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陪客
打就打了,路过他面前时,脚下忍不住还踩了他的脚尖,瞬间那位爷就倒地上起不来了!
“公子爷,您这边请!”也不是怕,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要是一不高兴就走了,银子岂不是打了水漂!一边使着眼色让打手们将秋爷抬回他府上,一边亲自上前去安排人的雅间。
“敢问爷公子高姓大名?”如果没猜错,这人应该不是津江县的,毕竟这儿的人谁不认得秋爷呢!连秋爷都敢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外地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这叫傻大胆;一种是知道,但是权势比秋爷更高,那就是真大胆了!
“你们春花楼不是只问黄金白银不问尊姓大名的吗?”站住转身冷眼看着老鸨子:“怎么,这规矩改了?”
“没有,没有,公子爷,是妈妈多嘴了,您请您请!”老鸨子一愣之下明白了这人是不想透露自己的姓名,唉,不过这话说得好,要是事后秋爷问起就用这句话来回答!
“人呢,给我带过来!”想想就觉得可气,才离开多久的功夫,她居然自个儿将自个儿送进了狼窝,亏她还自诩聪明!
“收拾收拾,马上就给爷您带过来!”老鸨子乐得有点找不着北,今天真是财爷到啊!
一间满是劣质香味的房间,有人按着她的头在给她梳妆打扮,有人拿着一套薄衫子给她往身上套,反正除了手脚不能动外,全都是别人在帮她动了!
“呜呜!”乔小乔觉得自己这是要被送上断头台的征兆,嘴上又被堵着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该死的,好好的呆山上不好吗,中什么津江县过大小姐的瘾,瘾没过上却被自个儿给坑大了!
“聪明的就识相一点儿!”老鸨子已经走过来了,上前恶狠狠的盯着乔小乔:“你运气挺好的,给你开苞的是个俊小哥儿,还有钱,你要是伺候好了他,回头说不定就给你赎了,金屋藏个娇,那可是你祖上烧了高香!”
俊小哥儿?
乔小乔想着刚才是有人在替他说话,好像是说让别动她,回头给钱什么的!那人的声音有点耳熟,想一想,想一想,好像是……是顾氏的亲戚那叫啥来着!
娘啊,这混蛋不是该去找爹来救她吗?怎么变成了恩客了!难道想要趁人之危?
“告诉你,进了老娘的春花楼,要不生活开花,要么脑袋开花,休想要从这儿逃走!”老鸨子冷冷的对乔小乔道:“别想着耍什么花招,门外是老娘二十多个打手,任你长了翅膀也飞出去!”
可以是隐形的吗?
乔小乔觉得自己是玄幻看多了,她这时候多想有特异功能将自己隐身飞出去!不过,如果是叶飞说不定也还有机会!总之比落在那个肥头恶心男人手上要强!
“公子爷,人给您带过来了,您慢慢享用!”老鸨子亲自将乔小乔押送了过去,顺手一推,就将人给推了进去,然后飞快的拉上了房门:“公子爷,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门外就是伺候您的奴才!”
这话是同时也是在警告乔小乔,没事别乱跑,小心脑袋开花!
“都给爷滚远一点,爷办事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冷冷的沙哑声音传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任谁也不敢反抗!
“是,爷!”门外的老鸨子向四周的打手点了点头,指了指楼下,意思是让他们在楼下守着,不让人给逃跑了就行,至于楼上的人要怎么折腾都不要管!
门关上了,声音消失了!
乔小乔的心跟着往下沉,这空空的房间,居然没有一个人!可是刚才明明就有一个人的声音从这儿传出来!
乔小乔突然往后转,因为电视剧中的人都是从后面抱住女人的,可转过去看时,还是空空的!
没有人!
静静的站在那儿,乔小乔努力回想刚才听到的声音,又不像是最无听到的那个叶什么的声音,却又似乎有点熟悉,这声音,她好像曾经听到过!
要是自己被熟人给办了?想想乔小乔都不寒而粟,那什么老乡见老乡,背后捅一枪;什么熟人专烧熟人的话瞬间就在乔小乔的脑海里回响!做人要谨慎,自己就是太天真,以为光天化日之下无危险这才踏进了春花楼,哪知道会是一个黑店,不仅逼娘为娼,而且她自报了家门都没用,可见渣爹治辖之下有多渣!
是求还是逃,是逼还是诱?
乔小乔还想着等会儿见着人时的N种逃跑方式,每一种都只想了三秒,似乎都不合适!
不管了,先找人吧!
前后左右,四下里看了又看,还是没有!
“姑娘,你是在找我吗?”突然一个人影从头顶直直的坠下,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
“鬼啊!”找你娘的大头鬼,居然从屋梁上跳下来,这简直就是梁上君子的作为啊!想不到这个时代的嫖客都那么有玩的水准,连出场方式都与众不同!
一袭华丽的锦衣,一把折扇将人脸蒙住,只露出额头下的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乔小乔往后退了两步,这人好生怪异,他一下来,自己居然会莫名的觉得心安!
慢着,他的身影像一个人!
像谁?
“乔小山,你个混蛋,你居然敢耍姐!”下一刻,乔小乔就扑了上去又撕又打,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以为自己这次死翘翘了,没想到会是峰回路转!意外时时会发生,只是今日最精彩!
“姑娘,是爷弄疼你了吗?乖别哭了了!”将人揽进怀里,任由她发泄,心里酸酸的,嘴上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痞味,十足让人觉得暧昧无边!
“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来的?”不对呀,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凌云山庄伺疾吗,怎么出现在了春花楼?
“下次遇上什么困难了,只要闭上眼心里默念三声乔小山,我就会飞到你的身边!”这个春花楼还真是够大胆,爷要是晚来一点岂不是让她受尽了罪遭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