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凛儿,你说你要参加别人的招夫比试,那梦落呢?那个丫头从小到大就喜欢你。”云天啸的声音之中都有些颤抖。
自己女儿的性子他最熟悉,那丫头生得比谁都倔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变。
赫连凛只是摇了摇头,“云叔,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的,梦落我一直都将她当成是我的妹妹,对她并无男女之情。”
男人拒绝别人的方式永远都是我只将你当成妹妹,一句妹妹便彻底划清楚了两人的界限。
云天啸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些年来我处处将你当成我的儿子一般,也是觉得我们迟早都是一家人。
现在你却是一句妹妹将梦落对你的心摔得支离破碎,也罢,不能勉强就不能勉强。”
“云叔,梦落那边我自然会给她解释,这个请你放心,我总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现在我绝对不能错过这次的比赛,云叔你就帮帮我,给我逆行丹。”赫连凛竟然在床上拜了一拜。
看着他本来就伤成了这个样子,凤淸和云天啸都有些觉得心中难安。
“你这又是何苦?”凤淸现在都还记得当时他让自己点燃燃情香之时的样子。
那个时候觉得他纨绔不已,根本就没有对凤漓认真,所以自己才会那么不情愿。
谁知道今天看到赫连凛竟然为了凤漓甘愿跪下求药,就连凤淸都不知道凤漓怎么有那么大的魔力。
“我决定了的事情谁都不会改变,求云叔成全。”
云天啸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你可知道这药为何取名为逆天?”
“那是因为这药有逆天之功效,可让断骨之人骨头重生、让重病之人起死回生,让重伤之人痊愈。
只不过效果却只有一天,过了一天,奇效消失,服用者需要承受着之前双倍的痛苦,算是逆天的代价。”
赫连凛将这逆天丹的功效给说了出来,云天啸更是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
“既然你知道那你还要用?”
“身为男人只要不死,又有什么可怕的?况且我极少会这么看重一个人,她是我看中的谁都不能夺去。”赫连凛声音坚定。
“你,你……也罢,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他丢下一瓶丹药给赫连凛。
“多谢云叔成全,若我能够一切如愿以偿,必定会谢过今日云叔的赐药之恩。”赫连凛再次拜了一拜。
“哼,从今往后你就自求多福。”云天啸负手离开。
屋中只剩下了凤淸和赫连凛,凤淸这才开口:“漓儿将你害得这么惨,你不但不怪她,为何还想要娶她?”
“因为她很特别,特别到我只想要娶她。”赫连凛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心。
“哎……”凤淸叹息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段孽缘。
短短一天的时间竟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他夹在中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凤漓是他的女儿,可从今天凤漓对赫连凛的态度就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赫连凛伤了君无夜犯了凤漓的大忌,她是绝对不可能再站在自己这边帮着赫连凛。
另外一方面赫连凛却对凤漓穷追不舍,凤淸有种预感,今天不过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将来有一天才是三人真正的战场,若是到了那一天自己该帮谁?
天夜皇城。
凤漓招夫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天下,如今成为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天夜城中因此多了很多慕名而来的人,大家都想要看看几天后的决赛,最后谁才会拥有那位倾城之貌的凤大小姐。
而被所有人誉为主人公的凤漓却是昏睡了一天一夜,君无夜没醒,她也没醒。
两边的下属都开始为两人的将来着急,这一下子就倒下了两个人。
眼看马上就要到凤漓招夫比试了,若到时候两人都不醒来的话又该怎么办?
“少主,你可要早点醒来啊。”冷羽给凤漓擦拭着苍白而又虚弱的脸,既然是禁术便是不能经常使用的。
凤漓就像一颗被丢进湖水里面的石子,慢悠悠的沉到水底,最后安静的长眠。
君无夜和她一样,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丝毫不知道,冷羽叹了一口气,还有两天便要是皇城的预选赛。
到时候君无夜必须出席才行,不然就是直接损失了资格,关键是现在连凤漓都还在沉睡之中。
与夜王府的安静相比,外面一片热闹欣荣的景象,就连屠夫家的二儿子都打算来报名参加。
雷沼。
自从君无夜离开之后,萧九舞便整日郁郁寡欢,侍女匆匆来报:“公主殿下,天夜有动静了。”
萧九舞放下了一颗光洁的珠子,一看这珠子便是被她放在手心之中摩挲过很多次,以至于连色泽都变了。
听到侍女的话,她这才将珠子放到了一旁,“发生了什么事?”
“天夜的凤家要为大小姐举办一个招夫比试,如今的天夜上下全都已经疯了,很多百姓都报名了。”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萧九舞的心开始慌了,那天君无夜就很明确表示了他喜欢凤漓。
如今凤漓搞了一个什么招夫比试,一旦君无夜胜利的话,岂不是两人就要成亲?
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允许!
“给我备车,我马上进宫。”萧九舞脸色一变,她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么等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两人孩子都有了。
“是,公主。”
客栈。
一抹蓝衣打开窗棂,慵懒道:“近来这天夜是怎么了,比起之前似乎是热闹了许多啊。”
“回主子,这凤府大小姐要举办一个招夫比试,天夜的百姓大多都去参加了,能不热闹么?”
“哦?招夫比试,这倒是有趣,去给我也报个名。”男人轻笑道。
“可是主子,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又如何?叫你去就去。”
“是……”
林间。
一抹黑衣飞快掠过,他的身边跟着一只巨大的猞猁,一人一兽跑得飞快。
突然被头上飞来的一张纸给糊住了眼睛,猞猁停下脚步。“凤府大小姐要招夫了!”
“什么?”黑衣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