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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标位面,1943年12月31日。
由于临近1944年1月1日即元旦,所以第一目标位面的炎黄大陆民众和倭寇各地侵略军及其本土国民,差别很大的忙碌了起来。
对于炎黄百姓来说,元旦的重要性要远远小于春节,它仅仅是孙中山于1912年1月初,在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时,为“行夏正,顺农时,便统计”遂从西历的一种产物。况且民国政府把元旦称为“新年”,把农历初一称为“春节”。因此老百姓本身并不认可“新年”,大多数人仍延承古时习俗,看重“春节”远大于“新年”,市面上也没有集市、庙会和庆典等活动,只有政府机关、学校以及外国经营的洋行大商号等放假1天罢了,他们此时的忙碌,更多的是尽可能的为农历初一的“春节”采买物资、准备吃食。
而倭寇就大不一样了,小鬼子自明治维新以后,为从各方面向西方列强靠拢,便逐步淡化传承自炎黄古代的农历初一过新年的做法,着重加强1月1日西方新年的概念。如果没有战争,他们要从1号起连放3天,要“初诣(拜佛)”、吃“御杂煮”、喝屠苏酒、尝青鱼子、吃黑豆以及稍带甜味的酱油煮小干鱼,当然还有一系列庆祝活动。
倭寇本土东京。
此时这里的气氛稍显诡异,整个东京路面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许多临街商店在屋外摆起了长廊小摊,将店里面种类因战争而并不丰富的商品陈列摆放好:有木头制成的景亭灯,暗红色的餐点盒、两头细中间粗的木擀面杖、草条变成的帘子、样式比较粗犷但很实用的外青内白大海碗等等。整个城市一切场景都像节日那样呈现,但诡异的是马路上却很安静,没有节日应有的笑声和喧嚣。穿着土褐色粗布和服样式的倭寇男人和女人,全部安静快速的挑选着家里急需的物品,并频频远眺天空,害怕远处突然出现,给自己带来毁灭和大火的黑点(星条旗轰炸机)。
1943年末的东京城已经初显繁华,可较后世知名的国际大都市样貌还差的老远。这时的东京没有摩天高楼,没有地铁系统。有的只是一处处、一串串连成片的木质平房和小矮楼。马路也是土路为主没有大规模铺设沥青(皇宫附近地区除外),海风一刮顿时卷起一地沙尘,呛人口鼻。一根根高高的木质电线杆耸立在路边,旁边则栽种着几株瘦弱不堪的小树苗,骑自行车的、赶马车的、徒步的行人等来来往往,他们衣着颜色相对单一,大体只有土褐色、青绿色、灰色几种颜色,所以整体构成的城市画面也是凸显单调、乏味、死板和沉寂的。
远藤由贵是东京山崎钢铁厂的一名职工,这一年来他经历了如过山车般的心态变动。先是伟大的天皇陛下堂哥,贺阳宫恒宪王在炎黄大陆陕西省玉碎,紧接着陕西的红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横扫帝国陆军,占领炎黄大陆西北,并于年末占领了帝国在长江以北的所有“领地”。
而后便是山本五十六大将,这个神一般的男人。他在帝国危难间闪耀才华,先后攻克了星条旗夏威夷、新西兰和澳大利亚,先后数次全歼了星条旗太平洋舰队主力(倭寇本土夸大宣传)。使得帝国在西太平洋的领土日益巩固,基本断绝了星条旗反攻的可能。可就在这令人兴奋的时刻,敌人骤然而降的高空轰炸开始了。从刚开始的几十架到现在每天几百架上千架飞机,毫无顾忌的肆虐在东京上空。虽然帝国的飞机勇敢杀敌,可不知道为什么,落入到东京市内的炸弹越来越多,尤其是其中为数不少的易燃弹,更是让木质房屋占多数的东京街道满目疮痍。
“我回来了!”脑中想着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远藤由贵推开了自己家的房门。
“远藤君,欢迎回家!”正戴上帽子,围上围裙,手拿掸子在屋里面掸土除尘的吉川优子答道。
“父亲大人,欢迎回来。能不能现在带我们去看消防员登梯子?”正手拿湿布巾,给推拉门和地板过水的三个孩子大声问安恳求道。每年新年,倭寇国内的民众都会自发组成游行队伍,然后手拿国旗和代表福瑞的旗帜沿街游走,倭寇政府部门的消防员则会主动加入其中,一边攀上高耸的梯子表扬各种高难杂耍技巧,提升节日气氛,一边提醒人们要注意防火。
“今年不行了,登梯子活动取消了。”远藤由贵摇头道。
“纳尼?为什么?”听到坏消息的三个孩子郁闷的问道。由于远藤由贵是钢铁厂职工,每月薪金比较高,所以家里的小孩还有相对充足的食物和一两身得体的衣服。
“前一阵子东京各地起火的地方太多了,消防队和宪兵队一直在不断灭火,昼夜无休,听说已经没有体力表演节目了。”远藤由贵不耐烦的答道,“好了,一会儿有游行车队过来(马车队),你们可以先拿风筝出去玩会儿。”
“嗨!”听到有别的节目,三个倭寇孩童奔向屋外。
待孩子们飞奔出屋后,远藤由贵问道:“优子,‘惠方卷’做的了吗?”
