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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面太平洋西北部倭寇本土,在这个国家“自杀”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按照倭寇官方的统计,其每年全国的自杀者总数经常在30000这个数字上下徘徊,有的时候多有的时候少,经济萧条时就会出现明显上升,问题是截止2013年,倭寇经济萧条已经长达20多年了。
如果在倭寇长时间生活一段时间的外国人,特别是其经济最萧条的2009年前后,基本上每个月新干线、地铁这类的交通设施都会遭遇行人跳下的“人身事故”,从而造成10多万人的出行延迟,当然如果运气背的话,不同线路上的人先后跳下站台,那么sorry,别想上班了,就等着大面积停运!当然了,这里需要表扬一下倭寇铁路职工和他们的jǐng察公务员,因为随着跳下铁道和地铁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已经制订出了反应迅速的应对机制,据说只要二十几分钟就可以清理完毕,有专用的尸袋和遮挡及清洗现场的器具,以保证现场的倭寇公民不会受到感官上的刺激。
客观说,每年30000多人的自杀人数是可悲的,但是有句揭露社会与人类本xìng的话:一个人的死亡是个悲剧,一百万人的死亡只是个数字,自杀这个话题已经在倭寇国内正常化了。倭寇人幸福吗?不同阶层、不同职业、不同家庭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但是这么多毅然决然选择终结生命的人,至少可以证明,在发达国家“倭寇”,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倭寇公民给人第一的印象是彬彬有礼,客套恭敬。其实这是由于当今倭寇社会人际交往准则,也可以说成是民间潜规则造成的:不给别人添麻烦!因而倭寇人生活中表现的相当dú lì,遇到问题也不喜欢救助而喜欢自己支撑。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压抑。如果你在倭寇大街小巷繁华街道,最可能是雨天,看到人行道护栏上倚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全身湿透并伴有大量饮酒过量造成的呕吐物,在那里仰头向天,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那么请不要害怕,他不是什么jīng神不正常者,这仅仅是他真的喝醉了,把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一面表现了出来。
竹田浩二,这位52岁的老男人,刚刚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彻底失败”,正灰头丧气的如僵尸般走在大街上。他脑子里正在思考的不是什么未来,而是该以什么样的死法离开这个世界:从大楼上跳下去?跳河自尽?悬梁自缢而死?还是卧轨自杀?最后一个是对社会影响最大的,死前能够向社会稍微宣示一下自己的存在,但也有可能会给幸子(竹田浩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带来麻烦——倭寇铁路系统有向家属要求几千万赔偿金的权利,虽然很大可能上他们一般不会付诸实践。
“幸子,幸子~~”竹田浩二喃喃自语道。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什么让他留恋的,除了两个儿子外,就只有幸子了。虽然这么想有些不负责任,但是竹田浩二认为自己把两个儿子养活大到18岁,有了外出打工、自食其力的能力,也算完成了为人父亲的义务,没感觉愧疚太多。但是对于幸子,他更多的则是愧疚。zì yóu结合走到一起的两人,在自己辉煌时多是甜蜜,在自己低谷时,幸子却没有像大多数“大家”女子一样,弃自己而去,而是一同坚守了十几年,这让身为丈夫的竹田浩二非常庆幸与愧疚。
“要是能多补偿她一下该有多好~~”竹田浩二走到一座高层建筑的屋顶,看着夜晚的天空感叹道。将视线从仰望星空逐渐向下,鳞次排布的大楼,繁华的街道、绚丽的霓虹灯,川流不息的人群,组成了一幅盛世欢歌的民间百态,很难想象看起来整洁幸福的这些人,其实他们其中一部分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崩溃边缘了。
“就这里~”最后还是不愿意给其他人添麻烦的竹田浩二,决定从这里跳下去,结束自己半是辉煌半是落魄的一生。他掏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打算最后在舒爽片刻,然后就立刻离开这个世界。
“铃~~~铃~~~”手机的铃声突然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该死的!”竹田浩二咒骂了一句,却没有打算去接的意思。不过当铃声超过7次的时候,骨子里几十年养成的“礼仪”习惯最终驱使他按下了接听键。
“もしもし(莫西莫西)?”
