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么想知道,自己也只能胡说八道了,凤漓开始讲诉:“当然不是了,我在水下遇到一个老者。”
“什么样的老者?”凤淸也来了兴趣。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或许根本就不是人也说不定,他一人独居在水下很是孤独。
而我就刚好给他做了一个伴,是他这些年来在水下教我很多东西,我会的东西都是他教的。”
反正这只是自己杜撰出来的一个人,凤漓就不相信凤淸还真的会去水下查证,他要是有这个闲工夫自己也没有意见。
“当真如此?”
“不然我一个人在水下生活这么多年,估计连话都不会说,多亏了那位老人家帮我。”
“当年的事情是爹没有处理好,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凤淸似乎已经相信了凤漓的说辞。
这个世界本就有着各种生灵,凤漓编的这个谎言也并不荒唐,在经过了天鬼镇一事之后。
她要不是亲眼看到肯定不会相信世间竟然还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她的这个谎言也有几分依据的。
“嗯,我过了很多年无依无靠的日子,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我回到凤府,我有家了,才知道当时他教我的东西都有用。”
两人都是口蜜腹剑,他没有将她当成女儿,而凤漓更没有将他当成父亲。
“凤府一直都是你的家,漓儿,今天我唤你过来还有一件事要同你说。”
“何事?”
凤淸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那天晚上在柳府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里。
幸好你及时通知了大家,只有一位大臣中招,已经想办法解除他身上的食人蛊了。
皇上对你识破了这件事感到十分欣慰,因此想要褒奖你,明天让你和我一起进宫领赏。”
凤漓最不想要打交道的就是皇家,规矩多不说,而她现在的身份还只得按照那些规矩前来。
“我可以不去么?娘亲当日就是在宫中中毒,我不喜欢那个地方。”凤漓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她当然不会天真到皇帝真的是为了褒奖她才让她进宫的,表面上看是多大的荣耀。
可凤漓也深知一个道理,荣耀越大,身上承载的责任也就越大,她的眉头紧锁。
“我也知道,不过这是皇上亲自开口下命,我也没有办法,若是不去就是违抗皇命了。”凤淸也有些无奈。
虽然他权倾朝野上下,但始终位于一人之下,那人想要他做什么他都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爹,那我只有去了。”凤漓仍旧有些不情愿。
后日便是祭祀大典了,明天进宫可不要出什么岔子才是,凤漓在心中感叹了一声,自己这才消停了几天而已。
“嗯,此次柳家这件事你做的很不错,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你不能很好的掌家。
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以后我便可以放心凤家交给你了,只不过漓儿,我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情?”
“你身上为何会没有灵力,是天生还是你自己没有修行过?”凤淸现在也对凤漓是不是有灵力很在意了。
如果要将凤楼交给她的话,那凤漓必须要有灵力才可以担当这大任。
“灵力的事情爹就不用操心了,祭祀大典之后我就会恢复灵力的。”凤漓早已经将丹药炼制好。
只要过了祭祀大典她就可以服用,不过从凤淸的这话之中她也听出了一些门道。
现在凤淸对她是越来越信任了,只要他将凤楼交给自己,自己的计划也就差不多要成功了。
“当真你会恢复灵力?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太好了,我相信以你的资质,只要有了灵力,一定很快就会修炼起来的。”
凤淸知道凤漓的灵力即将恢复他的脸上也乐得红彤彤的,凤漓在很多方面都显露出来她不同寻常的一面。
若是她也有灵力的话自己也再没有心结,可以放心将凤楼的权利交给凤漓。
“一定会的,爹,天色不早我就先回房休息了。”凤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去吧,好好休息,明天早点起来随我一同上朝。”凤淸又嘱咐了一遍。
“好。”凤漓点了点头。
凤漓从书房走出,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入夜的关系,她觉得好凉。
“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回到府中就觉得好凉。”
“对啊对啊,我也发现了,一开始还没有感觉,我今天去集市买菜回来就发现了。
凤府门外都是热得要死,一进来就觉得凉快了好多,尤其是入了夜更冷。”
墙角处两个丫头叽叽咕咕说道,凤漓的耳力异于常人,也就听得清清楚楚。
“怎会变成这样呢?你说咱们凤府是不是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一个丫头压低了声音道。
鸦青和冷羽也都对视了一眼,她们也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两人也找不出原因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
“我是听我娘说的,一般不干净的东西就喜欢阴暗冰冷的地方,不然你怎么解释这大热天的凤府这么冷?”
那丫头说的另外一个丫头背脊发凉,“你,你别胡说,大晚上怪渗人的。”
“我才没有胡说,你知道柳府吧,那柳府常年就比其它府邸要冷很多。”那丫头不知道怎么提到了柳府。
“这我知道啊,柳府被水环绕,又种了许多树,比其它地方凉快也实属正常。住在河边的房屋本来就要凉快一点嘛!”那丫头不以为然。
“这个我当然明白,我有个亲戚在柳府当差,听他说夜里柳府就十分阴森恐怖,晚上值夜的人根本就不敢一个人。
对了对了,他们还有个规矩,不能碰府中的柳树,前两天夜里就死了一个丫头,那死得多惨啊,听说就是因为折了柳树。”
“有那么悬乎?”小丫头心中毛毛的,却又按捺不住好奇的心赶紧又问了一遍。
凤漓听到折柳死了一个丫头,脑中顿时想起了那个小心翼翼给自己折柳的小姑娘。