄主和晴儿定亲,他们真的要在陵丰城施粥那么多天吗?那得要花多少钱啊!”二夫人又了几句叶天雨的事情,这才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的,凉渠山庄过的话,从来都会道做到,他们确实会在陵丰城持续施粥,一直到老天下雨为止。”对于凉渠山庄的做法,叶厚德可是深表感激的,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在表达凉渠山庄的诚意,是对自家女儿的重视。
若不然,谁会花这么大的手笔来帮助那些流民呢?
“老爷,妾身知道,晴儿和金少庄主这么做是想帮助你,可是,老爷,他们这样一来,妾身可怎么办啊?”二夫人再次哭了出来,而且比刚才起叶天雨的状况来,哭得还要伤心。
“怎么回事?”不过,刚问出口,叶厚德就反应过来她为何哭泣了。
果然,汤氏哭着道:“老爷,上次妾身就和你过,大哥他为了帮你特意高价购买了一批粮食过来,可谁知晴儿就和这金少庄主联合购买了大量的粮食,还把粮价定得极低,如今他们更在陵丰城长期施粥,这……,这粮食怎么还卖得出去啊,这不是要让大哥倾家荡产吗?”
“不是对你过,降价卖吗?难道你一都没有卖?”当时汤氏可是最先把主意打到那批捐款上去的,可叶厚德当场就拒绝了,并让她跟着市场上的价钱卖,不要再想着卖高价的。
“可是,妾身觉得,这粮价还为涨回来,所以就都留着没卖,可如今……,这可怎么办啊?”也是二夫人汤氏压在手中的粮食太多,要不然她哪用得着这么着急。
如今已经进入八月了,这眼看着新粮就要上市,而且,除了西北,其他地方可多没有遭灾,这粮食的产量并不少,到时,若是凉渠山庄依然插手粮食买卖,或者朝廷出面来赈灾,那这粮价是再难上来,若是不能在短期内卖掉的话,不得还会烂在手里了。
毕竟,新粮陈粮同价出售的话,谁还要吃陈粮啊。
“糊涂!”叶厚德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怒视着汤氏道:“都和你过了,这做生意哪有稳赚不赔的?连二皇子殿下想办法从江南运来的高价粮都亏本卖了,可你竟然还把粮食捂在手里。”
“二皇子殿下也有粮食,而且都贱卖了?”汤氏心里又惊又怕地问道。
也别怪她这么震惊,毕竟如今这二皇子姜舜华的声望,在西北就如凉渠山庄的少庄主金涵,叶府三姐叶天晴一样,都是这些日子里被人议论的最多,感激地最多,是最出名的人物。
而他们的丰功伟绩,出来全都与赈灾有关,金涵和叶天晴是买粮卖粮,金涵却是带了找水的高人,在西北地找出了不少的水源,为缓解西北干旱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