“hello,是竹田浩二先生吗?”带有明显星条旗发音的倭寇语,从手机听筒里传了出来。
“嗨!请问您是~~”对于星条旗共和国,52岁的竹田浩二有他这代人特有的敬畏与尊重,潜意识做主的大脑立刻命令他做出了最谦卑的回话语气。
“你好,我是Tiology(时代科技)的hRmanager,我在网上看到了你的简历,感觉你是我们正寻觅的人才,所以想问问你现在有没有兴趣到我这里做个面试?”
“Tiology?”
“Yes!”
“现在?”
“是的,我赶时间,明天需要回星条旗,所以只有今晚上,我现在在银座的XXX,你看你方便,如果过不来就散了!”
“嗨,嗨!我有时间,我有时间!我马上过去!”竹田浩二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从哪里看到自己的信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给自己打这个电话,但是在自杀前几分钟接到有意应聘自己的公司电话,让他觉得这是神灵庇护,如果他信基督教的话,一定会说“上帝保佑!”
倭寇东京,歌舞伎听的某一所高级会馆内,伪装为白种人的王凡一边趴在床上享受会馆内倭寇女人的细腻舒爽的按摩服务,一边等待竹田浩二的到来,不得不说,倭寇女人服侍男人很到位。
“王凡,你为什么要计划在倭寇开一家影子公司?还打算聘用倭寇人作为社长(相当于炎黄的总经理)?”雅迪看王凡打完电话,闭着眼躺在床上享受服务,在王凡的脑中问道。
“雅迪你说这个啊,其实目的很单纯,为了得到装配经验!”王凡答道。
“装配经验?”
“恩,我给你说两个小故事。”王凡解释道:“上世纪,炎黄曾经出口巴基斯坦一批战斗飞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采取将零件运到第三国装配,然后再交给巴基斯坦的曲线方法。”
“哦,然后呢?”
“结果巴基斯坦和炎黄军方发现,交予英国装配的战斗机,各方面xìng能全面优于炎黄自己组装的,特别是发动机方面,炎黄自己组装的大修间隔时间约是200个小时,而英国人组装后竟然达到600个小时,要知道,英国人没有做改动设计,仅仅是组装,所用的零件和炎黄自己用的是一模一样的!”
“一模一样?”
“对,很难想象,仅仅是因为装备经验不同,每个人对先装哪一个后装哪一个零件,想法都不一样,对于每一个零件的对位、拧动、使劲、拧紧方式亦不同,造成组装后误差方差大相径庭,其直接后果就是发动机的大修寿命相差两倍!”
“这个应该是工人水平不同造成的?”雅迪问道。
“是,但是仅仅说水平不同,我觉得太简而化之了,要知道星条旗和欧洲,特别是欧洲老牌工业强国,他们的工人已经存在上百年了,许多家庭的孩子自小就是看着父亲制作机械长大的,成长中玩的也多是设备工具,而我们国家呢?一个是工业化本就短暂,再加上历史原因有那么一段工业断层和空白,现在社会上的技工阶层都相对年轻,平均只有十几年的工作经验,而且自小也没怎么接触这些。再一个是待遇相差相差太大,不同于国外技工的高收入,国内蓝领阶层工资低留不住人,而且哪怕留下的人也多想着如何多挣些钱,贴补家用,根本没有时间和jīng力去钻研改进自己的技艺。”王凡讲道。
“除此之外,我想说的第二个例子是炎黄出口到中东的自行火炮系统,装甲车配备的发动机噪音太大,遭到客户投诉。当时发动机我祖国是引进的德国生产线。按照炎黄的传统思维,这一定是德国人留了一手,教东西没教全,结果最后去德国要说法时,才发现德国佬很厚道,他们自己使用的是旧生产线,卖给炎黄的却是最新的,在他们派来的技术人员使用炎黄最新式的生产线后,出来的产品堪称完美!军方没办法,只能按照生产工艺流程逐级排查,最后发现生产的零部件质量全都合格,问题出在组装上。”
“我有点明白了,所以你打起了倭寇的主意?但是怎么cāo作,派国内的人来倭寇这里培训吗?很容易暴露?”
“是的,直接派人过来太明显,而且哪怕是炎黄人在倭寇设立的公司也很难说会不会被暗地里监视,所以我才伪装为星条佬,要知道他们可是倭寇的宗主国,具有相当的身份优待。”
“那归根到底你打算怎么偷师?毕竟技工需要实际cāo练才能提高?”