倭寇在新年要吃惠方卷,一种粗大的寿司卷,里面卷着七种特殊的食物(西葫芦干、黄瓜条、蘑菇、鸡蛋、鳗鱼、干鱼松),是倭寇国民为迎接春天而吃的特殊食物。其“惠方”两字是指福神所在的方向,也就是吉利的方向。
“嗨,我今年多少做了些,不过因为西葫芦干、黄瓜条、蘑菇、找不到,馅只有鸡蛋、鳗鱼、干鱼松。”因为凑不出代表七福神的其中食材,吉川优子有些失落。
“哈哈,没关系,有就很好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守夜,祈求帝国武运长久!”
“嗨!”
同一时间,位于炎黄大陆长江以南的倭寇派遣军各部也在张罗着过新年。不过由于防守阵地是此时第一要务,所以年味较倭寇本土要差上不少。
整个长江以南的派遣军总数大体在60万左右,他们要防守长达一千多公里的长江防线和维持浙江、福建、广东、江西等广大占领地域,兵力上根本力有不逮。所以在长江防务上,他们更倚重的是海军派入长江内的大大小小几百艘炮艇和数十艘护卫舰的力量,依靠他们利用炎黄红党海军基本为零的劣势,再加上几处战略要地的要塞重炮群,以此来扼守住整个长江防线。不过到底是新年近了,再加上炎黄红党一直没有进攻,表现出来要明年开春后才会进攻的态势,所以警戒度到底是降下来了。
傍晚后,长江对岸,炎黄红党光复区。
只见从一条条新修建的宽阔柏油马路上,开来了一队又一队军队车队,一门门粗大口径的重火炮,被牵引车拉着快速开过,驶往早就测算预定好的炮击阵地。
“老子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第一纵队总司令彭总,坐在急速行驶的装甲指挥车内,大声说道。
“彭老总可是快憋出病了。”第一纵队的参谋长阎奎笑道。
“可不是,为了等还在整训的80万新部队形成战斗力,我们将渡江战役足足拖后了2个多月。”一纵副司令员赵寿shan同样乐呵的接话道。
“这次我们可是憋足了劲,几个纵队一共150万可用于野战的主力部队,12000多门大炮,9000辆各式坦克装甲车,1000多辆多管火箭炮车,还有足够储备的基数备弹,呵呵,足够打的小鬼子连他妈都认不出来。”同样是副司令员的张宗xun盘算道。
“中央的意思很明确,一鼓作气,不拖泥带水的打过长江并一直打到广东省,以摧枯拉朽的态势光复长江以北。”彭总一脸严肃的讲道:“这既是解放复仇之战,更是民族复兴之战。我们要尽可能快的占领敌占区,不给秃头党机会,虽然我们根本不用怕他,但是能少死点同胞就少死点,长江以南地下党的同志们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中央情报处已经发来电报确认,那边的同志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我们同志打过去,就会有人出来指路和接应,以最少的时间急行军并找到歼灭敌人。”
“还有此次海军和空军也准备好了,他们将派出自己的舰艇支队和战斗、轰炸机支队参加战斗。上千艘登陆艇和数万只冲锋舟也已经就绪,全部进入隐蔽状态。只待明天早晨发起总攻时取出使用即可。”
“敌人炮兵阵地的位置和坐标我们也已经确认,我军的大炮性能远比他们好,射的比他们远,威力比他们大,完全可以压制摧毁它们,掩护渡江部队。”
“好,那下面就只需要静等明天早晨到来了。”
第二天佛晓,朝鲜大田机场等数个前线机场。
此时,所有机场内,近千架星条旗B—24双垂尾翼轰炸机正依次排队,准备进入跑道,此次是他们执行轰炸任务以来,组成的最大轰炸机群,它们将在同样数量的P-47“雷电”战斗机护卫下,执行“东京审判”的定点轰炸计划,以便在进入1944年后的第一天,给倭寇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而且为了取得最大轰炸效果,炎黄红党还特别向星条旗推荐了一种新型燃烧弹——凝固汽油-B(1965年星条旗共和国陶氏化学公司才研制成功,后来成为了越南战争的标志之一,它会“急速消耗附近空气中的氧气”并产生大量的一氧化碳,进而造成邻近的生物窒息,凝固汽油弹在越南战争中是用来替直升机净空登陆区域的)。当然星条旗大兵是不知道具体实情的,他们只知道这是比普通燃烧弹威力大那么“一点”的炸弹,反正都是投在小鬼子头上,又不是自己头上,所以这点差别有什么关系?
同时,长江以南倭寇防线几大要塞之一的正上方高空,王凡正坐在飞行器上看着时间,当时针指向早上5点30分的时候,他对雅迪说道:“时间到了,开始吧!”
于是,1944年1月1日,在炎黄红党一门又一门褪下炮膛护套的大口径火炮下,在一架又一驾飞向倭寇本土的B—24双垂尾翼轰炸机下,在王凡同志的航空炸弹“饺子雨”下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