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一问完,白龙的脸却忽然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没有。”
“没有?那你这么半天去干嘛了?”
“我……我转了几个公共厕所,可,可是没好意思……”话时白龙的脸更红了。
毛道长是让他去找童子尿,毕竟猴儿哥没在身边。而以童子尿将寄生在老板娘身上的落头民逼出来是最好的方法,不然的话,恐怕我们只能连同这饭馆的老板娘也一起杀死了……
虽然我双手紧按着那人头,但落头民却依旧在毫不安分地挣扎着,几度想要跳起来逃走。
白龙看了当然也着急,愣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红着脸一低头,开始脱起了裤子来……
“你,你要干嘛?”
“你我要干嘛?”
白龙一脸尴尬地:“我拎着个矿泉水瓶子在周边转了一大圈,倒是看见了孩儿撒尿,可你总不能让我直接拿着瓶子去接着吧?那还不被当成是变态啊……猴子不在,还真是不方便……”
又叹了口气之后,白龙又咬了下牙:“算了,我可拉不下脸来干那种事。我自己来吧,你,你按好……”
着话白龙瞄准那落头民的脑袋就要尿,吓得我赶紧往后一躲,咧着嘴嫌弃地:“你先等会儿,你这么着,还不连我一起遭殃啊?”
而这时三哥已经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往这边一扫,顿时惊吼道:“你们怎么还没搞定?在捂下去老板娘就快断气了……”
果然,此时就见被我按着的人头挣扎幅度也了不少……
可一看我和白龙面对面一个比一个尴尬,三哥急了眼,冲出门来就往这边跑,跑过来时怒吼道:“马,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嫌脏?滚蛋,我来按……”
着话三哥已经冲到我的背后,一把推开我就朝地上的人头按了下去。可我的双手刚一松开,人头当即一瞪眼腾空而起,三哥大惊失色,手按过去的同时赶紧朝着白龙吼道:“快尿!要跑!”
危急关头白龙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丹田一用力,瞬间黄龙出海朝着那人头飞窜了过去,可谁能想到,到头来还是晚了一步,人头从三哥双臂间穿过飞起的瞬间,三哥一头就栽向了那条黄龙,一股暖流顿时撞在三哥的脸上,好好给他洗了个脸……
一瞬间我们三个都愣了住,而这时那人头已经顺着走廊朝出口方向飞去,没等我们缓过神来。已经飞到了走廊尽头。
见势不好我们仨站起来就追,可显然已经追不上了,但就在这时。就见一个娇地身影已经从走廊尽头忽然窜了出来,人头正飘到她身前被挡住,落头民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慌,而这时就见那娇地身影已经凌空跃起,紧接着一个飞踢正中人头上,圆滚滚的头颅瞬间就如同一颗扑向球门的足球一样,朝着我们‘噌’一下飞了过来……
我赶紧一把将人头攥住,蹲下身递向白龙。朝着还没提好裤子的白龙惊呼道:“快!滋它!”
“没有啦!”白龙红着脸吼道。
我心这可坏了,就剩下地上散落着滴滴的水迹,够干嘛呀?
而这时就听背后又传来三哥的声音:“呜!呜呜呜!”
我回头一看,就见三哥嘴里鼓着气似的,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而这时他已经将人头一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深吸一口气之后对准人头猛地一喷,‘扑’地一声,一口黄汤已经喷在了那落头民的脸上……
一时间就听落头民连连鬼叫,人头开始在三哥手里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只眨眼间的功夫,从人头卤门位置已经逐渐升起一团如同扭曲人脸一样的鬼影来,白龙手疾,一看那鬼影飞出,一手拎着裤子另一手已经抽出一张黄纸符朝鬼影上贴了过去,顿时就听那鬼影开始鬼哭狼嚎了起来,紧接着‘呼’地一声烧成了一团灰烬……
“刚刚那个……就是落头民?”
白龙了下头,大家总算是都松了一口气,而这时再看,茹已经哼着歌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戴着手铐。
我赶紧惊问道:“茹,你,你可是犯人啊,谁让你出来的?”
“老娘自己乐意。”茹撇了下嘴,坏笑了起来。
“可媪不是一直在看守你,它呢?”
“我担心你们三个废物办不了事儿,就想出来看看,可它不让,被我踹哭了,现在还躲在车里哭呢……”
“……”
虽茹作为一个犯人来态度简直太嚣张了,可听了她的话我心里还是暖洋洋的,再看白龙,已经偷偷跑到一边系裤子去了,看都没敢看茹一眼,显然是尴尬到不行了。
而这时就听三哥的声音从旁边道:“你们先别忙着亲热行吗?这玩意儿咋办?”
着话他举了举手里那颗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头,我仔细一看,人头的鼻翼已经不再颤动了,就跟已经没了呼吸一样,心这可糟了……亚斤有圾。
白龙赶紧走过来:“毛道长临走时过,杀掉落头民之后必须第一时间把人头装回身体,否则人就会死……”
“妈呀!”
三哥吓得一声惊叫,抱着人头赶紧往房间里跑,把被子解开一看,身体上胸腔的起伏也已经很微弱了。
三哥不敢怠慢,赶忙把人头心翼翼地又装回了身体上。
刚将脖子和人头吻合到一起时,还是不见起色,后来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那老板娘的鼻翼才又开始微微扇动了起来,大家一看终于松了一口气,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瞬间沉了下来……
这时三哥又问:“马,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趁着她和其他客人没醒,赶紧先离开再吧……”
“就这么离开?”
一听这话三哥愣了住,又问道:“可是她还冤枉你是臭流氓呢,现在你把她救了,难道就不跟她解释解释?”
“解释?呵呵,没必要。”
我撇了下嘴,又:“毛道长不是过吗,被落头民寄生后的人晚上是没有记忆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完完全全就是被外面那阴阳师给利用了,能解释清楚吗?”
“可是……可是终归也得让她句谢谢吧?”
三哥话时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又回头一笑:“三哥,除魔卫道是咱的天职,沽名钓誉呢?”
着话,我将被白龙用定身符定住的顺扛了起来,三哥和白龙也赶紧帮忙在走廊里收拾了一下,将地上的血迹和不明黄色液体都清理干净之后,跟着茹我俩一起出了店门……
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第二天早上老板娘起床后怎么找不到顺、怎么报警求助之类的没必要多,总之她现在已经又能正常地好好经营自己的饭馆了,我们也就安心了。
找了条绳子把那顺绑好之后,我们又连夜开车上了路,毕竟在这儿已经耽搁了整整一天一宿的功夫,没时间继续耽搁下去了……
路上,我先把那顺在车里暴打了一顿,然后才把堵在他嘴里的那条三哥的内裤掏了出来,一脸流氓相地瞪眼问道:“子,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已经鼻青脸肿的顺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随后哽咽着:“你为什么打我我不知道,可你问什么我一定,求,求你们别再打了……”
我一听,看来打一顿起作用了,于是直入正题,问道:“,竹中益次郎突然又回中土,到底有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