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mínzhǔ政团同盟,即炎黄mínzhǔ同盟(民盟)之前身,是三党三派,为组成最广泛的抗战统一战线,于1941年于chóngqìng成立的。三党是章伯jun领导的第三党(后世炎黄农工mínzhǔ党),左舜sheng领导的青年党,张君劢(mai)领导的国家社会党;三派是指黄炎pei创办的炎黄职业教育社,梁漱溟建立的乡村建设派和沈钧儒、史良领导的救国会。
由于民盟自身这种类似松散结盟xìng质的构架,注定了其自成立之rì起,即患有先天xìng宗派行为症。1944年时第一目标位面的民盟,远不像后世主位面爱国电影里演的那么整齐划一,齐心协力。根据主位面历史,建国后在民盟内部得势的,是沈钧儒领导的救国会和章伯jun领导的第三党,是因为国家社会党和青年党被赶走,职业教育社和乡村建设派原本在民盟的人就不多。
此外第一目标位面由于红党的突然崛起,促使民盟内部也发生重大转变。本应在1946年开始,直到1949年才形成的,民盟内部第三极,以罗隆ji为核心,把盟内个人分子团结起来(chóngqìng成立时,是以组织单位加入民盟的,可参看天堂写的正文第245章),成为一个dúlì单位,以同救国会和第三党并列,相互制衡的事情,在1943年末就已经成型。因而从chóngqìng秘密来到běijīng的民盟代表章伯jun、罗隆ji等人,表面都代表民盟,但骨子里各有各自的利益和盘算。
běijīng新城,汉庭宾馆,民盟代表下榻处。
“伯钧,chóngqìng那边还没有回音吗?”罗隆ji(代表民盟第三股个人团体势力)坐在屋里的椅子上,问向坐在茶几另一方的章伯jun(代表第三党),他们对面坐着的是史良(代表救国会)。
“现在还没有沈老和张老的回信。”章伯jun答道,沈老是指沈钧儒,张老自然对应张澜。
“可是现在红党眼看建国在即,我们再干等,是不是就要失去大好机会,让其他小党小派抢占先机,在新国家争得最大利益?”罗隆ji声音稍稍高亢的讲道。罗的后面所团结的力量,多是拥有英国和星条旗留学文化背景,以及思想中zìyóu主义者sè彩浓厚的人士。在此时的民盟中,由于史良代表的救国会和章伯jun合作亲密,所以可谓当权派,罗隆ji虽经常“高声”表达存在,却并没有多少实权。
“我觉得虽然时间紧迫,但是我们还是需要沈老、张老定下基调,方好进行下一步的具体磋商。”史良插话道。尽管学识出众,做人风流的罗隆ji本人,曾让史良心生爱慕,并主动写过情书给他,但感情和政治对他们这个地位的人来说,绝对是两回事。
“可是一旦建国,我们将以如何身份参与其中,以及获得多少职能部委?这些都是事关民盟未来发展的大事!”不死心的罗隆ji强调道。
“努生(罗隆ji的字),我明白你的意思”章伯jun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答道:“但是此次从chóngqìng到西安、陕西,以及从陕西随红党部分zhèngfǔ工作人员,来到běijīng处理建国前的各项准备工作,让我触动极大。”
“怎么?伯钧,有什么感想和发现?”史良插话道。
“我们过去曾说只有mínzhǔ才能救炎黄,才能要让炎黄百姓过上真正好rì子。但看看这一路来的景象,我们可以发现,这是在炎黄红党一党专政下的产物,毫不夸张的说,用‘辉煌’这个词并不过分。说实话,到现在我仍然难以相信,西安和běijīng城里,一条条笔直宽阔的柏油马路,一排排容具中西方特sè的建筑楼宇,一座座绝对达到世界顶级水平的博物馆和展览馆。这一切,努生应该清楚,星条旗国内也不过如此,甚至一些地方也不如这里。”
“没错,德国那边恐怕在某些方面也有所不及。我看到西安地下那漂亮整洁的城市地铁网络时,彻底惊呆了~~”拥有留德学习深造jīng力的史良点头道。
“所以呢...”罗隆ji有些不明白章伯jun话里的意思。
“所以我的意思是,此时整个长江以北,和未来不久的长江以南绝大部分民众,包括大部分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我猜测他们此时拥护炎黄红党的比例会高的惊人,也许会达到95%以上。毕竟我们只能靠口号给予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而红党此时现在就已经基本兑现了。这种情况下,努生,你想过没有,你还想以让民盟以非执政党、在野党的身份单独参与zhèngfǔ运作,谋求未来轮流执政,这有可能吗?红党怎么可能会将这样一个基础扎实,民富国强的国家,交给一个在建设环节没什么贡献的mínzhǔ党、在野党?”章伯jun压低声音说道。
“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mínzhǔ、公正和防止**,正所谓流水不腐。”罗隆ji不服气的辩解道。
