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原来柳府光辉了这么多年竟然都是因为柳中仙,凤家倚靠凤楼的秘密不倒。
每个家族能过延续百年还存活,那便也有一些自己的本事,柳府当初肯定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将她迎回府吧。
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看柳府之中下人们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了。
“当年柳府将她迎回去的时候,想必也是和她做了什么交易的。她当年被高人重创,想必这些年来的休养已经恢复了一些灵力。”
“对,她混迹在人群之中我们不可能一个个去触摸别人的体温,现在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捣毁她的本身。”
“她的本身应该在柳府,那我们现在就去!”凤漓眼中一喜。
“在晚上才是邪气大盛之时,我们还是等到晚上再夜探柳府吧。”君无夜建议道。
“也好。”凤漓和君无夜便等到了天黑,子时是一天之中最阴的时辰,邪物或者鬼物也都喜欢在这个时辰出没。
两人悄无声息落到了柳府之中,君无夜照常召唤出了自己的灵人,灵人会比人类更加灵敏发现端倪。
而凤漓手心翻转,从她手心之中多了几只银色的蝴蝶,这些蝴蝶和灵人的作用一样。
看到那一群群蝴蝶在凤漓身边飞舞,这景象当真是美不胜收,“阿漓,你会唤灵术了?”君无夜有些惊讶。
“嗯,龙神给我留下的古籍之中其中有一本就是介绍唤灵术的,不过我现在修为尚浅,并不精通。”
凤漓一挥手,所有灵蝶四下飞散,君无夜却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无碍,你才刚刚恢复灵力,不要着急。”
“嗯,我们也去打探吧。”
两人开始寻找那血柳的老巢,灵人和灵蝶都同时发出了讯息,凤漓和君无夜对视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她们都停留在水边,可见那血柳就应该是在这水下了,由灵人和灵蝶先带路去打听了一下。
只不过灵蝶和灵人很快又折返了回来,前面没有路了。就算知道那血柳的老巢就在这下面,但无路可以下去。
“夜,我们没地方下去,这该如何?”
“她的年岁远比我们要久,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招摇,早就做好了应对措施。
封住了前路,没有特殊的办法我们根本就到不了她的老巢,看来要找到她,还需要一些媒介。”
君无夜眼眸之中闪烁着寒光,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办到的,要不是和凤漓有关系,他也不会出手。
“需要什么?”凤漓问道。
“她所藏身所用的乃是水镜幻术,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何进入的方法。我们要进去就只能强行突破,破解水镜幻术需要一些东西。”
水镜幻术凤漓也曾经有所听闻,这都是需要级别比较高的人才能够施展,要破解则需要破天之锤。
不管是什么幻术,一锤子下来定然能够搞定,不过破天之锤也不凡物,一般的人根本就找不到。
“破天之锤不好找。”她蹙着眉头,要是别的东西还好,这破天之锤上哪去寻找?
若是找不到破天之锤,那么也就找不到这血柳的老巢,问题又回归到了原处。
君无夜将凤漓带离了柳府,这才小声道:“我知道破天之锤的下落,可我不放心你,你这个惹祸精。”
以凤漓这种喜欢招麻烦的体质,说不定他才前脚刚走,后脚凤漓又要遇到麻烦了。
他轻点了凤漓的额头,凤漓摸了摸被他触碰的地方,“我也不想招惹那么多的麻烦,不过一般都是麻烦喜欢找我。”
“是啊,我就是担心你,哎,恨不得你将就挂在的我胸前,我去哪里都带着你。
可是你这丫头又不愿意在我羽翼之下,什么事情都要自己逞能,我也就不多说了。
破天之锤必须要我亲自去拿才能拿到,而你马上就要继承凤楼了,这个节骨眼你不能离开天夜。
所以我只得孤身一人去找,你可要答应我乖乖的,不许再乱跑了!”君无夜叮嘱着凤漓,凤漓就像是一个让他不放心的孩子。
“夜,你放心,从前是我没有恢复灵力,现在不一样了,我有自保的灵力了。”凤漓轻笑道。
“可是你的对手也越来越强,那枝血柳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你又被她盯上,我实在放心不下。”
君无夜一面又想保护凤漓,但另外一面又想赶紧将这件事完成,以免那血柳会祸害天夜的百姓。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这人麻烦虽然多,不过好在每次都能够逢凶化吉,夜,你就放心我吧。”
凤漓知道前几次自己生死一线的时候,君无夜都没有陪在自己身边,从那个时候就给他很多阴影。
“我会尽量快去快回的,但我始终不放心你,这两天我离开之后,你便去我的夜王府。”
“好。”为了让君无夜放心,凤漓答应道,夜王府之中一般的妖邪可不敢进来。
君无夜亲自将凤漓送到了王府之中,这才离开,夜风将他一头青丝吹散。“阿漓,答应我,一定要平安等我回来。”
“好。”凤漓点头,“你也要小心。”
“嗯,那我走了。”君无夜这才放心离开。
凤漓在夜王府也算是熟人了,各位灵人对她十分熟悉,凤漓先去沐浴了一番,这才去君无夜的主卧。
那人根本就没有安排客房给她,走到君无夜平时的位置躺下,看着他散落在一旁的书籍。
一看封面《追妻三十六计》,她的嘴角抽了抽,定然是君无夜那天在凤府之中看到自己那些书。
想着那个男人一本正经的在软榻上看这样的书籍,她突然觉得好萌。
不过从这些细节上面也都能够证明君无夜对她无微不至的好,连这么小的细节都很清楚。
凤漓看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君无夜的大床之上熟睡。
她并未发现,白天被柳条插过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一枝血柳的图腾。
这里不痛不痒,她也诊断过没有任何异样,以为那血柳只是要她的血也就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