“这就要拜托你的那套虚拟系统了,我打算在倭寇开一家总部在星条旗的子公司,并以安全的名义在工厂车间安装大量摄像头,这样能够通过多角度无缺失的记录,了解倭寇高级技工的每个动作,甚至可以让倭寇这个影子公司去临时聘请一些国外欧洲的高级技师,然后我们将所有动作进行汇总分析,设计优化出最合理的组装顺序与技法,让国内的人通过虚拟练习设备模仿锻炼和超越,雅迪,同样是练字,如果没有任何参照的自己瞎写和参照标准字帖的练笔,都是写字一万遍,显然后者比前者的进步要大得多,对不对?”
“这个我懂,但是你为什么不去英国、德国和星条旗设立工厂,貌似那里的高级技工要比倭寇的更好一些?”
“我也考虑过,最终选择倭寇也是左右衡量后才决定的!”
“为什么?”
“欧洲和星条旗高级技工的比例大体在25~35%,炎黄国内大约是3%左右,这里我说的是实力,而不是技工证书。但是欧洲和星条旗那里的工会力量和福利保障太高了,高到许多人根本不会为生计发愁,那些什么都不会的人也能领到丰厚的生活费,比如丹麦连续4年找不到工作,失业四年后还可以领取每月2000美元的社会救助金,享受看病完全免费等等,你说他们中真有手艺的人怎么会挨饿?”
“这个到是。”
“发达国家中,以制造业立国的,却又国内竞争剧烈、生存压力大的暂时只有倭寇一家,他们一个人30万rì元收入,大概扣完健康保险费、厚生年金保险费,雇佣保险费、所得税和住民税等,大约还剩下23万rì元,但是要应对的花费很多,失业时间一长,就会连房租都交不起,并且因为zhèng fǔ的廉租房有各种限制,到年限必须搬离,所以生存压力很大,当今社会倭寇人30多岁结婚,近40岁才要孩子也很能说明问题。”
“但是你不怕他们淘汰下来的人不合要求,水平不够吗?”雅迪提醒道。
“所以我才拜托你按照要求筛选人,这个竹田浩二就是漏网的大鱼。许多倭寇的领先技术因为最终消费者接触不到,因而不被熟知与看重。像高端光刻机堪称现代光学工业之花,其制造难度之大,目前能制造高端工业光刻机,jīng度在20纳米以内的光刻机只有荷兰as三大品牌,每台售价近7000万美元。世界上能生产芯片的国家有很多,但能够制造生产用于生产芯片的设备---光刻机的国家却没有几个。”
“在倭寇,从事jīng密机械业,水平能够说得上的有拉克、小森、小松,加腾、神冈、jīng工、东洋、光洋、不二越、爱信、丰田、马自达、马扎克、天田、大隈、森jīng机、捷太科特、牧野、会田、沙迪克、西铁城、富士、东芝、兄弟、津上、泷泽、远州、冈本、宫野、霍科斯、速技能、中村留等等超过150家,注意这不是15、20家,而是150家。每次想到这个我都浑身发冷,看不见的领域,我们差的不是一定半点,最恐怖的不是设备,而是高水准的人力资源。但是好在他们国土狭小,人口众多,这么多家企业,他们相互竞争也罢,人为排挤也好,终归会有几个符合我们条件的人产生。”
“恩,有技术功底、却又经历过失败,xìng格相对脆弱,容易屈服好控制的才是我们需要的。对了,你最后是打算用虚拟设备,大批量培训人员?”雅迪问道。
“对!我会让影子公司以小批量的方式,装备不同的jīng密产品,暗地里录制成教程,用于国内的技工培训,同时咱们再采取措施,逐步提升产业工人的收入,还有,这些影像资料在目标位面以后也能用的着,对于培养极其缺乏的工人很有用,可谓一本万利!”
“但是那些高水平的人你怎么聘用?靠挖角不太现实!”
“不!我没计划聘用他们一辈子,只需要几个月,甚至一个月即可,用十倍的工资聘用他们周末上班或利用年假时间上班,我想在相当一大笔可观收入面前,许多人愿意暂时牺牲一下业余时间,反正那些钱也是你从倭寇各家银行账上弄得,成本为零,不用白不用!”王凡调侃道。
“おじゃまします(打扰一下)。”这是一名倭寇女子突然在门口说话,然后推门进入。
“看来我们的客人来了,接下来该就该按照剧本演戏了!”王凡一边从按摩床上爬起来,一边在脑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