章伯jun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通过宾馆明亮的窗户,看到外头马路两边人行便道上来往过路的行人,他们衣着整洁,虽然神情面sè谈不上多么儒雅文静,甚至从气质看还非常的土气,但是每个人的jīng气神是非常足的,腰板挺的很直,走起来很有力。然后讲道:“多rì来的接触和红党早先就透露出的,愿意建国后,有计划和时间表的让出法院审判权,已让我清楚他们不会放弃一党专政的。这应该是他们的底线,所以我需要请示沈老和张老的意见。”
“你是说我们仅仅参与政治协商,mínzhǔ监督?”史良插话道。
“差不多!我最近一直翻看他们《人民rì报》等期刊报纸,发现他们一直在提倡类似星条旗杜威的‘实验主义’,字里行间不时透露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的意思。很明显,这些有相当比例是向社会上类似我们只谈问题、谈建议、谈意见的人和团体说的。报刊上他们讲‘坐而论道容易,知行合一则极难’。”
“你说的我也有感触,我看他们在报上举了一个例子,好像是环卫工人的,他们讲:不要老空口说环卫工作干得好不好,大谈是与非的问题,像大肆指责路面出现垃圾,好似不能接受之事实。而是要将其量化分析,比如每个环卫工人负责区域面积平均大体是多少?负责马路有多长?按照一般正常劳动强度进行清扫作业,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干净标准具体又包含那些?是否设立评分项目和打分标准?如何设立?配置的清扫车总数应该如何控制,大型清洁车、小型清扫车以及三轮微车的比例各是多少?一天往返打扫几次才既经济又合理?此外zhèngfǔ支付的工资报酬是否到位?”史良点头道:“虽然听起来很琐碎,但是客观上讲这是真正解决问题的路子。”由于曾在德国留学,史良对于炎黄未来向德国那样,实行严谨的治国作风很是赞同。
“如果这样,每个人一生恐怕也提不了几个问题。”罗隆ji不赞同道。
“如果大家都以解决问题的态度去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哪怕一生只提那么几个,成果也是巨大的。”史良深知罗隆ji以前的“指点江山、激昂文字”反驳道。
“你...”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等张老和沈老的意见到了,在具体分析。这几天,我建议大家多参与一些团体聚会,多认识一些新朋友。我听说běijīng最近成立了不少剧社、诗词学会、文物学会、画院等。里面有不少民国早年间的名流大家,我们可以多参与、多接触、多团结。”章伯jun看到每次开会,总是吵来吵去,没有个最终结果,赶紧转移话题道。
三天后,沈钧儒和张澜的意见终于发到běijīng——“放弃单独在野党设想,全力参与新zhèngfǔ运作和建设(暗指争取尽可能多的职位)。”章伯jun、史良等人,立刻连夜开会,整理资料起草报给炎黄红党běijīng边区zhèngfǔ的书面文件。
běijīng老城,地安门内东吉祥胡同。
王凡(以后在外活动,王凡化身为唐伟,伪装成四十多岁,以便以后参与政事,否则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家伙在会议室指手画脚,感觉实在太滑稽了,哪怕扯起老mao等人的大旗,也很容易给媒体监督抓住小辫子)正在这里举行一场范围极小的聚餐,客人有老i、刘少qi、李克nong、朱de等知根知底的炎黄红党高层。其实今天这些人来,也是按照北方习俗,给王凡的新家“稳居”。
“毛伯伯,这套房子对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奢侈了。”王凡先说到。刚回来时,李克nong带他来看这套屋宅时,他很是诧异道。
“这是应该的。”老mao摆手道:“这一年,你为四万万炎黄百姓,为整个红党贡献的力量有多大,我们在座都很清楚。只是出于各种需要,不可能对外公布,所以我们几个‘假公肥私’一回,一致同意把这套房子留给你,将来你如果看上哪家姑娘,决定在在这边也成个家了,也好有地方住。”
“是啊,王凡,你就别客气了。”刘少qi也笑着劝道。
“如果你要真结婚,我看我们大家都可以给你做证婚人,好不好~~”周恩lai打趣道。
“谢谢,谢谢!”此时不知道说什么的王凡,只好一个劲的道谢。
二十多分钟后,吃过一旬酒菜的的众人,开始三句话不离本行的谈起了政治、zhèngfǔ、军队和mínzhǔ党派。
“章伯jun和罗隆ji他们把民盟的建议书交上来了?他们好快的速度。”听到主管国内具体事务工作的周恩lai介绍,老mao诧异道。
“罗隆ji?”王凡听到这个名字,眉头一皱,轻声重复道。
“怎么了?”老mao听到后,问道。
“没事,没事!”
“你是不是对罗隆ji有什么看法?没事,说出来,我们正好听听多方面的意见,兼听则明嘛。”刘少qi猜测道。
“这个...”
“没关系的!”朱de鼓励道。
“好!”后世因为凑巧读过不少罗隆ji相关的资料,对于罗隆ji还真有些看法的王凡开口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